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按照目前的薪资,每晚上一万的话,一个月也要三十万了。
这么算还便宜一点。
但是,现在她雇哄睡工具人,花的是许家的钱。如果是要包养男人的话,她还是更想用自己赚的钱,不能总靠着家里,这样也能有底气。
而且,她感觉裴沉礼有很多秘密,目前不愿意告诉她。
许yin以前不在意,忽略了很多细节,现在,她想多靠近他,也想多了解他一点。
而且,如果他的秘密是对许家不好的,她就更应该把他和许家隔开。
……
有一个问题。
她现在实习拿得是最底层的工资,一个月三千。
她不清楚时和的工资,但两家公司规模差不多,裴沉礼的工资应该和许向荣说的差不了多少。
那最低也有六万。
是现在的她的,整整二十倍。
许yin自闭了。
即使她有这些年攒下来的,许向荣给她的零花钱,也不能就这么坐吃山空。
她还得想点办法努力赚钱。
唉。
包养个男人也太贵了吧。
瞧见许yin脸色转瞬间变得很沮丧,眼底的忧愁满得像是要溢出来。许向荣很快反应过来她在纠结什么,他不想扫她的兴,赶忙说:“没关系,你做什么爸爸都会支持你的。不想谈恋爱,包养个小白脸也不是不——”
最后一个字还没出来,许yin就猜到了他的意思,打断他的话:“不行,我想先自己努力一下,老是靠着家里显得我像个废柴。”
礼礼是个那么优秀,温柔又全能的人。
她也想竭尽所能的,去变得更好一点,即使一时半会追不上他,也不要差得太远。
“你怎么可能是废柴,爸爸眼里你是最好的。”被她的比喻惹得发笑。见许yin意志坚定,许向荣也不再多说,揉了揉她的头,“这个随你吧,爸爸只是希望你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都有爸爸这个后盾。”
许yin安静片刻,点了点头:“爸爸,我想拜托你查一件事。”
“嗯?”
许yin:“万恒最近是不是很动荡啊,就……那个车祸,肇事者好像是总裁的二叔,牵扯了一大堆裙带关系。”
闻言,许向荣皱起眉:“你怎么知道的?”
“……”看来是真的了。
许yin抿了抿唇,尽管知道这个要求有些无厘头,她自己都说不上来其中理由,就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是谁动的手?”
许向荣本来不想掺和万恒这事儿,对许yin难得的请求又没法拒绝,迟疑两秒,还是答应了:“可以,不过需要一段时间,其中牵扯的利害挺复杂的。”
“万恒这几年竖敌很多,不少企业借着这机会也踩了一把,我只能帮你查到其中大头。”
“也够了。”许yin说,“谢谢爸爸。”
另一边。
裴沉礼到场才知道,这次应酬说是应酬,实质上是时和的几个,保持多年合作关系的,同在京市的企业,所举办的小型酒局。
表面上说是开拓人脉,实际上也算个变相的,京市富二代的联谊聚会。
裴沉礼不太理解为什么他的父亲要替他接下这种酒局。
以时和目前的实力,再加上他的管理,单在利益方面,即使他不和这些人维持表面关系,他们也不敢造次。
不过,来都来了,中途离场会显得很不礼貌。
裴沉礼无意与他们交谈,随意挑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下,拿出手机,给许yin发消息:【晚饭吃了吗?】
算算时间,许yin应该刚下班不久。
他原本的打算是帮她准备晚饭的,可能许yin自己都没发觉,她遇到好吃的的时候会忍不住眯起眼,腮帮子鼓鼓的,两个酒窝深陷下去,像只屯货的小仓鼠。
很可爱,很想捏。
这也是他那么热衷给她煮东西的原因之一。
计划被这场应酬打乱,也不知道许yin今天晚饭会吃什么。
等了一会儿许yin也没回,猜测她或许有事在忙,裴沉礼也没再打扰她。
他收起手机,和一旁的谢兴言说话,神情有些不耐:“大概什么时候能结束?”
谢兴言也被家里人撺掇来了,就坐在他边上,这会儿的表情和他如出一辙。
就差把无聊两字写在脸上。
“照我之前的经验,估计要到九十点。”
“我一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来这种没有价值的聚会也就算了。”也是无所事事,谢兴言索性凑过来,和他聊起了天,“怎么你这种典型成功人士也来了,给这群人当标杆的吗?”
“也许是我回国不久。”裴沉礼无奈道,“裴学良觉得我需要认识一点京市同阶级的同龄人。”
谢兴言嘁了声:“你的身份地位都足以和他们的父辈谈判了,那还轮得到来这地方拓展社交。我和你说,八成是你他妈二十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