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慕容冲双手动弹不得,狠狠瞪着他。
苻坚勾着笑正要动作,却听得门外脚步声乍起,连忙抱着慕容冲坐上自己的腿,粗硬rou棒刹那连根没入,痛得慕容冲浑身发颤,放声痛呼。
“啊——”
一位宫人踱进来,恭敬垂首:“王上,王大人求见。”
又是王猛。虽然有些懊恼此刻情兴被打搅,苻坚好歹不是昏君,知道王猛素来忠言直谏,国事私情,孰轻孰重,他还是掂量得清楚的。
苻坚将慕容冲的衣物勉强整理好,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子,被磨得鲜红的两圈印子赫然醒目。苻坚有些心疼,手法温柔得让慕容冲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仍是没让他下腿,一只手搂着他的腰靠在自己身上。
“宣。”
慕容冲胆战心惊,苻坚粗大的rou棒还插在自己体内,就这样面对臣子,未免也太不成样。
却看苻坚云淡风轻的——他是真的想当着外人的面Cao自己!
“放开我。”慕容冲不敢扭动,害怕rou棒在xue内搅弄起反应,只好低声道。
苻坚却像没听见一般,目光落在王猛身上:“爱卿重返,可有要事?”
王猛一时不语,只是打量着苻坚身上的慕容冲。只见他肤白胜雪,双颊嫣红,有些别扭地冷漠,分明是掩饰眼里的情欲。
王猛暗自嗟叹,最终还是开了口:“大王,书房要处,并非享乐之所…娈童与您同坐同食,恐怕不妥。”
“娈童”二字,像尖刀扎在慕容冲心上,刀刀正中,他抓着苻坚衣服的手揪的更紧。
苻坚放在他腰间的手也紧了紧:“阿凤与我情同手足……我信他。景略,无需多言。”
王猛是苻坚最为信重的权臣,而他竟会为了自己,连王猛的意见都否决。
此话一出,慕容冲有些不敢相信地望向他,正对上灼灼双眼,一腔深情几乎要溢出来。
莫名地心跳雷雷,再也不敢看他。
可小xue却有了反应,偏偏将rou棒吸得更紧更欢,惹得苻坚好不舒服,贴上慕容冲的耳畔悄声道:“阿凤轻点吸,我快忍不住了。”
这番情话在慕容冲听来,竟然十分受用,顿时心跳如雷,更加无地自容,涨红了脸埋下头去。
王猛将一切看在眼里,愈发皱起了眉:“王上,纣王妲己、幽王褒姒,皆是红颜祸水,君王立心于民,怎可耽于美色?”
这番话却让苻坚有些不高兴:“古来红颜,也未必都是祸水,况且功过之论,难道都要加之于一介妇人身上么?胜者,天时地利人和,败者又何尝不是?若纣王不暴虐,幽王不愚昧,区区女子,如何有毁天灭地的本事。景略,我潜心儒学,兼济苍生,只要得你辅佐前后,大秦天下一统,不日竞成!”
慕容冲恍惚听着,只觉得xue内尺寸渐渐小了,吸不够rou棒便十分空虚,恨不能再多蹭一蹭,再深入一点。
“王上,老臣行将就木,恐怕看不到那一天…”
“景略,休要胡说,所谓老当益壮,万不可妄自菲薄……其他什么事,本王都听你的,唯独阿凤…我不能抛开他。”
一种莫名的欢喜涌上慕容冲心头,忍不住摇曳身姿,迎合rou棒在体内磨砺。
“这…”王猛十分踟蹰,“王上,美色误国,还请三思啊……”
慕容冲不停挑逗着他,苻坚已是目眩神迷,浑身的注意力都放在贪婪吸着自己的rou棒的小xue,慕容冲竟然主动地在他身上磨蹭。
“嗯……”苻坚逸出一声低yin,算是应答。
王猛却十分不解风情,仍锲而不舍:“王上,如今一统大业未成,千万不要功亏一篑啊!”
“知道了…”年方而立的苻坚大人恍惚点点头,两只手早就不安分地托住了慕容冲的窄腰上下摇送。
慕容冲被他插得舒服,两手盖上他的,兀自垂着脸小声呻yin:“唔…嗯……”
王猛知道苻坚此刻醉翁之意不在酒,无论自己说什么也听不进了,索性将计就计:“王上,不如将慕容公子封为平阳太守,送出宫去,既可不时觐见,也助慕容公子平步青云。”
苻坚此刻被情欲冲昏了头,满脑子都是用什么姿势Cao干阿凤最爽,只盼赶紧打发走王猛,也就迷迷糊糊点了头:“就按你说的做。”
王猛领了旨意,满意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终于只剩他们俩,苻坚再也等不及,站起身将慕容冲推倒在书案就是一顿猛Cao,慕容冲两只腿像风中凌乱的柳条般乱颤乱摇。
苻坚入迷地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rou棒在xue口进进出出,被紧紧咬住,变得又粗又涨。yIn秽的汁ye被带出又卷入,黏腻不堪。
“啊啊啊……啊啊……”慕容冲被Cao得失了神,终于放声叫起来。
苻坚猛地扒开他胸前衣襟,露出傲立已久的两点,低头忘情地吮吸,啃啮舔咬。
慕容冲被他又插又吸,舒服得要命,忍不住也伸出手去弄自己的rou棒,上下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