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谦被她吓到了,给前台打了个招呼,让前台帮忙拦了个车。抱着她坐上车,一路上一边催着司机快点,一边还要注意南初的情况。
他猜到她或许会不适应丽江的天气,只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再看身上一条薄裙,又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盖她身上。
南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看了看周围,在医院里,自己手上打着点滴。
“醒了?”陈墨谦拿着粥走进来,把她从床上扶着坐起来:“你等等,我买了粥,你吃一点。”
南初接过他买的粥,白粥,没有味道:“有糖吗?”
对上男人不悦的眼神,她有些委屈:“太淡了,我有些吃不下。”
许是因为感冒高烧的缘故,声音有些低,话也有些模糊,再加上她自带的的少女音色,像是在撒娇。
陈墨谦出去又找护士要了包白糖给她少量倒了一点在白粥里。
加了白糖,白粥有着丝丝甜味,南初开始慢慢的吃了起来。
护士这时候进来又给她量了一□□温:“36.6,恢复正常了。你看看要是没什么不适下午就可以出院了,回家按时吃药。”
南初点点头,目送护士走了后才问陈墨谦:“我怎么了?”
陈墨谦把病历递给她,上面写着:着凉引起的病毒性感冒发烧。
南初看着病历单又想起早上失去意识前的“投怀送抱”,有些脸红:“谢谢啊,麻烦你了。”
陈墨谦把病历单放好:“不用谢,毕竟……我们这么有缘,是吧?”
“我们这么有缘。”
“我们。有缘。”
“是吧?”
男人温柔低沉的嗓音使南初脑子里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混响,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的点头。
片刻后,南初埋头吃粥,虽然没有镜子,但是她感觉自己脸红红的:好丢脸呀。
稍稍稳定后南初才想起来药费的事情:“药,药费,多少钱?我给你。”
陈墨谦听着女孩卡顿的句子只觉得可爱:“不用了,就当你上次请我喝酒的了。”
“那怎么行。”南初连忙解释:“上次是因为你帮我扶我朋友出门的。”说完就去拿自己的包。
陈墨谦刚好接到电话,准备离开。
他走后南初看着面前的白粥发呆,耳垂微红。
想起刚刚他把包包拿过去放好后贴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心脏就开始加速跳动。
他说:“那就当你欠我一次,下一次见面你请我吃饭吧。”
男人温柔的声音于热气仿佛还在耳边。
下一次吗?我很期待呢。
南初拿起勺子舀出白粥又放下,有些泄气,没留下联系方式,真遗憾。
不过一想起今天在酒店的事,既然在同一家酒店,那就肯定会再遇到的,下一次再加也不迟。
南初的小心思终究是没达成,从那天下午出院回到酒店,到现在一直没再遇到他,留下的只有一件带着他味道的棕色风衣。
是很温暖的感觉,淡淡的洗衣ye香味。
只可惜她把丽江好吃的餐厅都收藏了就想请他吃饭。
后面几日,南初身体稍微好点了就去丽江古城和束河古镇逛了逛。
花了两天时间将丽江的景点逛完,只留下最后一个,那是她打算离开前再去看的。
离回南城还有四天,季舒听她说没事了,又给她制定了一份攻略,第一站就是去滇池看海鸥。
南初定了当天一大早的机票,就带了两套衣服,其他的留在了酒店。
南初按照攻略落地将行李寄存在机场就赶去了滇池大坝,她到的时候是早上10点多。
人不算多,海鸥较多,这里的海鸥学名:红嘴鸥。
有的人买了面包放嘴上以此吸引红嘴鸥觅食叼走拍照。南初背对大海倚靠在栏杆上,她兴趣不大,只是打算在这看一会就走了。
刚好有只红嘴鸥飞到她身边立在她倚靠的栏杆旁,南初转头看它,与红嘴鸥相对而笑。
大自然的魅力就在于真实。
与红嘴鸥的短暂邂逅使南初的心情焕然一新,她开始期待接下来的旅行。
下午南初便离开了昆明去了大理。
接下来的三天南初住在大理一个名宿里,面朝洱海,感受着海风,听着音乐度过了三天的时光。
她并不喜欢去逛,这样就挺好。
最后一天,南初回到了丽江,她要去玉龙雪山。
她答应过她的,要去玉龙雪山看看。
那天一早,南初拿出一套连衣白色茶服,长发盘起,由一根玉簪进行固定。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南初只觉得不够。
不够像她。
南初到达山脚却被工作人员告知,由于天气不稳,暂不对外开放。
南初就站在山脚下,只着一套单薄的茶服,望着山上的雪山,只觉得悲凉,泪水无声的滴落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