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罗应川再次到五星级酒店吃饭,他坐在穆牧负责的私密单人餐房里。穆牧依然如故,熟练地布置碗筷,落荒而逃似的返回厨房,紧接着低头走出来。
罗应川目不斜视地看落地窗外的风景,直到穆牧诚惶诚恐地在他大腿垫上一块纯白餐巾,不经意间触碰他大腿时,他紧紧握住那只白皙的手,不容挣脱地按在胯下。
隔着西装布料,穆牧清晰地感知到被内裤包裹的鼓鼓囊袋和性器的形状,而手腕上的力度太重,他无法挣脱。
穆牧僵直身体,惊愕地与罗应川对视,润亮双眼透出惊慌失措,好似要当场哭成泪人。
罗应川盯着她,像猎豹狙击猎物,穆牧无法反抗的动作与难以忍受的表情,与在床上被欺负的模样重叠。他靠近穆牧耳侧,轻声说:我有一件篮球服不见了三年。你知道在哪,对吗?
穆牧不仅知道,而且十分熟悉,因为,是她拿走了。她在分手后三年时间里,日夜想念罗应川三千遍,但只能睹物思人。
现在,那件篮球服就放穿在穆牧身上。
衣物散落满地,床单凌乱不堪,房内温度火热。没人知道房里的人在干什么,除了罗应川和穆牧 。
穆牧穿着篮球服,胸口一览无余,罗应川压在穆牧身上,两具rou体严丝密合。一双纤细的手被扣在左右两侧,身体被顶撞得上下耸动。
穆牧眉毛微皱,双唇被罗应川含住,下身不堪承受凶猛地顶弄。
罗应川动作急切,润滑后便全根插入,紧致的密xue多年未做过,一时难以适应巨物的插入。
疼穆牧小声哀求,双眸水光潋滟,眼尾桃红似含情,仿佛一眨眼,饱满泪珠将淌落。
三年过去,罗应川仍然受不了她动情的模样。他被玩弄感情四年,之后莫名其妙被分手,从头至尾像一个被丢弃的垃圾,他本该对穆牧感到恶心,可是现在身心皆满足,内心产生终于的解脱感。
终于,穆牧除了罗应川没有退路,除了罗应川没有其他选择,她不再是始乱终弃的富贵千金,而是只能依赖罗应川的穆牧。
他注视着穆牧欲哭的表情,真他妈的又纯又欲,随后大手用力拍一掌浑圆的tunrou,瞬间被嫩rou夹了一夹,他粗喘着气说:真是娇气。
罗应川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他握住穆牧的膝窝,双腿大开往上折起,tun部与床单分离间,些许粘ye沾shi一小滩被子。
罗应川在温热的甬道里插入更深,xue口被撑开,shi软的xuerou可怜地吮吸性器。他重重地Cao弄深处,穆牧难以忍受地扶住他的双臂,性器撑得里面好涨好满,Cao弄得太深太重,gui头准确无语地摩擦敏感点。
还逃吗?
穆牧眼角沁泪,太太刺激了,她的感官,她的灵魂,被困在罗应川为她建立的快感地狱里。她想要往后退,却被罗应川握住腰肢揽回去,粗热性器往前狠狠一顶。
啊!不要不要我不逃了好深罗应川,你轻点好不好穆牧无力地开口求饶,流着泪胡乱地吻罗应川的嘴唇。
从前干得狠时,她吻罗应川,对方很受用地减缓抽送的动作。果然,罗应川急切地含住他的唇瓣,舌头伸进口腔,压着穆牧的舌尖吻,体内抽送的速度变得缓慢。唇舌分离,他用低沉的嗓音对沉溺欲望的穆牧说:穆牧,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再逃,再与我分开,我再也不会原谅你。
翌日,罗应川率先醒来,望着怀里熟睡的穆牧,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用指尖插入穆牧的花xue,还肿着,xue口挂着几滴Jingye,以ye体为润滑,他扶着坚挺的性器再次深插而入。穆牧被猛烈的撞击惊醒,随着体内巨物的律动,她无意识地呻yin。
这次做完,已是中午,罗应川错过会议,而穆牧错过上班时间。
穆牧懊恼地做饭,蒸上几只瘦小的生蚝,心想她又要被领班骂了。
吃饭的时候,罗应川坐她旁边,语气平淡地说:下午搬来我家住。
穆牧错愕地看着他,兀自慌张地说:可是
你不愿意?罗应川紧皱眉头,Yin沉了脸。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穆牧承认还是很喜欢罗应川,但十分不明白为什么罗应川要这样做,她放下筷子,有些难过地问:难道你不因为以前的事情讨厌我嚒?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但这不代表你不需要补偿我。罗应川捧住穆牧流泪的脸,手掌轻柔地抹去泪水,语气却虚张声势的冷酷,怎么又哭,娇气。
晚上下班,罗应川途径一间海产店,透过玻璃看到肥厚鲜美的大生蚝时,想到了穆牧。贫穷的穆牧很容易满足,会因为花费巨资在小商店购买的几箱干瘪又瘦小的小生蚝感到开心,这对她来说是奢侈消费。
当晚,罗应川买了许多大生蚝回家,穆牧只是为钱心疼。
之后的日子,发生一件不愉快的事穆牧因为总是无缘无故缺席早班被开除,为此生了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