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沅无措地回去,却也没和陆锦说什么,这样的事太过匪夷所思,而且他知道荣诚是个极要强且自尊的人,他肯定不会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陆锦追问,他也只是回了一句:“父亲在忙。”
终于,那个男人出现了,落座,与陆锦寒暄几句,突然看向荣沅:“刚才诚诚与我共商要事,你现在去看他吧。他可是……”突然冷哼一声“想你想的紧呢”
荣沅忍着不适,一出门便跑着去找荣诚。
荣诚已恢复了平日的模样,卓越淡然,完全没了刚刚的yIn态与惨态。荣沅看着眼前的父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荣诚却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喊荣沅过来,突然抽起了他的衣袖。看着荣沅胳膊上斑驳的印记,荣诚却有些淡漠地问道:“谁干的?”荣沅不答。荣诚自顾自得回答道:“陆锦吧。”
突然荣诚像卸下了所有的伪装,露出了最柔软脆弱的内里“畜牲……畜牲……”他按住荣沅的肩:“沅沅莫怕,我一定会带你逃的,一定会的”
而陆锦与顾荣在厅内交谈,谈起了顾荣的一则前尘往事,对屋内的情况一概不知。
之后的几日,陆锦像在忙什么事,时常不见人影,而荣沅与荣诚见面的机会也多了起来。这日是灯节,荣诚突然要求要去街上游玩,顾荣和陆锦也只是派了人跟着,没几个来回,荣诚便带着荣沅将人甩在身后。他一路带着人来到港口,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两张船票。荣沅有些不安,但看着眼前的父亲,他还是放下了心。
他们顺顺利利地查了票,眼看就要顺利上船,行进的队伍突然被迫停下。
“我们怀疑城内有jian细,请各位配合调查。”看着训练有素的军人,荣沅慌了,荣诚握住荣沅的手,无声地安慰着荣沅,两人竟安安稳稳地通过了检查。
变故突生,荣沅的嘴鼻被人一捂,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荣沅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荣诚还未醒来。荣沅环顾四周,这是间装潢华丽的屋子,若是抓他们来的人有很深的恶意,大可不必用这么好的屋子。
荣诚也在一旁悠悠觉醒,突然房门被打开,进来的,正是顾荣和陆锦二人。
两人冷厉的脸色,显示出两人很不美好的心情。两个男人突然发难,捏住床上两人的腮帮子,不容拒绝地把药丸灌了进去。
“咳咳咳……什么东西?”两人被逼得干呕,却吐不出来。
顾荣冷笑:“你们父子二人不是感情极好吗?有难同当?”
“这药,可是只有一瓶解药,不知道该给谁呢……”男人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直至无声。两个俊美的男人站在一起,本该是极其养目的一幕,但两人隐藏在Yin影里的另一半脸,看不清神色,让人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这样吧,这药,就给那个身子敏感的,先泄了身子的。你们父子俩,可是有难同当啊……”
荣沅茫然 ,而荣诚气的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荣诚吼着让两个人滚出去,两个男人却没有任何动作,甚至笑出声来:“还不快点?”
接下来的一切,在荣沅眼里,像一场荒诞的戏剧。
他敬爱的父亲当着他的面脱下了所有衣服,自从他大了些后,他再也没见过父亲的裸体。他是他的父亲,也是他的母亲。
他的双性之体,来自荣诚。他的生命,源于荣诚。他,是由荣诚的ru汁喂养着张大的。
而现在他的父亲,同时是他的母亲,正裸露着身子,在他面前。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父亲当年用于喂养他ru汁的nai头。荣诚和他是不同的,他那处还是粉粉嫩嫩的,还是小小的。而荣诚的nai头更像是已经成熟的樱桃,有着艳丽的红色,荣诚的nairou在当年孩子的吸吮中已然涨大,但是荣诚的腹部又有着健壮的肌rou,女性的柔媚与男性的健壮奇异地结合在一起,有种迤逦的,怪异的美感。
他在荣诚的柔声中,脑子一片混沌,浑身也变得赤裸。他看到他的父亲亲吻着他,一如小时的温情。属于他父亲的手附在了他的小nai子上,轻轻揉捏。荣沅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像顿悟一般,急切地用双手抚摸着属于他父亲的胸rou,荣诚的胸rou太多了,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荣沅有些急切地收缩手掌,想把那溢出来的rurou收拢回去,却做不到。
两人坐在床上亲吻着,沉迷着,互相玩弄着对方的nai子,像是情人间的情趣,又像是绝望后的肆意放纵。两人的nai头已经挺立,诉说着两人的动情。
忽然,荣诚停了动作,让荣沅换了姿势,将下身的saoxue对准了他自己。敏感的小xue感受到了男人鼻尖灼热的呼吸,开始小幅度地颤动着。突然,荣沅身子一弹,小腹收紧,他感受着下身shi润的舔舐,被舔小xue对他已经不算陌生,但现在给他舔xue的是他的父亲,接踵而来的背德感和刺激感,让小xue的主人异常激动,小xue也随之抽搐起来。
但是荣沅没有耽于yIn乱,他记得 ,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迷乱后,是要他的父亲付出代价的,他主动舔舐上眼前的rouxue。
荣诚的rouxue和他的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