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知道两年会这么难熬，异地恋会这么难熬，再重新让言意选择一次的话，她都不确定自己还会不会去。
司蕴寒由着她抱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开口问道：“有没有吃东西？”
“吃了，和薛凝姐一起吃的。”
听到这个名字，司蕴寒第一反应就是问道：“又去酒吧了？”
言意解释：“没有没有，这次去的不是酒吧。我们去的是清吧，没什么人，还挺安静的。我也没喝酒，薛凝不让我喝，只喝了一点果汁。”
言意这会软糯得不像样，向来正经的司蕴寒在面对她的时候总会滋生出作乱的念头，但每次都被他强行压下。
两人就这样安静躺了一会，司蕴寒觉得自己身上不干净，起身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去洗个澡。”
“去吧去吧。”
司蕴寒回来之后，言意躺在沙发上的心情立马就不一样了，之前的Yin霾也一扫而空。
趁着司蕴寒回卧室洗澡的空隙，言意也在外面的浴室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衣准备去找司蕴寒。
但是路过镜子时，看着里面的卡通睡衣微微沉思了下。
言意想到薛凝说的话，兀自摸起了下巴，心里犯起迷糊，会不会是司蕴寒总是看她穿得这么幼稚，不忍心对自己下手。
言意望着自己的美少女战士睡衣，又想起薛凝家里的睡衣，同样都是女人，差距也太大了一点，难怪商则哥会把持不住。
言意想换一套，她找了一下衣柜，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是这样，就连司蕴寒给她买的新睡衣，也是很卡通的。
言意拿着衣服逐渐陷入自闭。
过了会，司蕴寒过来找她，看着言意垂眸委屈的模样，司蕴寒关心道：“怎么了？”
言意微微抬了抬头，嘟起嘴看着他。
“司蕴寒，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小孩？”
司蕴寒怔了片刻，“怎么突然这么问？”
言意想说又不好意思说，最后闷闷地哼了一会，司蕴寒把人抱进了自己房间。
今天的言意跟平时有些不同，睡姿也不乖巧，在怀里蹭来蹭去的，司蕴寒被动的有些难受，低声开口：“小意。”
“怎么了？”言意呆呆地看着他，表情很是无辜。
“乖，别乱动。”
司蕴寒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言意瞥到那有些炙热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在对视了这一眼之后，之前的那些小情绪突然间好像自己飞走了。
她乖乖躺在司蕴寒的怀里，低语道：“司蕴寒我困了，睡觉。”
“好。”
*
几天后，言意正在网上看房子，司蕴寒突然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来。
“喂，怎么啦？”言意声音懒懒的，像是刚刚睡醒一样。
“起床了吗？”司蕴寒问道。
“这都快十一点了，当然起床啦，我又不是猪。”言意俨然忘了自己刚回来那两天每天都睡到十二点后的事情了。
“下午有事吗？我带你去看一下房子。”
言意脑袋有些迷糊，“什么房子？”
“昨天不是说想租房子吗，晚上的时候我看了看，约了两三家，下午有时间的话可以过去看看。没时间的话，我就再约明天。”
言意想起昨天说这事的时候司蕴寒还在加班来着，这是加完班又帮她看了？
这是什么绝世好男友！
言意一边感动一边回答：“我下午没事，等下我换个衣服就来律所找你。”
“吃饭了吗？”
“还没，我等下起床随便吃点就好了。”
司蕴寒开口道：“来律所吃吧，我和何勘在外面吃，待会给你带点你喜欢吃的。”
“那也行。”言意呜呜地说：“司蕴寒，给你颁发最佳男友奖状。”
“收下了，要发表一下什么感言吗？”
言意还没反应过来。
半晌，她才来了句：“司蕴寒，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竟然开始和她开这样的玩笑了。
司蕴寒低低地笑出了声：“先去换衣服吧，我在律所等你。”
电话挂断后。
正在吃饭的何勘抬起头来问了句：“你要发表什么感言啊？”
司蕴寒面不改色地说：“小孩给我颁发了一个最佳男友奖状，我问她需不需要发表什么感言。”
何勘：“……”
从天而降的狗粮塞了何勘满嘴，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该多嘴问这一句，瞬间觉得面前的饭菜都不香了。
*
下午，言意吃完饭后和司蕴寒一起去看房。
第一间房子言意就觉得挺好的，是个一室一厅，面积也还挺大，但是司蕴寒觉得不好。
还用一些她听不懂的知识分析了一下四季采光的问题，听他说的头头是道，言意在旁边一直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看完第一间房出来，言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