“好嘞!谢谢老板!”
......
荆欢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常家明面上背地里的工厂一个不剩,封家也是如此。
等封父和常穆收到消息,两人跟约好了似的,当场厥了过去,一起送去医院。
等抢救完,两人住进了同一间病房。
封父老早就看常穆不顺眼了,一开始和常家合作是因为封梦露,封梦露被常母毁了容,如今两家维持表面合作,也是因为王大帅从中调和。
封父觉得,如果不是常穆勾搭他闺女,常封两家也不会合作,荆欢那个疯女人也不会针对封家。
封家积攒两代的基业毁于一旦,封父难受得饭都吃不下,跟戳破了的气球似的,迅速瘦了下来。
相反,常穆被荆欢踩在脚底下反复揉搓了无数次,早就已经麻木了。
即便常家基业毁了大半,他也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在医院那几天,硬是长胖了七八斤。
封父围观了全过程,更是看他不顺眼,出了院就撕毁了两家的合作,拖家带口回了南城。
两家的菜鸡互啄并未影响常穆在王大帅面前的地位,常家根基在北城,王大帅还需要常穆做些事情。
常穆被王大帅看重,嘚瑟的不行,在北城也从未掩饰过他和南城军阀之间的关系,甚至明目张胆的邀请南城人来常家做客。
谢大帅收到消息,暴跳如雷,气得他失手砸了他最爱的一件古董。
前去常家做客的是南城普通的商贾,谢大帅又没有正当理由宰了他们,一口气憋在胸口,都没心情去姨太太屋里消遣了。
百姓们对常家是深恶痛绝,每天都有人往常家大门口扔臭鸡蛋和烂菜叶子。
一日常穆晨起出门,一脚刚跨出门,迎面飞来一烂菜叶子,啪叽甩到了他脸上,把他恶心得不轻。
那甩烂菜叶子的男人叉着腰,指着常穆大骂,表情凶狠:“南城军的走狗!我们北城不欢迎你!滚出北城!”
“对!滚出北城!”
“常穆是走狗!滚出北城!滚回你的南城去!”
常穆受到了惊吓,仓皇狼狈的退了回去,索性闭门不出,每天靠电话联系王大帅。
“大帅,您交给我的任务我都已经完成了,只等时机一到巴拉巴拉......”
常穆充满自信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负责窃听的北城军将常穆和王大帅之间的对话详细记录下来,呈递给谢大帅。
谢大帅看了通话内容,在书房里拍着桌子叉着腰足足骂了半个小时,打电话给谢鸿羲,要求他尽快把南城拿下。
谢鸿羲也想尽快拿下南城,可问题是——
第494章 我姐姐是民国弃妇(39)
最近两天南城军阀突然改变了作战方式,打得他们措手不及,死了好些个兄弟。
南城军阀突然改变战略,谢大帅嗅到了Yin谋的味道,连夜把荆欢叫了来。
荆欢刚跟阙黎温存结束,躺在床上腻歪腻歪,接到谢大帅的电话,尽管不大乐意,磨蹭了几分钟,还是乘车去了大帅府。
两人关上门密切商谈,一起的还有电话那头的谢鸿羲。
商谈结束,荆欢彻底没了睡意,回府后又开始搞事情。
丁浮扫清完封家在北城的势力,打算找个机会去阳凤楼喝喝茶听听曲儿,顺便瞧一眼老板心尖尖上的人。
大清早,天刚蒙蒙亮,他接到荆欢的电话,让他去前线给谢鸿羲做军师。
丁浮昨晚上在歌舞厅玩了一宿,顶着鸡窝头,表情呆滞。
“不是荆老板,您把我当什么了,前脚让我收拾常封两家,现在又让我去前线,磨坊里的驴子也不带这么拼的吧?”
再这么下去,他铁定猝死!
电话那头的荆欢看着穿衣镜前整理长衫的阙黎,手里的笔转了个圈,语气漫不经心:“前几天我刚得了个西洋来的怀表,等你回来了,送你便是。”
丁浮是个怀表迷,特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怀表。
一听荆欢这话,丁浮垂死梦中惊坐起。
他幽幽叹了口气:“敢情我就是一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荆老板您指哪打哪。”
荆欢喝了口茶,语气里带上笑意,不紧不慢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丁浮:“......”
得嘞,荆老板眼里只有那位梅少爷,哪有他们这些手下跑腿的。
荆欢挂了电话,那边整理长衫的阙黎已经到了跟前。
他长臂一伸,黏糊糊的抱住荆欢,在她侧脸连着亲了好几下,清润的嗓音温吞绵长:“欢欢,你看我穿这身好看吗?”
阙黎今天穿了身和荆欢同色系的长衫,暗红色衬得他肤色又白了一个度。
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君谁不爱。
荆欢欢喜得紧,调整了姿势,懒洋洋的靠在阙黎身上,嘴角噙着笑意:“好看死了。”
阙黎垂眸看着荆欢Jing致明艳的侧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