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悦享娱乐和左嘉实则会更被动。
不好的头一旦开了,就真的百口莫辩、没有那么多退路了。
张宁抬头看了眼公司律师,对方也是用眼神和细微的动作示意她:不能给。
心里大致和律师有了相同的决定,张宁冷冷地借口自己工作去接个电话,走出了那两人的视野。
“苏总,对方也没有任何证据,就是一面之词。开口就是一百万和告诉记者。刚才毛律师过来已经从头到尾录音了,他又给我发了信息建议还是要找警方,然后私下抓紧调查。”
对方知道左嘉实是明星的事情以后,苏茵也就猜到了这件事情不太好处理了。
最难办的就是左嘉实的声誉和高考了,但苏茵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拖,越拖对方气焰会越嚣张,留给媒体炒作、传播的时间也就越多。
苏茵一边拿着电话,一边走到左嘉实面前蹲下来认真地看着他:“小实你放心,我们都相信你。但是这件事情确实比较重大,你也是个成年人了,我们不瞒着你,也最后和你再确认一次。”
“如果对方真的要赖到你头上,还想敲诈勒索,你支不支持报警?”
左嘉实刚才的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他也不是普通的高中生。
成为练习生之后,他的生活就给普通人有了翻天覆地的差别,更是经历了许多普通人一辈子都难以经历的各种事情。
练习生时期开始每日的训练被摄像机对着记录;在广场公开表演接受陌生人的评价和反应;被身边各种熟悉不熟悉地人讨论他想当偶像明星的事情;出道以后面对的成员跳槽、首演闭麦、被主办方故意当做话题想让他们尴尬的活动,令人难受的第一年颁奖典礼……
不论是常年来艰苦的训练,还是外界的各种事件的磨炼和大场面的熟悉,月光少年组的成员们也是如同不断成长的悦享娱乐一样越发成熟,也有了更加坚强的心态与意志。
苏茵就见左嘉实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发誓,不是我的错,我是好心帮助她。我也绝对不能接受公司还要被她敲诈勒索。茵姐,我要报警。”
苏茵拍的拍他的肩膀,温暖的手和信赖的眼神透过他的肩膀传递给了他莫大的支持和底气。
“好,那我们就这么做。不要担心,我们是你永远的后盾。”
苏茵让助理将左嘉实通过员工通道带回到宿舍楼,给他安排一个单独的房间,暂时不要让其他练习生和成员打扰他。
再找一个口风严,也比较会照顾、调节学生情绪的高考辅导老师带着卷子和辅导书过去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要让他有时间胡思乱想。
左嘉实的父母很快也已经赶到了公司,两人脸上都挂着满满的着急、懊恼和自责。一见到苏茵,他们就赶紧询问左嘉实的情况。
“嘉实有没有受伤?”
“他是不是整个人已经慌了。”
“我们能不能去看他!”
助理连忙让他们安抚下来,告诉他们不要自己乱了自己的阵脚,经纪人和公司其他人都已经在处理这件事,嘉实也已经被带着安顿下来了。
就见左嘉实的父亲突然用力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一个中年男人眼睛都快红了,全都是对自己的责备。
“全都怪我,一切都怪我!”
“如果我不让他回家里,如果我能够次次都按时去接他,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然后他又立刻抬头,向前两步看着苏茵,喉咙已经哽咽的有些发紧了:“苏总,你们一定要相信嘉实。他从小就不会撒谎,他说不是他的错,就一定不是他的错。”
苏茵用眼神又再次示意了一下助理,助理赶紧拍着已经掉眼泪的左妈妈的背,将两人劝说着坐下。
时间比较紧急,苏茵也来不及说太多安慰的话,只是给了他们一个非常肯定的态度:“放心,这么多年嘉实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清楚。公司一定会帮助他处理好这件事情,我这里简单问你们了解两个问题。”
“让左嘉实搬回家里住是完全由你们自己的主意,还是从别人那边听来的想法。”
“左嘉实说的前几次你突然有事耽搁,接他来晚了。突然耽搁你的事情是正常的事情吗?还是不太寻常的。”
左嘉实的父母面对苏茵笃定的目光与话中的态度,心里也定了一点。
公司这么多人,总比他们有办法。
当听到苏茵苑出来的这两个问题,两人都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开始认真地回忆起来。
“让他回来准备高考是我们自己的主意。我们平日里其实也很想他,又正好要高考了想亲自照顾他。”
“被耽搁的那几次,我也说不上是正常,还是不寻常。其实我上下班挺规律的,所以才想着把他接回来,我来接送他上下学。”
左嘉实的父亲在一家国企公司上班,他的岗位工作平时也比较清闲,几乎不怎么加班。
左妈妈是全职太太,全家人确实能把左嘉实照顾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