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林初晴气鼓了腮帮:“我今天不要跟你回去,我要跟果果睡。”
“sorry,昨天我不该没轻没重,晴晴,别气了?”
林初晴冷笑,偏过脸不吭声。
要只是这男人放肆,林初晴也不至于那么生气。
可这人没轻没重,差点动了胎气,大晚上的因为房事过度跑医院。
羞死人了!
乔修珏将车开到路边停下,解开安全带,靠近她:“都是要当妈妈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不怕孩子们笑话你?”
“宝宝们才不会笑话我,他们只会在想爸爸怎么那么不要脸,孕妇都不放过,禽兽。”
“……”乔修珏轻咳了一声,尴尬。
林初晴别着脸,满是不高兴。
“我以后注意。”乔修珏调整面容,长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以后不经你允许,我不乱来。”
三十来岁才谈了恋爱,还是个比自己小了十来岁的小丫头。
一不小心就怀上了,气血方刚,这人还单纯的紧,同床共枕,睡衣那么单薄性感,睡觉的姿势也不安分,一会踹被子,一会钻他怀里,折磨的乔修珏不行,一时热血上头,才没了个轻重。
事后已经后悔了,但来不及,人在医院里,羞着涨红脸,折腾到后半夜回来,又不肯回房了,非得睡书房,乔夫人看不过眼,把她带到了客房里,哄着这娇气包一夜,气顺了才睡下。
一大早,又跑去学校上课,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又突然跑到毕业典礼里,乔修珏也是没脾气了,这丫头,怎么这么能折腾?
可偏偏,又让人拿她没辙。
怎么样都还得哄着。
林初晴这一闹也是故意的,这男人平日里衣冠楚楚,斯文俊雅,绅士极了,可衣服一脱,眼镜一摘下,又完全跟个衣冠禽兽似的。
偏偏夫妻间这等子事,她又没好意思跟人说,只能找借口吵架闹脾气冷战,好不让他碰自己。
被他这一顺气,林初晴勉为其难原谅,晚上借着这事,还是不肯让他近身,就怕他兽性大发。
然,乔修珏能看不能吃,盛景廷可没轻易放过自己的小太太。
回到家,门一关,床都没上,压着在墙里,就把人给啃了。
两个月小别,盛景廷望眼欲穿,偏生最近事多,盛景廷还抽不出身来飞到巴黎找她,这女人也不让。
她忙,忙的不行。
从最初的工作室到现在,已经成名了赫赫有名的设计师。这次到巴黎,洽淡得是公务,也带自己的两个小徒弟去办展。
忙的晕头转向,根本没心思应付盛景廷。
眨眼间,他们结婚已经十来年,夫妻感情不减反增。
她自觉没有必要跟小情侣似的天天腻在一起,可这男人越老越幼稚,很粘人,也更爱吃醋了。
遑论穿梭在时尚界里,姜幼夏接触的年轻男艺人跟男模特都不少,量身试衣服什么的,偶尔难免有点触碰。
让这醋缸子看了,还不得炸。
遭罪的只是自己。
这种事,并非她多想,而是发生数次。
往年事业刚起步,她的个人作品展里,盛景廷难免来给她撑场子,每次都是黑脸而归,回头就折腾她。
疑神疑鬼,生怕那些男艺人男模特敢勾引她一样。
但哪里有人敢?
这男人爱吃醋,是出了名的,盯她盯得又紧。
她自己心里慌,那些男艺人男模特看到她也慌,生怕被媒体拍到乱写,他们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不要紧,要让盛景廷误会了,前途就彻底完蛋了。
男人Jing力太旺盛,折腾到了下半夜。
洗漱完,姜幼夏困得眼皮沉重睁不开,盛景廷皱着眉,还不太高兴道:“下次这么久的工作,就推了。”
怀里的女人睡着不搭理他,但轻颤的睫毛分明没睡着。
“嗯?”
“……”
“夏夏。”
不被搭理,又唤了声:“太太。”
姜幼夏装不下了,睁开眼:“小别胜新婚,你天天对着我,不腻啊?”
“不腻。”盛景廷口吻笃定,深邃的凤眸灼灼凝视她漂亮的小脸:“看一辈子都不腻。”
“……”
深情款款的话落在耳畔,姜幼夏喉头发紧,含糊不清胡乱应着,下次再照办不误,引来盛景廷很大的不满。
拿姜幼夏这个女人没办法,三十来岁的人了,也不能再把她绑家里,不让事业心强盛的太太工作。
可拿姜幼夏没辙,盛景廷干脆改变了策略,哄女儿撒娇,要陪伴。
盛甜是最小的女儿,因着出生在姜幼夏要拼事业的阶段,虽然陪伴的时间不算少,但相比也跟果果年幼时,确实少很多,姜幼夏心疼自责于小女儿,很顺着她要求。
起初几次,即便在国外,也匆匆回来。
可每次一出机场,就被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