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昭是奂国最不受宠爱的公主,就连封号“鹤阳”二字都是几个姐姐不愿要的。沈云昭不受宠爱,还是最小的,便常常让几个姐妹欺负,如若略有反抗,就会被一状告到了太后那处,免不得一顿板子,还要于寿安殿外头罚跪许久才能起来,回自己的清溪阁面壁思过。
逆来顺受的日子,沈云昭早就过惯了。
这一日,沈云昭仍在为上一次的“过错”闭门思过之,便有小太监来请沈云昭去椒兰殿,称国君、皇后传她去说话。
沈云昭应了,让掌事宫女净月送了几两碎金给那小太监,恭恭敬敬的送人出去;穿戴整齐妥帖,她才带着净月、揽月二人去了椒兰殿。
“鹤阳拜见皇兄、皇嫂;恭祝皇兄、皇嫂福寿安康。”沈云昭忍着tun上疼痛,规规矩矩的给皇帝皇后见礼。
“哎呀呀,鹤阳快起快起,瞧瞧这孩子,何必如此大礼,显着咱们生分不是?馥萝,快赐座。”皇后眉眼带笑、热情的迎着沈云昭。就连平日里面目冷冷的皇帝,此刻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
沈云昭心道:果然没什么好意。
皇帝道:“鹤阳妹妹今年十七了?”
沈云昭甫一坐下,tun上便隐隐作痛,她只得咬牙忍着。一听皇帝同她说话,沈云昭立即站起身来,礼道:“回皇兄,鹤阳今年是十七。”
皇帝摆摆手,示意她不必起身。沈云昭只好忍痛坐下,纤指隐在袖里,骨节泛白。皇后这会儿又接过话茬:“十七了,也该成亲了。只是陛下觉着,朝中适龄儿郎大都平庸,配鹤阳妹妹是不够的。这不是,齐国使者上书,替他国淮王求娶皇女,妹妹……”
沈云昭听了这话,心道:果然是来者不善,但这一下要嫁她去齐国,也并非坏事。左右都是坐牢一般,换个地方坐牢便也是坐牢了。
沈云昭勉强笑道:“鹤阳悉听皇兄皇嫂安排,并无贰言。”
是时,癸丑年六月十一,奂国鹤阳公主沈云昭和亲齐国,嫁齐国皇子白与墨为太子妃。
齐宫张灯结彩,喜字几乎隔几步便贴上一个,宫宴热闹至极,美人数不胜数的登场歌舞。白与墨多喝了几杯酒,身上沾满了酒气。他一身红衣,意气风发。来到婚房,两个嬷嬷将绑了红绸子的秤杆递给白与墨,白与墨用秤杆挑起盖头,沈云昭一张俏脸入了他的眸中,他觉得自己似乎又醉了几分。
她坐在床上,微微抬眼看着他。一袭红衣衬得她肤色白皙,脸泛红晕,长睫微颤,让白与墨心头一动。
“妾沈云昭,恭请夫君康安。”沈云昭害羞的垂眼下去,不敢同白与墨对视。
白与墨瞧这模样愈发欢喜,不顾身后还有一屋奴婢瞧着,矮下身,亲了亲沈云昭。
“请殿下、王妃饮酒。”两个婆子只好等白与墨亲完了才敢说话,将酒斟满,让揽月净月去扶沈云昭,沈云昭被方才那一吻亲的大脑空白,忘了自个儿袖里带着齐国女子人人都要带着的“规矩”,甫一起身,那规矩自己掉了出来,哐啷一声砸到地上。
白与墨垂眼一看,面上笑意更深了几分,他弯腰去拾那东西,沈云昭也正好低身去捡,两人便撞在一块,闹得沈云昭面色更红。
喝完了交杯酒,婆子丫头们又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得了王爷王妃的赏金,欢欢喜喜的出去了。
屋里只有他们两人了。
沈云昭睫毛颤抖的更厉害了,白与墨笑着道:“昭儿,那‘规矩’此刻该交给夫君了。”
沈云昭木讷的跪在地上,双手将那紫檀木的宽板递给白与墨,口中念着不久前从喜娘那里学来的词:“妾沈氏,初来君家,不知规矩,请夫君教妾。”
白与墨从沈云昭手里接下板子,又笑道:“昭儿,去床上跪着罢,地上凉,别着了寒气。”
沈云昭应下,盈盈莲步走到床边,跪了上去。她将嫁衣尽数褪了,仅留着亵衣在身上,塌腰撅tun。白与墨纤长的指执着板子,一下一下,节奏均匀的打在沈云昭的tun上,为她的tun部上色。
“尔先为奂国公主,今既嫁与本王,以后自是齐国之人,当不得念原母族,事事应皆以齐国之利益为先,侍奉公姥夫婿,日常温良恭俭,做后子表率,不得有违。今次念尔初来,便杖三十,警汝言行,醒尔心神。昭儿可服?”
“妾心口皆服,愿受杖三十,谢夫君赐规矩,妾日后定当谨慎言行,不负君恩。”沈云昭双手死命抓着锦被,她吃痛的轻哼两声。
白与墨每说一句,便在她tun上责上一板,这话说完,杖罚几已半数,他停下手,温热的指覆在她tun上,揉了揉。他道:“昭儿,我下手没轻没重的,你疼吗?”
沈云昭道:“昭儿不疼,夫君继续吧。”
白与墨抓起板子:“昭儿,还有十五板,这十五板不可乱动,不可大喊大叫,否则重新来过,知道吗?”
沈云昭点点头,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十五板的到来。
咻——啪。
一下,狠狠地挨上了沈云昭的tun尖,由于自幼挨打,沈云昭的tun更富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