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才吃死耗子了,你才犯病了,我的事不要你管,你不要看着我,滚出去!”
“小东西,你搞清楚好不好,是你进了我的屋子,应该是你出去才对。你这臭脾气,也不知道像了谁?又臭又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怎么就会喜欢你呢?”
涉月用力推了风寻一下,直接让他的上半身倒在了床上。
“谁要你的喜欢啊,你给我闭嘴,你才又臭又硬,你才吃死耗子!”
涉月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向门口走去,却突然像是被人点了笑xue,原地大笑起来。
他不得不停下,靠在门边,双手捂着肚子。
腹内传来一阵剧痛,好像有人在用刀子搅弄她的五脏,疼得她眼泪都落了下来。
剧痛伴随而来的脱力,让她摔在地上,她蜷缩起来,浑身抽搐。
腹部还在快速收缩着,可她控制不住自己,每笑一次都让疼痛加剧。
终于几秒之后,她咳出血来。
“涉月!”
风寻从床上摔了下来,爬到她的身边,将她抱了起来。
“你怎么了?你吃什么了?怎么会咳血啊?你有事瞒着我!”
涉月脸色一瞬间苍白许多,她的嘴唇都变成了青紫色。
腹内的剧痛让她说不出话来,她只是重复着发出“疼”的字音。
风寻立即将灵力注入她体内,却发现她腹内有东西阻拦,灵力灌输不进去。
“肯定是你吃了什么脏东西了,才会腹痛咳血,多大的人了,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还不知道吗?现在也只能将逼它出来了,你忍着点疼。”
风寻手指沿着他腹部向上推移,涉月感觉有东西在腹内乱窜,好像在啃食她的血rou。
她已经没力气喊疼了,满头虚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那东西沿着食道钻进喉咙,然后爬到口腔。风寻指头一甩,它便被一股力量拽了出来。
一团红色的东西落在地上,原是一只指头粗细的虫子。
它通体透明,躯体内全是吸食的血ye。
“蛊虫。”
风寻总算松了一口气,将灵力注入涉月体内,修补她的伤口。片刻之后,她便好转过来。
“还好有我在,不然什么时候你叫它吃干净了都不知道,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涉月还没缓过劲来,整个人都愣了,傻傻的连话都不知道说了。
“你吃了什么啊?有蛊虫也吃得下去啊?什么时候这么贪吃了?”
“解忧茶,城中新开的茶馆,本来图个新鲜去的……”
“啊!”涉月突然大叫一声,“将军她也喝了……不好!你快跟我去找她!”
涉月恢复了一些力气,将风寻放回木轮椅上,便推着他出门去。
“以血养蛊,耗尽宿主之灵力,以成就蛊虫。如此恶毒的招数,背后之人必然有所图谋,你们该不是被人算计了吧?”
“应该不是针对我们几人的,城中百姓也有去的啊,如果这个人有什么目的的话,与他们也脱不了关系。说不定也像你一样,要将他们杀死炼成傀儡。”
“那能一样嘛,我杀的本是该死之囚,他杀的是无辜百姓。涉月,你就是对我有意见!”
“闭嘴!这时候还贫!”
王宫太大,寝殿相隔遥远,等他们赶到花苡的住处,却发现地上只有一摊血迹,人早就不见了。
白孑白决亦是如此。
“将军有危险!”
血ye从屋子里延伸出去,断断续续沿着宫道出了宫外,便消失了。
看这情形,倒像是他们自己离开的。
既然已经呕血,就说明蛊虫开始蚕食内脏了,如此剧痛之下,哪里又有力气能行走呢?
“涉月,你先别急,大风大浪也经过不少,他们不也没事吗?这次也一定没事的,你相信他们啊。”
涉月推着风寻在街上走着,速度越来越快,木轮椅都要散架了,她也累得不行。
“他们会没事的,我当然知道他们会没事的,哪次不是从鬼门关回来的啊,这点风浪又算什么?”
即使嘴上这样说,但他的声音还是有些哽咽了。风寻转头握住她的手腕,涉月勉强将眼泪收了回去。
夜半时刻,茶馆却还是热闹得很,队伍依旧从街头排到了街尾。
涉月推着风寻,从茶馆正门闯了进去。
却还没等看清里面是何样貌,便立即有一阵白烟从茶馆内涌了出来。
烟雾缭绕,即刻将视线全都遮盖。折月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又听烟雾中传来一阵乐声,长笛、琵琶、女人之声嘈杂无序,震得耳朵发疼,大脑也跟着一阵晕胀。
“别装神弄鬼的,有胆子放蛊虫,还没胆子出来会面么?我倒要看看是何人吃了豹子胆了,犯到我头上来了!”
风寻一拍扶手,便有一阵风力发散出去,立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