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着地,两手磕到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狗吃屎的动作都比她现在的动作优雅……
很快,时怡身子一轻,陆昕像抓娃娃机一样,把她拎起来。
扶我起来,她还能爬!
“跑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陆昕老好人似的安慰。
难道不是么?→_→
当初真心以为,陆昕就是那种有钱禁.欲系男人,不单单是书里这样形容,就连媒体新闻也是这么说的。
这就像极了买家秀和卖家秀……
“陆先生!”时怡道。
“昂?”
“我发现摔了这一跤,打通了我任督二脉,我突然就……就会写论文了。”
笔笔都要算账,笔笔都要做到不亏稳赚,时怡是怕了。
“是嘛?”陆昕拎着时怡回到座位上,嘱咐着,“那你写吧,写完了我看看。”
听口气像是要把时怡的作业包揽了。
时怡摆手,有种买错货退不了的感觉,“不了不了,省的到时候某些人又要强制算账。”
陆昕:“……”
书房里又恢复了刚刚的喧闹,只有他翻阅纸质合同,笔在纸上书写的声音,还有时怡敲击键盘的杂音。
他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令人遐想。
不得不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认真工作时,的确很令人着迷。
看了几遍导师发来的修改要求,时怡难得静下心来思考。
几经波折下来,也算有点修改的头绪了。
噼里啪啦,鼠标键盘没有停下来过。
很快,时怡旁边的手机响了。振动的声音,让人烦躁。
时怡很快把手机摸到手,看到来电显示时,她拒接了。
点看微信,找到赵兰清的聊天对话框,百度输入法编辑着:有什么事么?
随即发送出去。
和赵兰清那天吵得热火朝天,时怡也没来得及去删好友,只是发现她把朋友圈对时怡屏蔽了。
赵兰清很快秒回:我听说你受伤了啊。
时怡一怔,知道她受伤的人并不多,她甚至连爸妈都没告诉。
赵兰清怎么会知道呢,她这样突然而来的关心,让时怡莫名的不适应。
赵兰清接连就发了几条消息:伤的怎么样?脚还能走路吗?
时怡:……不能。
她不太明白对方突然询问的意义,可一个恨她恨到牙痒痒的,还时常背地里说她坏话的人,这样的举动,让时怡想不明白。
赵兰清:唉,我关心你吧,你怀疑我假好心。我不说话吧,你又觉得我坏心眼。
时怡:你随意,心态好的人不会把别人想歪。
聊到现在,时怡终于把心中的疑点发出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还知道我伤的是脚?
聊天对话框上上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时怡等着她的回复,结果再没下文了。
她盯着手机屏幕发呆,陷入沉思。
“谁打来的电话?”陆昕把电脑关机,左手腕手表上显示时间九点多了。
这个点可以洗漱睡觉了,顺便再把他心动的“小抱枕”洗洗。
“我同学,没接。”时怡抬头看他,又低头把手机屏幕关掉。“你弄好了?”
陆昕:“嗯。”
闻声,时怡把论文保存,文件格式上传一份给手机,主要是她怕丢。
陆昕见她把电脑关机了,才把人抱起来。嘴角噙着笑,“祖宗,今晚想睡那间房?”
“???”区别大么?她睡哪他不得跟着?
时怡双手下意识的环住男人的脖子,这样抱着距离太近,嘴唇离他侧脸不过两三厘米距离。
时怡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回话!”陆昕又强调了一遍。
时怡翻白眼,还能怎么办,“就近原则。”
“啧。今天倒是很乖,知道自己重,让我少爬一场楼梯。”
书房就在他卧室隔壁,出门右转就到了,时怡也不反抗,任由他把时怡放在床上。
其实脚现在还是疼得厉害,但比先前缝针后那天周围肿起来要好太多了。
目前是消下去了,因为伤口有些大,后天还要去医院拆线。
脚伤的教训太大了,她都有以后倒着走的想法了。
时怡突然想到后天还要上课,赶巧了这个点,总归要请假了。
怕就怕陈教授看在她受伤的份上,还请不了。
时怡欲哭无泪,见陆昕去衣柜里翻找换洗衣物了。她问,“陆先生,您觉得陈教授性格属于哪一种?”
“你觉得呢?”他不回答,反倒是问时怡。
“强势吧。”这印象在时怡脑海里从未改变过。
“那不就得了。”
时怡:“???”
请假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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