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哉优哉地靠在沙发上,叶雨边享受着兆赫勋的按摩,边观察对面正襟危坐的楚家二人。
“兄弟,兆氏要是垮了,你也饿不死。”叶雨忽视旁人,对着兆赫勋调侃道:“起码,按摩师的这个职业就挺适合你。”
不在意叶雨的话,兆赫勋邪笑道:“我只给你一个人服务。”他知道漓渊的性子,在某些地方占不到上风,就一定要过过嘴瘾,不过,他一直很纵容就是了。
“我想要你的特殊服务。”叶雨靠近兆赫勋,将调侃改为调戏。
眉毛一挑,兆赫勋伸手掐了一下叶雨的腰,反调戏道:“我昨晚上没有满足你吗?”
淡定如叶雨,现在也只能羞愤地低头,保持沉默,本想是当着兆赫勋曾经的下属好好逗逗他,没想到还是把自己给栽进去了,真是吃一堑不长一智,活该他倒霉!
看着眼前不断冒出的粉红泡泡,楚家二人忍不住了,紧绷地嘴角也有了明显的抽搐。
咳嗽了两声,楚鸣毅不自然道:“叶三少,如果你现在不方便,我们还是下次再谈吧。”真是没想到,平时威风凛凛的兆大总裁,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妻奴,看来,传言还是有些可信度的。
闹别扭地拿开兆赫勋的手,叶雨理了理头发,道:“很方便,你说吧。”
“就是关于之前车库袭击的事。”楚鸣毅恢复了情绪,如实道:“我觉得有点儿蹊跷。”
回想起医院门口汽车莫名地爆炸,叶雨才发现自己居然忽略了这么一个重要的问题,如果说楚鸣毅的绑架是有预谋的,那么车库袭击更是预谋中的预谋,所以,楚鸣毅所说的蹊跷大概就是指这个吧?
看出了叶雨的思考,楚鸣毅将脱离组织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我和我弟一直都是给权泽修办事,很长时间了,而他之所以重用我们,完全是因为这个胎记。”说着,伸出手指让叶雨和兆赫勋看了看。
“这个胎记不是你们组织的标志?”叶雨惊诧道,事实上,他并不认为这会是个胎记,如果一个两个人有还好说,但很多人有的话,那只能是文身,所以他始终认为这是他们团伙的象征,确认身份用的。
摇了摇头,楚鸣毅解释道:“我知道你一定会这么想,因为最开始我也怀疑过,当初加入权泽修的时候,我就知道还有人跟我们一样有胎记,虽然图案不一,但大小和形状都很相近,我调查过自己的档案,也确认了这不是文身,后来我又通过某些渠道,搜寻了其他三人的胎记信息,发现他们也是先天的。”
“遗传学真是太强大了。”叶雨听完,不由感概道。莫非他们都是一个爹妈生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额头黑线下滑,楚鸣毅继续上一话题道:“这也是我们不停寻找器皿的原因。”以前是跟着权泽搜集,但因为胎记的秘密,他们选择了单干。
“那就正好可以解释你们为何脱离权泽修的掌控了。”叶雨了然道。
没有否认,楚鸣毅干脆道:“这的确是最重要的原因,因为器皿上的刻印跟我们的胎记一模一样,所以我才想调查清楚,于是就找权泽修商量着合作,几次下来,他非但不同意,还找了另一个合伙人,那个人手上也有胎记,并且很看好我弟,起初,我觉得那个人比权泽修可靠点儿,但后来才发现,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被楚鸣毅挑起了兴趣,兆赫勋突然开口道:“那个人是谁?”
“他的身份是个迷,没人能查得出来,只知道他的胎记是完整的,而我们的只是其中一个符号。”所以组织里都传言,他才是幕后黑手。
“完整?”叶雨的眼底漾起了一丝疑惑。这个胎记还有完整和非完整一说吗?怎么那么悬疑?
“具体的我们也没见过,都是传言。”不过,真实性还是有的,只是没确切查过。
“那么你想说,车库事件跟他有关?”叶雨皱眉道,如果是这样,那权泽修在这场预谋中是个什么角色?不会就是个打酱油的吧?
点了点头,楚鸣毅不确定道:“也许是,但最大的嫌疑还是权泽修。”
“权泽修这个人藏得很深,想摸清他的线路,有点儿难。”兆赫勋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最近他一直没有动作,估计就是在等一个契机,而车库事件正好成了导火线。”
同意了兆赫勋的观点,叶雨淡淡道:“打一开始我就不想跟他对上,没想到还是逃不过。”重生后,他一直想着解决完小鬼的事就踏实过日子,能离权家多远就离多远,结果呢,现在是要多近就有多近。
心下又涌起了相同的疑惑,楚鸣毅这次也不瞒着了,直接道:“叶三少,我一直很想问,你针对权泽修的原因,毕竟,他是你的大哥。”虽然听说过很多家族纷争,但在他的印象里,叶雨应该是一个懦弱,或者说是与世无争的人,怎么还会打击起自家兄长?莫不是真想夺得权氏企业?
“我也是有野心的。”叶雨说了一个慌。
看了叶雨一眼,兆赫勋附和道:“况且,叶雨的能力并不比权泽修差。”只是他不愿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