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陶牧之进来也不是为了打牌的,听了nainai的话,陶牧之道:“好。那我出去一趟。”
傲娇老太太:“……”
听不出正话反话是吧?刚才桌上几个人都劝她放弃这把牌,不要等陶牧之,四个人打掼蛋,她都没有同意。
她是因为想一家五口其乐融融吗?不是,是她手上这把牌实在太好,她不舍得扔下。
原本陶牧之过来,老太太也只是Yin阳怪气孙子两句,没想到孙子直接应承了她的话,说要走。
他一走,这五人局自然是攒不起来了,老太太有些不满,道:“今天是假期,你又去忙什么?不会又是病人的事情吧?”
老太太发现陶牧之最近真是越来越敬业了,前段时间有个周末还为了陪病人不跟他们一起过。
她说完后,陶牧之道:“不是病人。”
陶牧之一否认,老太太神情中的埋怨急速褪去,她抬眼打量着孙子,眼中浮现出了一丝兴趣。
“哦?”
老太太这么“哦”了一下,陶牧之也没在意。他站在麻将桌前,和桌子上的四位家长道:“我可能要在外面待上几天,抱歉,爸妈,爷爷nainai。”
也就是说,他不是临时的离开,而是要离开好几天。离开好几天代表什么?代表这个假期结束前他都不会回来。
当然,假期结束后他也不回来。
那怎么打保皇。
老太太还没说什么,掼蛋手气一向不好的老爷子发话了:“你好不容易放假,你干嘛要出……”
老爷子没说完,旁边老太太拍了他一下。老爷子看了老太太一眼,老太太道:“让他去吧。年轻人总是要跟年轻人在一起的。”
老爷子:“……”
这是正话还是反话。
老爷子很快就知道老太太说的是正话了,她笑眯眯地对陶牧之道:“路上注意安全啊。”
“谢谢nainai。”陶牧之说完,和桌上的家长们一颔首,道:“那我走了,爸妈,爷爷。”
说完,陶牧之就离开了。
孙子修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了棋牌室的门口,老太太望着陶牧之的背影消失后,眼中浮现了一丝Jing光。
“听到没有。我说年轻人跟年轻人在一起,他没否认。他这次出去几天是和年轻人在一起,刚才打电话虽然避着我们,但我也听到里面是女孩子的声音了。”
老太太说完这句话,总结了一句。
“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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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换完衣服,出去看了一眼母亲。母亲的手已经包好了,上面大大小小的伤口,有新的有旧的。林素看到后,心里有些难受,而母亲则不在意地拍了拍她,让她回房间休息。
林素是开了三个小时车回来的。回来后又是买菜,又是吃饭,一直没停。下午母女俩没什么事情了,刚好她也可以休息一下。
听了母亲的话,林素回到卧室,换了睡裙躺在了床上。
林素躺在床上后,闭上了眼睛。可能是刚才看天花板看久了,林素的脑海也白花花的,空白一片。
按理说,脑海空白,没有什么事情可想是最容易入睡的。可是林素没有,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终还是没有睡着。
她重新睁开眼睛,望向了白花花的天花板。
刚才在客厅里,母亲说的话,还是影响了她。这让她想起了很多事,很多人。这些事情因为她的控制,和时间推移,被她放在了一片空白的幕布之后。被幕布遮挡,林素像是想不起来,也忘记了,看不到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事情和人带给她的痛苦却鲜活到现在她现在正在经历一样。
林素的心脏又被撕扯了一下。
母亲说的没错。三年前,她确实没抢走过。被抢走后,她确实在那段爱里拥有了快乐与自由,可是她失去的远比她拥有的要多。
那是一段很舒适的关系,比她和任何人的相处都舒适得多,在那个时候,林素的感觉像现在她和陶牧之在一起的感觉一样。
原本她是个没有生命力的躯壳,死气沉沉,和陶牧之在一起后,她像是被注入灵魂,有自我意识,自我思想,反叛,甚至于相比母亲而言,她更倾向于和陶牧之在一起。
如果是两年前,她和陶牧之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她能为陶牧之奉献出生命。但是经历过两年前的事情,林素断然不会重蹈覆辙。她吃一堑长一智,无论陶牧之如何如何的美好,她最爱的永远是母亲,她也永远不会因为他离开母亲。
而如果陶牧之挑拨她和母亲之间的关系,那她会立刻和陶牧之划清界限。林素想。
林素想完:“……”
她为什么想这些?且不说她和陶牧之之间的关系仅仅是负责和被负责的关系,陶牧之也不会没有理由的就挑拨她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吧。
而且她母亲这么好,陶牧之也不会挑出母亲的毛病来啊,那他干嘛挑拨她和母亲之间的关系?
林素想到这里,她思绪就是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