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rou棒被秦淮夏含了半截在口中,圆润的gui头沾着她的唾ye,在她的舌面上滑动着。她小心翼翼地包着牙齿以免磕碰,嘬圆了唇形箍着rou棒前后吞吐。
手指也跟着攥住了roujing的根部,埋在粗硬的体毛间,小幅度地配合口中的节奏撸动。指腹抹过jing身上蜿蜒的青筋,灼热的情欲愈发浓烈,秦淮夏仿佛能感受到血ye也从指下静静地淌过,带着欲望一点一点涌向她口中菇状的jing头。
她愈发卖力地吮吸起来,舌尖试探着戳了戳顶端的小孔。似乎有清ye溢了出来,带来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林清樾抚摸她脑袋的手好像也停了一刹。
可下一秒,他的动作又流畅地继续了下去。
有个问题秦淮夏从未问过林清樾,那就是他究竟如何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为什么在当初任由她把他拉上了床。在她看来,林清樾始终只是由着她支使,她要做,要胡闹,他都陪着她,可他好像永远不曾因陷入情欲而失神,也从不为了自己的欲望而让她感到一分一毫的不适,就仿佛这一切只是他在为她服务。
如果让别人来评判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很多人都会认为林清樾的服务顺理成章,毕竟他被秦淮夏的父母收养,由秦家供着念了书,如今还接手了Soma,秦家于他有大恩,他怎样报偿都是合理的。
可秦淮夏没想过那些。她只想知道,这样的他,是不是半点也不爱她?
她一时有些走神,口中吞吐的roujing不慎顶到了深处,jing头挤向她的喉头,呛得她条件反射地激出了泪,头顶也传来男人一声未及克制的喘息,唔嗯
秦淮夏将含得水淋淋的rou棒吐出来,搂住男人的腿靠着脑袋休息,同时仰头看向林清樾,好听。
林清樾微微皱眉,也不知是否在为方才偶然泄露的喘息而懊恼。秦淮夏把脸贴向林清樾的胯间,粗黑的毛发微微扎在她的脸上,她闭着眼吸了口气,呼吸里满满的都是属于林清樾的味道气息里混杂着他常用的沐浴露味道,还有因为性事而存在感鲜明的荷尔蒙气息,以及一点她只在林清樾身上闻到过的清冽香气。
只是这么呼吸了一次,她就觉得身下又shi了。
可惜,林清樾绝不会答应她再做一次的。
秦淮夏又呼吸了一次,然后恋恋不舍地挪开脸,转头吐出舌头舔上性器朝下的一面。舌尖蛇行一般蜿蜒着向挺翘的顶端进发,在接近最前方时轻轻蹭过了下方的包皮系带。林清樾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她把gui头又一次含进口中,然后抬起头朝林清樾丢去一个狡黠的、含着笑意的眼神,想听你喘。
这么做的时候gui头就顶在她一边的脸颊内,支起圆鼓鼓的颊rou。林清樾微皱着眉,原本轻扶在她脑后的手挪向她的耳边,然后虚虚拢在她被撑起的脸颊上。
秦淮夏抓着他的手按住,让他的掌心贴合自己脸颊上凸起的弧度。林清樾的手心很暖,贴在脸上,和她口中的gui头一起像是无形的火苗在内外一同烧灼着。她满意地蹭了蹭,然后扶着Yinjing根部调整了一下方向,直吞到底。
头顶传来男人隐忍的喘息。
他的声音几乎都来自口腔后部,很少混进鼻腔前端的共鸣,音量也压得很低,听起来有些干,可秦淮夏已经很满意了。
平常的林清樾也常在她做了不听话的事情时这么低低地叹口气,或者在管教她时这么压着气音地冷淡一笑。秦淮夏从没敢告诉他,有时候他只是这么不置可否地一笑,再加上那墨色眼眸中蕴着的压迫感,就足够让她下身的小口不受控制地吐出水来。
要是什么时候林清樾突然转了性子把她压在床上狠cao,做到她求饶也不放开,做到她声音沙哑、喊都喊不出来,做到床单都被爱ye浸shi、她浑身都留下斑驳的掐痕和Jing斑那就好了。
秦淮夏一手抱上林清樾的腿,让自己赤裸的胸脯软软地压上他的大腿,另一手从胸脯下方向上把玩他缀在性器下方的囊袋。微凉的肌肤兜着小球,被她轻轻握着揉动,嘴上的吞吐又故意用了全然不同的节奏。上方的喘息在长久的隐忍后终于带上了一点更加炽热的温度,秦淮夏加快了节奏,上身连同头部摆动着,一边吞吃粗大的rou棒,一边将挺立的ru头努力往林清樾身上蹭。
被含在温热口腔中的马眼朝外吐出一小股清ye,又被秦淮夏灵巧的舌头卷走。她知道林清樾快到了,于是愈发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尖戳着马眼处微微的凹陷,仿佛想努力钻进去似的。
一次急促的喘息后,林清樾蓦然攥住了秦淮夏的肩膀想将她拉开,可她这时正吞得很深,舌面裹着rou棒的下方正极力舔弄。林清樾这么一拽,她嘬着rou棒做了下意识的挽留,舌面从下方敏感的系带处蹭过,冠状沟被她的双唇重重一抿。
嘴里突然空了,秦淮夏被林清樾抓着正有些重心不稳,突然从口中跳出来重获自由的Yinjing笔直地指向她,微凉的白浊猝不及防地射了她一脸。
她晃荡着坐倒在水中,诧异地仰头看林清樾。长长的睫毛上好像沾上了些许Jingye,她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