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其它的,信息联系。”
说完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消失了。
为什么看画?
是啊,为什么看呢?
第32章
陈墨谦找到她的时候她正站在画前欣赏一幅画,画上是一个女生撑着伞,与之前那副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看介绍,是莫奈的《打阳伞的女人》。
“有人说,他的画最早不过日出,最晚不日落,因为他的世界没有黑夜。”
“瞬间表达永恒。”他在她身后说道。
南初转头笑他,“一个商人也会去了解艺术?”
陈墨谦不置可否。
“他一生追逐光影与色彩,那些瞬息万变的光影在他的笔下凝固成永恒的浪漫。”
陈墨谦问她:“你喜欢?”
“没有人不喜欢美好的东西。”
南初冲他眨眼。
这天睡前,南初在他怀里说:“我不懂画,我喜欢莫奈的画,是因为他的画最浅显的一面就很美,他的画散发着光芒,耀眼而美丽,在这个普通人欣赏不来艺术的世界里,他的画是为数不多的共鸣。”
“梵高呢?”
他摩挲着她的手问,他很喜欢她的手,和她人一样,柔弱。
“我不知道,他的画吸引着我,我看不懂但是就陷在里面。”
她顿了一下然后叫他:“阿谦。”
“嗯?”
她没回,他低头看她,她脑袋一歪在思考。
等了一会,她哽咽着说。
“我对于他,早已经不知道是因为画爱上人还是因为人而爱上画了。”
他没再说话,手掌轻拍着她的背部以示安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她以为就这样的时候他轻声开口道:“艺术是有灵魂的,他们的灵魂来自于画家那一刻的灵魂。你今天问我为什么看画,阿初,看画的人不一定是在真正欣赏画,或许我们欣赏的根本就是错误的,也许连画家自己现在再回看也理解不了画中的真实。
艺术之所以可贵,就在于它的独一无二性与不可共鸣性,你所了解所共鸣的也只是那一刻自己的想法,每一刻都不一样,都有细微的差距。”
……
那一晚他说了很多。
临睡前,她想:他真是一个博学的商人。
巴黎又开始下雨了,于是两人被迫放弃了原有的计划,提前回国。
南初出国前的预感终究还是成为了现实,只不过地点没有在巴黎出现,而是在南城。
苏木来了。
南初赴宴,包间很大,菜上齐了,但是只有她一个人。
“其她人呢?”南初进门笑着问。
“没来,就我们俩。”
南初听她声音不对劲,抬头看才看见她脸色不对劲:“怎么了?”
苏木拉着她坐下,看着她欲言又止。
南初不明所以准备开口询问又被苏木抢先道:“我认识陈墨谦。”
“我知道啊。”南初笑着看她:“你们不是上次才见过吗?”
苏木没回,直直的盯着她。
南初总算觉察出不对劲,“什,什么意思,他出轨了?”
“你想什么呢?”苏木笑着翻了个白眼吐槽他。
南初刚送了口气就看见苏木笑容慢慢收回:“不过,比出轨也好不到哪去。”
在南初疑问的眼神中苏木将一切坦白了出来。
南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饭店,拒绝了苏木送她的提议,一路上开车闯了好几个红灯,差点出车祸。
耳边是司机探头出来骂她会不会开车的声音,背上冷汗涔涔。
等到家时整个人已经虚脱了,强撑着奔向二楼书房。
“砰。”
书房门被粗暴地推开,里面的人吓了一跳,正欲说什么就看见女人面色惨白的脸。
连忙放下手里的事情快步走过去拉着她的手问:“你怎么了?”
南初定定的看着他,努力回过神来后反手抓住他,手指用力,指甲将他的手腕掐的死死的:“你是北京的?”
陈墨谦没反应过来,南初声音提高问他:“是不是啊!”
“是啊,你怎么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陈墨谦将手腕从她指甲下解救出来反手楼抱住她。“怎么了?阿初。”
南初不回,只瘫在他怀里直哭,他也没法子,只能抱着她陪她哭。
这一天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断断续续的,嗓子哭哑了才在他怀里睡着。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嗓子疼的说不出话,见状又忍不住哭。
陈墨谦拿着药上来:“怎么样?”
南初说不出话,只能摆手势给他。
“嗓子疼,说不了话?”他试探着询问,得到确定答案后去衣帽间帮她拿衣服:“起来,我们去医院。”
一路上又怕她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