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王兴明以为他们看出点什么了,脸一红,头垂了下去,局促不安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嚅嗫了老半天,没吐出一个字儿来。
王兴明越是这样,他们便笑得越发厉害。
而李玉辉毕竟是一块老姜,她跟着大家哈哈大笑起来,站了起来,指着王兴明,大声地问:“小王,如果不怕李姐把你给吃了,我们试试噢?”
王兴明更是窘得不知所措了。
大家捧腹大笑起来,差点眼泪都笑出来了。
笑够了,赢了的,开心不已,输了的,也心舒畅。他们本来就是有钱的主儿,胜败乃兵家常事,玩来玩去,输输赢赢,没到年头,还不知谁赢了赢谁呢。这么一闹,也快十二点了。散了就散了吧。
一百四十七 把她带回家
王兴明带着李玉辉驶进老街再拐进一条暗窄小的巷尾,在一栋水泥灰暗的旧房子前面停了。
“你怎么带着我来这种地方?”李玉辉有生以来也过得大顺了,看见这样的地方,使她想起上个世纪看的恐怖片中的形。从车上下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往王兴明的身上靠了又靠。
“这儿是我的家。”
“你的家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
“在这儿都还得谢谢你上次的资助我才还清债务呢。没办法,老婆没工作,开个小店糊口而已。”
“你就要跟我说这些吗?”李玉辉的脸色一沉,她虽然知道她和他只是玩玩,但她还是希望他是喜欢她这个人,哪怕仅仅是喜欢她的身体也好,而不是因为她有钱。
“不是的,上我家吧。”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如流水。
她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关切,而不是欲望。她有些儿感动了,商量的口气说:“我们,要不,找个别的什么地方吧。”
她真的对这儿的森有些儿心悸。
“这是我家,她在店里。这里安全,我也是为你着想啊。”
李玉辉一听,心里涌起一股暖暖的感觉,她的鼻子有些酸了。凌槐风是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的。她钻在他的臂弯里,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傍着大树的小小鸟,周围的暗似乎不再让她害怕了。
穿过一条窄小的通道,才是上楼的楼梯。
楼梯很窄,要是迎面来个人,都要则着身子才能通过。没有路灯,只能借远处高盏灯来的微弱的亮光,勉强能辨清脚下的阶梯。
两个人依着实在难于上去。走前面,森森,走后面,黑乎乎,让她在前或者是在后了,她都会感到心惊胆战。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手。
他看了看她,索往下一蹲,把她给抱了起来,上到五楼时,他都累得呼哧呼哧了。
她伸出手在他的额头上擦了擦汗水。
他打开门。
这是顶层。小城外面的夜已经凉了,而他的屋里,却闷得还像是个蒸笼。
王兴明赶紧打开窗和风扇,对着李玉辉用最大档吹。
王兴明搬张藤椅让李玉辉坐定了,他依在她的身后,身子一俯,两手搭在她的前,脸贴在她的脸上,用那带磁的男底音说:“李姐,你叫我怎么说你好啊。”
“我怎么啦?”
“你呀你呀。你是个大局长,你丈夫又是县长。你当着他们的面说那些话,你不担心我还替你担心呢。”
“哦,是这事儿呀?”
“你认为这事儿不重要吗?”
“你害怕了?”
“我怕?我怕什么?要是你愿意,我可以明天就和她离了,娶你!”
“兴明……”李玉辉真正的感动了,她把王兴明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你不知道,那些人,你越是要藏着抑着,鬼鬼祟祟的,他们越是一眼就把你看穿。要是你大大咧咧,他们还不知道你是假是真呢。”
一百四十八 商量
吃过早点,李玉辉挎起包,双脚一登,鞋子撩得东一只,西一只。“咔”地拉开了门,要去上班了。
凌槐风放下碗,走了前来,把她给叫住了。
“玉辉,我想给你商量个事儿。”
“哦,什么事呀?”李玉辉转过身问。
“我们进房间里说吧。”凌槐风看了看还在餐桌前吃着的保姆和一旁的玲玲,他是知道她的格的,要是哪句话说得不对她口了,一准要大闹。
“有必要这么正儿八经的吗?什么事呀?”李玉辉懒得一动,“我们还是这儿说吧。”
凌槐风看李玉辉一动也不想动的样子,他赶忙上前把拉开的门关了,说:“今天,我想去医院一趟……”
凌槐风的话还没有说完,李玉辉接口就嚷道:“哦,是有几天了不见了。难受了,想去看看她了吧!”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啊?”凌槐风有些愠怒地说。
“我这人怎么啦?我这个人爱实话实说!”
每当李玉辉和王兴明激过后时,为了减轻自己心里的负罪感,那一刻,她的心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