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坤鹏和金海他们一直在找桑祈要储存器,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谈及钱坤鹏他们,林娜顿时疑惑起来,问了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陆岷喝了口酒,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是关于长乐的命脉,有很多长乐以前的东西,拿到它,长乐能重启以前的很多黑暗交易。”
“所以桑祈你到底有没有储存器?”扎西看向桑祈。
桑祈猛摇头,憋屈地说:“我没有,我不知道他们听谁说的,人人都跑来捉我,管我要储存器,我要有就给他们了,省得搞得那么麻烦,整出那么多事,但事实上我没有,我听都没听说过。”
听了桑祈的话,大家都一头雾水。
桑祈惆怅地垂下眼眸:“还有就是,我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听说我有个父亲,我长那么大,还真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父亲。”
闻言,陆岷和银牙都有些诧异。
“你不知道华哥是你父亲?”陆岷问。
“华哥?”桑祈蹙眉。
“刘耀华呀。”
“没听过这个名字。我从小和我妈一起的,我妈说我爸死了。”桑祈实话实说,“而且我妈很少和我说爸爸的事,就说过她和我爸是在香格里拉的松赞林寺相遇相识的。”
银牙疑惑地看向陆岷:“难道嫂子真的不是华哥的女儿?”
陆岷眉头皱成川字:“不应该呀,要是这样的话,钱坤鹏完全可以调查清楚,那为什么一直追到桑祈不放?”
“会不会你根本不知道你父亲真实的情况?”岩七忽然道出自己心中的猜测。
林娜抿唇:“这也不是不可能。你们想,刘耀华是混黑的大佬,可以说是遍地仇家,要是妻女公然暴露出来,很难不被仇家绑架追杀,也许刘耀华为了更好地保护桑祈母女,一直隐瞒自己的事,以至桑祈根本不知道这事。”
陆岷和银牙听了都默许地点头,目前也只有这个说法能讲得通。
听了林娜的话,桑祈有些震惊,如果真如林娜所说,那么她想,家里一定有母亲与父亲的一丝蛛丝马迹。
母亲在世时,桑祈从来不问关于父亲的事,也极少去母亲的房间去翻找什么。或许母亲房间里真的有关于父亲的东西。
想到这里,桑祈暗暗决定,回家之后一定要去找找看,揭开这个谜底。
“算了,不想这些了,现在应该好好吃饭喝酒,休息好。”陆岷再次举杯。
大家又碰了一杯。喝完这杯后,岩七问他们:“对了,后面大家有什么打算?”
陆岷想了想:“暂时在这里避一阵子,等风头没那么紧再说,反正村子隐秘,钱坤鹏很难找得到,就是很麻烦你。”
岩七忙摆手:“不麻烦,我觉得挺好的,挺热闹的,住多久都没问题。”
“我们那么多人在这儿真的方便?你爸妈不在家吗?”桑祈问。
岩七淡淡笑说:“我爸妈去世了,很多年了。”
“哦……不好意思。”桑祈抿唇,觉得尴尬。
“害,没事,现在我就孤家寡人一个,有你们在还热闹些。”
“那也是。”桑祈点头,粲然一笑,“热闹点挺好的。”
暴风雨来临前夕
逃亡了那么多天,在岩七这个傣族村寨里是最轻松的。
在这里没有生死一线,枪林弹雨,有的只是纯朴安宁,日子一派岁月静好。
不知不觉地就在森林中隐没的傣族村寨内住了一个星期。
这天一大早陆岷就和扎西岩七一起去集市了,去了好几个小时才回来。
回来时,陆岷直接去敲桑祈的房门。
桑祈正在房间和林娜说话,听声去开门,就见陆岷手提一个袋子站在门口。
“回来啦?”桑祈先开口说话。
陆岷将手中袋子递给桑祈:“买给你和林娜的。”
桑祈挑眉:“呦,什么来的。”
说着,桑祈拿出来一看,是两身Jing美傣族女子服饰,无袖紧身上衣,修身筒裙,长及脚踝。
桑祈眼睛一亮:“这是干嘛?”
这时,岩七探了头过来,笑yinyin地说:“明天我堂哥结婚,大家一起去参加婚礼,就穿这身去。”
“哇,婚礼欸。”桑祈一脸期待。她还没见过傣族的婚礼呢。
林娜听到说话声走过来,拿起衣服笑说:“看来明天又有得玩了。”
桑祈亦拿起衣服来,径自在自己身上比了比,说:“还挺好看的。”
陆岷只是看着桑祈笑。
……
傣族婚俗中,男女结婚,一般是从妻居的习俗,也就是男到女方家上门,所以婚礼当天是在女方家举行。
岩七他们村寨一直保留着这个传统婚俗,婚礼当天,新郎和新娘在婚礼开始前先是到佛寺去拜佛,祈求吉祥和幸福。
婚礼这一日,岩七一大早就去堂哥家忙活了。
岩七堂哥叫岩风,他父母亦早逝,岩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