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昕:“???”
“是你不同意还是咋滴?”靳女士又问。
“陆先生也觉得还需要些时间多了解下。”
陆昕:“……”他没有说过这话。
靳女士:“这样啊,陆昕到底是深思熟虑的人。”
“妈,你最近腰怎么样了?”时怡更关心这个。“我昨天刚拍完毕业照,这几天把宿舍打包寄回家就行。”
“我好着呢,别瞎想。宿舍东西都寄回来干嘛?你又不在家住,再说不是都打算在江城上班了嘛。”
“我本来还以为没多少东西,结果收拾出来好几包。”
“收拾完了吗?要我过去帮忙不?”
“你哪有这个时间哇,之前不是听说我爸要找门店吗?怎么样了?找到了没?”
“之前打听想找个近一点的,咱这边人流量多,基本上没啥地理位置好。”靳女士说到这里,欣慰之极,“要不是陆昕找人帮忙,还把杂七杂八的费用都给缴了,我也是这两天才听你爸说的。今年咱家房贷的钱也是陆昕给补上的。你说说看,本来咱家就欠陆家的,现在哪好意思再让陆昕破费……唉。”
时怡恍惚,伸手扯了扯男人的大手。“你起来吧!”
她再无动于衷,就显得自己不近人情了。和靳女士再聊两句就挂了电话。
时怡想回家看看,怕他们开店事情忙不过来,她好能帮把手。
她才是亲生的,总不能尽孝这种事情全部让外人来做吧?
见陆昕身形不稳地站起来,瞧这架势就要往她身上倒了。
时怡忙躲开,他那样的大块头笔直的倒在床上,嚷嚷着可委屈了,“媳妇儿,媳妇儿,腿麻了,给我揉揉。”
“哪里啊?”
时怡红着脸,把睡裙从他身下扯出来,露出了白皙的玉腿,她忙遮盖住。
“这疼,这也疼。”陆昕撑着身子,牵起时怡的小手,放在心口上揉了揉,这可是他心心念念半个多月的。
多像被老婆惩罚惨了的妻管严?
“不是腿麻么?”
“全身都麻。”
“那行,你先躺着别动,我问问张嫂有什么办法,实在不行送你去医院。”时怡作势要起身。
陆昕:“……”
“别拉我。”
“送去医院没用,这只有你能治得了。”陆先生刚学来的油嘴滑舌。
时怡抽回收,“我可不是医生。”
嘴上这么说,可还是挪动过去,伸手按压他的小腿,动作轻柔。开始了来自贤妻良母的责问,“自讨苦吃。”
他把脑袋埋在时怡怀里,她身上很香,并不浓郁,闻着舒服,越发的上瘾。“唔,自讨苦吃之后,不是所有人都有媳妇儿亲自按摩的。”
“……”
“下午我们……”
时怡知道他要说什么,“下午我要回宿舍。”
“搬宿舍对不对,我来。”渴望在媳妇儿面前立功的卑微某人。
“我自己可以。”
“你有男人,用不着自己顶着。”
时怡:“……”
中午吃过饭,陆昕把车开进江城大学,满江城也只有他不需要出入证就可以进入了。
他瞧着时怡下车的动作都有些吃力。心里一软,昨晚自己怎么就那么混蛋呢?
坐下来好好谈不行么。
平日里商场般叱咤风云的冷静全都没有了。
他头一次见自己那般失控。
“你在这等我吧,女生宿舍你不能进。我就有两箱东西要寄回家。”
“寄回去干嘛?我开车送回去也行。”
“又不是什么着急的东西。”
“好。”
时怡背着书包上楼,回头瞅了眼伫立在车前的男人,他就不能在车里等么?
过会又不知道会吸引多少人围观搭上,和动物园看猴是的。
她进宿舍才发现其他两人已经搬走了,只剩下高历一个人悠哉悠哉的把衣服塞进行李箱。
“啊啊啊啊啊,时怡你昨天吃个饭一夜未归啊,我要累死了。我收拾不完了……”
“我这不是来了么。梨梨搬走了?”时怡问。
“是啊,之前那个送她巧克力的男生不?”
“昂?”时怡当然记得,当时雨天还差点被撞倒。“咋了啊?”
“果然在美色面前,什么都不是问题。人家自愿帮梨梨搬宿舍。我想,这大概就是爱情了。”高历感叹,“先说好哈,你现在被我逮着了,可要帮我啊,你放心今晚请客。”
“哈哈,行啊。不过请客还是改天吧,我先给你记着。有时间去你刚找到的房子里看看。”
时怡先把自己打包的两个箱子搬出来,连同行李箱。
“呦,你还是大忙人啊。”
“哪有,就是过几天要回丹州了。”
“过几天?那你住哪啊?还住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