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惊诧了一下她的反应,居然连被吸血鬼吸食鲜血都不感到害怕,她难道不怕被他吸干吗?
吸血鬼都是很残暴的暴徒,除了吸干血ye以外还会有更恐怖的举动。
古怪的人,这是所有接触过芙铃的人的一贯评价。
古怪到这时候对她吸血这种正常行为都变得有点不正常了,但是当正常的事情变得不正常,不正常的事情变得正常了以后,是不是也算是变相的回到正轨了呢。
芙铃拼命想要知道自己在吸血鬼的口中是什么样的味道,她还以为自己的味道是酸臭的,被他们创造出来的东西居然会有甜美的味道,这是她觉得最不可思议的地方。
“芙铃!”,德帕拉找到了她。
德帕拉将她从吸血鬼少年的身下解救了出来,“你不能对她下手,她是我的!”,不想要和别人交流,但是不得不和别人交流。
少年抹抹唇边的血渍,恢复了矜贵的外表,对于拥有夜视能力的他们来说就和白天没有区别。
“她对我来说才是最美味的,你应该把她留给我。”,无论何时都要考虑一样东西如何最大价值化。
德帕拉看了身边的芙铃一眼,眼神中包含了一点不甘心在里面。
“她对你来说是最美味的,对我来说也是最美味的。”
少年睁着无神的眼睛有些疑惑的歪头,“怎么可能?”
他现在看起来稍微有点像是一具行尸走rou了,本来吸血鬼就是这样的生物,没有心跳没有呼吸,以吸食血ye为生。
总而言之,这次,看来暂时没有办法吃到她了。
可是她给予了他一些甜头,已经尝过这种对他来说最好的滋味,就永远都无法摆脱了。
下一次吧,趁德帕拉不在的时候。
回去的路上德帕拉想着再也不要参加这种宴会了,害得芙铃被咬了一口,还损失了一些血ye。
而且,怎么会这么巧,刚好让忒伏拉找到了芙铃,一个吸血鬼只会对一个人的血ye有特定的反应,认为那个人的血ye是最顶级的美味。
为什么觉得芙铃的血ye是最顶级的美味的那个人不是他呢,德帕拉不甘心的就是这个。
德帕拉想着这些事的时候,芙铃正在用手背擦着脸颊上的葡萄酒渍。
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也不知道是谁打翻的葡萄酒。
葡萄酒已经在她脸颊上干涸凝结了。
“不要擦了。”,德帕拉说。
他忽然浮上一个念头,并且鬼使神差地做了出来。
德帕拉用舌头舔掉了她脸颊上的葡萄酒,随后感到了一阵眩晕。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听到芙铃抓着他的手臂摇晃着他,“德帕拉,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没事,他只是喝不了酒而已,所以才会用葡萄汁代替酒,出于对忒伏拉咬了芙铃一口的嫉妒,他舔了一下芙铃的脸颊。
回到家的时候,芙铃把德帕拉丢到一边去。
因为她看到珥涅醒了,珥涅比小狗动作还快,朝着她迎过来。
“我睡醒了。”,珥涅很甜蜜地圈住芙铃的脖颈。
他问了他最关心的事,“你找到那个人了吗?”
小狗很委屈,居然不是第一个迎上去的,在两个人的脚边焦急地转来转去,最后找不到切入点,也找不到一个欢迎芙铃的机会,就“汪呜汪呜”地跑过去继续咬德帕拉的衣角了。
“还没有找到,过几天打算换个地方。”
要是珥涅没有醒过来的话,她想她有可能会忘记那个盒子,忘记把珥涅带走。
芙铃总会做点奇怪的事情,所以德帕拉起来看了一眼发现她在做体前屈之后,又安然地躺回了自己豪华的木棺里。
本来想要尝试着碰到自己的脚尖的,结果碰不到甚至听到了骨头移位发出的清脆的“咔擦”的声音,她就变成了做体前屈。
芙铃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站起来,从竹篮里取出了一块小小的nai油蛋糕,充满着小孔的蓬松蛋糕,涂抹着白色的nai油,还点缀了一些彩色的碎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小狗嗅到香甜的味道立刻围到了她的脚边,尾巴甩的快要飞起来。
她蹲下身,将蛋糕送到小狗的唇边,小狗先是舔了一下蛋糕上的nai油,卷走了一个小小的角落,接着没有继续吃下去。
它用圆润shi润的眼睛望着芙铃,踩着小碎步在她旁边转来转去。
“你想要什么吗?”,比如用纸巾擦擦嘴什么的。
它停下焦急的步伐,舔了舔她的手腕处,是想要和她一起分享这块nai油蛋糕的意思。
德帕拉看懂了,他也知道芙铃没看懂。
从某些角度来说她很敏锐,从某些角度又极度迟钝,对于别人的喜欢和爱意视而不见,就算是真的知道了,估计也会把那颗跳动着的心放在脚下踩两脚那种。
恶魔应该都喜欢践踏别人的心意吧,看到别人痛苦挣扎,就会感到喜悦。
仔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