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时怡没憋住,要不是被他禁锢住,险些在床上打滚。“陆昕陆……陆昕,你别闹。”
他趴在她耳边,回应似得轻咬时怡的耳垂。末了,带着磁性嗓音开口,“我们试试吧。”
不是问句,只是陈述句而已。
时怡吃痛,抵着他翻了个身,自己从床上爬起来。
试试?试什么?
老狐狸又在打什么算盘?
别管是什么,她硬声回绝,“我不要。”
“我说要不要明天一起去试试钓鱼?”陆昕故意逗她,“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试.婚?试试恋爱?他需要去试么?
本来就是他媳妇儿,试什么试?再试就成别人家的了。
时怡:“……”
时怡次日一早还没睡醒就被陆昕拉起来了。说是怕晚上来不及,上午先去拆线。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陆昕把牙刷和水杯递给她,蹲下身去给她找拖鞋。
时怡的手机突然响了,有来电电话。
距离有些远,她手里拿着牙刷够不着。陆昕瞧见了,伸手给她捞过来,瞥见备注市任的名称,倒也没说什么。
时怡摸到手拒接了,下一秒又打了过来。她索性直接把手机关机。
“谁啊?”
“同学。”时怡也不解释。她知道市任的来意。
陆昕心里膈应得慌。
市任,这名字隐约给他带来了满满的不善。什么事电话打这么勤快?
医院早上八点多就开始上班了,他们九点一刻赶到也没多晚。
先前缝了两针简直就是心理Yin影,这几天换药都是陆先生亲历所为,她连伤口面积也不敢看。
当下医生把纱布剪开,时怡下意识的动作忙往陆昕身上趴,就是不愿意抬头。
拆线的医生还安慰着说没事的不疼,“你这样以后要做妈妈的,不是更疼?”
时怡扭头看了眼,她觉得这不一样,“以后为了宝宝不怕疼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昂,别反悔。”陆昕勾唇,笑意越来越算计。
时怡皱眉:“……”有你什么事啊?
只觉得脚上被冰凉的工具触碰。她抬头问陆昕好了没。
“早好了。”他摸着时怡脑袋像是在摸兔子。
“这么快!”
“可以下来走了。”医生收拾起工具消毒,提醒着。顺便说了几条注意事项,别沾水。
时怡不愿意,垫脚着地试探性的把另一只脚也放下来。
可还是有三分痛感,一时间还真缓不过来。
陆昕把她抱起来,安慰着,“不急,又不是现在让你跑马拉松。两三个月不下床都行。”
时怡:“……”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积极的话?
中午回家吃了顿饭,时怡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还有栗子鸡。
一周下来,她已经习惯了午休时间,睡前打开手机给市任回了消息:刚从医院回来,已经处理好了。不用麻烦你了,谢谢。
市任:那你昨天没来,测试怎么办?
时怡接着回复:不会凉拌的,放心。
市任:还有几周就考试了,你复习没?
时怡:还没……
这段时间注意力都在脚上了,还有那个烦人的论文。
市任:那你待在你朋友那不看书在干嘛?你有时间为什么不看?都要考试了你怎么会不着急的?那你说怎么办吧?
问话一连串带着谴责,说的好像时怡闲在家没事做一样。
这管你什么事呢?
时怡:……复习啊。
每次聊两句就吵起来,真不知道他们两人是怎么撑到现在整整四年的。
时怡没有觉得因为和陈教授认识这层关系,所以对待考试就可以为所欲为。相反,这几年的考试她无一例外的从头学到尾。
除了记性差,勤奋度一点也不缺。
市任就是这样,自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还要把自己这些情绪加在别人身上,让别人跟着他一起着急。
市任:无语……撞你的人找到了没?
时怡感觉聊不下去了:没有。
市任:怎么会没有?学校都通.报了你不知道?
时怡:谁啊?
市任:赵兰清被记档.案了。
时怡惊愕,怎么想也没有把同学想到这么恶毒?之前觉得她偷东西已经够出格了,结果还真是无事不做。
记了档.案,恐怕以后上班都是问题。
市任:看她跟我描述的不像,会不会不小心的?
时怡想骂人!
市任:你别急,后来看到录音和视频,我才信的。
市任:只是学校处理方式太重了吧。
怎么,是想替她求情?
时怡:那我的医药费你来垫着?
市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