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舔一边还在说话,“唔、好好吃,和想象中一样甜,为什么洛拉的眼睛看起来那么像是果酱啊,让我再多吃一点好不好。”
这种含着东西,又shi漉漉的声音弄得耳边都酥酥麻麻的。
他很快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任由芙铃在他身上动作。
他们两个会有一个孩子,而且那个孩子会出现在芙铃的肚子里,他忍不住幻想芙铃鼓着肚子的样子,她那副样子太奇怪,他只要一想要就会发笑。
她连自己很难照顾好,要怎么去照顾一个孩子啊。
这么想着,少年翻转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克制住她捣乱的双手,与她对视,触及到她淡然无波的眼神,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的眼睛里完全没有感情,怎么会想要和他生一个宝宝。
他已经完全被她弄乱了,心跳都难以平复,不断鼓动,她却那么平静。
少年咬牙切齿地说,将本来就透出血色的唇咬得绯红,“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没有想过要在这里、”,他用手指点着她的腹部,摸到的是细腻滑嫩的皮肤,摸到的并不是即使再柔软也无法与皮肤比拟的衣料,“在这里,放进去一个我的孩子。”
她作出了即将要逃离的动作。
一直在纠缠着他的人是她,莫名其妙出现在他床边而且想要爬到床上来的人也是她,为什么现在想要逃跑的人也是她啊。
这样一点都不公平。
“就算现在要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既然你已经答应我了,就永远不能反悔。”,他掐住她,将自己的手指每一根都嵌入她的指缝之间。
整整一夜,他都压在她身上。
他想要确保她的肚子会鼓起来,里面会存放一个他与她的孩子。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不记得了,他只是模模糊糊地听到自己说,“对,我喜欢你。”
他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说出这句话的啊,稍微有点想知道。
他的记性怎么会这么差,他记得以前听课的时候都不会这么快遗忘的。
之后醒了过来。
真正地醒过来。
床边没有表情淡然的恶魔,她也并没有与他纠缠在一起,他看到她时,她的表情与他梦中一致,没有害羞,也没有雀跃。
啊,这果然是真正的她。
因为从没见过她害羞雀跃的表情,所以即使在梦中也不会出现那种场景。
洛拉好像心事重重在思考着什么,见洛拉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打算,她伸出手挥了挥,“看到我了吗?”
本来不是只要看到她就会冷嘲热讽的吗,不说话不符合他的个性。
“早就看到你了,你挥手的样子就像个笨蛋一样,谁会看不到啊,你把手举得这么高,我的眼睛没有问题,没有必要那样对我招手!”,他有些语无lun次地说了一长串的话,为了掩饰他看到她的尴尬。
目光不自控地落到她的腹部,既然他没有栽种种子,当然也不用想着会收获什么。
为什么会梦到她啊,还是那种梦。
既然没有办法幻想出她害羞或者雀跃的表情,为什么能幻想到她光滑的皮肤是什么样的触感呢……
快步与她擦身而过,也不知道是谁对他打招呼,他连看都不想看一眼,“洛拉,早上好啊,对了,为什么你的头发看起来乱糟糟的,你今天是怎么了?”
“什么事都没有,我的头发本来就是自然卷,当然看起来乱糟糟的,我今天和以前没有什么不一样去!”
今天是他们第一次去附近的村落击退魔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修行了,而对于他们这些每天都待在修道院的天使们来说,要做的事比较简单,那就是击退低阶的魔物,这些低阶的魔物还无法拥有类似人类的形态,大多都是看起来惨不忍睹的一团,各种形状都有。
“我有异议,为什么恶魔也和我们一起去击退低阶魔物,这样难道不是本末倒置吗?”
而被箭头戳中的某只恶魔还在悠然自得地用草去逗弄她捉到的不知名小昆虫,这种昆虫背上的壳很亮,被太阳照到会反光。
所以是被人戳中了,但是因为毫不在意的态度,所以只被戳中一半。
好像被人点到名字了,她的脊骨挺直,用两根手指捏住那只小虫子站起来,不敢再待在边缘。
他现在极度不想见到芙铃,更不要说是这段时间每天都要和芙铃待在一起,甚至有可能被分到同一个房间。
“亲眼让恶魔看到自己的同族死在自己的面前不是一种很好的磨砺吗?”,维克多笑着反驳了洛拉。
维克多边走边说,“嗯,这真是一种很好的磨砺,不管是谁,都应该要明白死亡的含义。”,这是在认同自己的意思吧。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磨砺啊,维克多老师你身为天使也太残忍了点。
不想发生的事总是会发生。
洛拉不想和芙铃分在一组,结果又被分在一组,他强烈怀疑是维克多老师动了什么手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