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春暖玩笑似的回道,“你们那么能,我们也不放心留你们在华夏啊,你们出去打天下去吧。”用她的话说,既然注定了是祸害,那就祸害别人去吧!
这话摄政王和汝Yin王都听懂了,差点没将鼻子气歪。
最终,两人在心腹的劝说下,还是签了字。摄政王选择了三韩,汝Yin王选择了扶桑。签完字,两人就气咻咻地走了。
姚春暖很满意这个约谈的结果。
倒是她的得力属下封秀东问出了很多人心中的担心,“姚大人,真让摄政王和汝Yin王带走愿意追随他们的人还有他们自已的财物啊?”军中好些人将皇宫内的财物以及汝Yin王的财物都当成了他们的战利品了呢。
“对。”对方打地盘呢,不让人家带走这些怎么打?
姚春暖看他一眼,安慰道,“民心思安,放心吧,跟他们走的人不会太多的。而且咱们眼光放长远一点,别老把他们当敌人来看了,以后搞不好就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了呢。留一个好印象就当前期投资了。”不用打仗,不费一兵一卒解决这两位,已经是万幸了好不好?说起来,那些心中不乐意的就是军中那些好战分子,仗还没打够。等以后吧,有机会的。
他们走的时候,姚春暖亲自去送了。和两位亲切地道别,并送上了一些巴渊药厂研制的成药作为送别礼,还说什么中原永远都是他们的家,如果他们在异乡有需要帮忙的,可以给他们来信。
汝Yin王赶紧撤,因为他发现,听了她这话,竟然会觉得输给他们也不错,心中那点不甘竟然就此消散了,也是见鬼。他提醒自已,自已可是被对方打劫了二十万两黄金的人!
汝Yin王走了,独留下司马贤与之话别。毕竟人家来送行,还给送了这么一份拿钱买都买不到的礼,多少还得给点面子的。
对于司马贤的才智,姚春暖是肯定的,却从来没有提出过招揽,因为她知道,即使她提了,对方也会拒绝的。所以,由他辅佐汝Yin王去扶桑也不错。
司马贤明白了她的明白,两人都是智者,一切尽在不言中。故而,都不曾提过这个问题。
“你们打算何时举行登基大典?”
“估计要到五六月份吧。”等忙过了春耕再说。
司马贤佩服地看着她,现在距离五六月还有两三个月呢,一般人得了天下,肯定是尽早登基的,但是刑长风和姚春暖都不急,真佩服他们面对这么大的诱惑还能慢着来。
姚春暖笑笑,俗话说,广积粮,缓称王,现在这两尊大神一走,在华夏一带,还有谁能威胁到他们呢?相比登基,民生问题,才是头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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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大典安排在五月,那时是春耕之后,同时也过了雨季。
同时,他们还邀请了几个外族使臣前来观礼。
特别是南蛮和北狄,面对请帖,敢怒不敢言,请他们观礼?威慑还差不多,但是他们能不去吗?最后只能捏着鼻子派出使团前去恭贺。
经过最终商议,拟定国号为明,年号天启。自此,大将军便是新任天启皇帝了。
这日,天启皇帝朱笔写下封姚春暖为镇国公,拜左丞相。
看到这个册封,霍微一时无言,“夫君,如此册封,他日阿暖再立功,又该如何封赏?”
“该如何赏就如何赏。”有功则赏,难道不该?
“可是你这样封赏,臣子们该担心了。担心你御磨杀驴。因为再往上,已经封无可封了啊。”以往历史就是这样演的,封无可封之后,就只能除掉对方了。
“依你这么一说,那我是不是不该登基?一登基也到顶了,以后再立功,我也往上升不了了。”
“话不能这么说。”
她实在担心他们君臣间生了嫌隙。先前他在交州失踪,姚春暖那时的做法,实在是正派,这样一个有能力且忠诚的大臣,霍微不愿意见到她与他们之间有误会。
刑长风只道,“放心吧,她不会担心。”
罢了,或许是她杞人忧天了呢。霍微不再劝解,而且她想了想,这样劝也不好,倒像是拦着姚春暖升官一样。但天知道她真不是这个意思。当初她夫君失踪,在她表态愿意拥护她肚子里的孩子成为继承他夫君势力的幼主时,她就对她心生敬意了。
姚春暖不知道这一茬。
五月初一,天清气朗,大吉之日,也是祭天大典当天。
这一天,皇帝正式登基,于九重台上的紫金天坛举行祭天大典。
祭天大典那天,姚春暖身穿女式丞相朝服,
清晨,万道金光破开云层,散落在京城各处,最显眼的是,皇宫内的红砖黄瓦,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信仿若渡上了一层金光。
这一日,京城四门,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尽数打开,无数身穿铠甲的Jing锐列队整齐肃穆地护卫在皇宫各处。
紫金天坛分为三层,通体以汉白玉所铸。前往天坛的路上,一路红毯铺地,香案陈设,一路有Jing兵悍卒列队于两侧,天数旗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