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珍低头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被按在他黑色的西装裤上,对比十分强烈,同样对比强烈的是,她小手的柔软和手底下覆盖的rou物的坚硬。
对于十二岁的小男孩来说,那东西实在是超常生长了。
那嚣张的硬度没有让许珍珍惊慌,她甚至还轻轻捏了捏,捏得傅白脸色一变,不自主的低哼了一声。
许珍珍歪着头,满脸好奇的问他:“有感觉?是什么感觉?难道真的能和人一样吗?”
听见许珍珍拿他和人类对比,就像是踩到了他最避讳的痛点一样,傅白愈加暴躁,他将放在他关键部位的小手甩开,向前一挺身就挤进许珍珍的腿间,将那膨胀硬物紧紧的抵在许珍珍腿间的软rou上,几乎要将小姑娘整个人都架起来。
“不,我和人不一样,我比人更持久,更强硬,要不你试试?!”
被纯男性的性物逼迫着的许珍珍并没有丝毫慌乱,她抬手,用手指轻抚傅白的脸庞:“温暖……”
又稍稍倾身过去,似触非触的划过他的嘴唇:“柔软……”
然后像羽毛一样轻啄了一下他的喉结:“漂亮的弧度……”
她的声音在初夏的燥热里轻轻缓缓的铺开:“傅白,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你是因为什么被制造出来的……看你现在这样子……难不成是为了取悦女人而生的?”
许珍珍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平时是清清凉凉的少女音,此时却有些轻哑,可是声音再好听也无法掩盖她话里直刺傅白心底的冰冷。
傅白急退了一步,怒气炽烈的瞪着许珍珍,可是满是怒火的眼底却掩藏着受伤的泪光。
傅白摔门而去,许珍珍却捂着额头顺着墙慢慢坐到了地上。
傅白的亲吻仿佛是一个开关,许珍珍眼前瞬间闪过无数个支离破碎的画面,她将傅白气走也是为了好好整理这些突然出现在她脑中的驳杂记忆。
是记忆吗?
她忆起她和小机器人傅白相依为命的长大并深深相爱,许珍珍俯视着那些记忆,看着两人甜蜜相处的画面,如在看一场彩虹色的梦。
可是彩虹色的泡泡很快就被戳破了。
因为小的时候吃了太多有问题的营养ye,她外表看着还算光鲜,实际上内里早就糟烂了。在她二十多岁的时候,她第一次吐血,然后她避开傅白,偷偷去医院做了检查,得知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然糟到了无法修复的程度。
然后她是怎么做的呢?
“傅白,你爱我吗?”
“那你能不能……能不能抱着我像人一样……沉沉的睡一觉?”
“答应我,我不叫你,你不许自己偷偷醒哦……”
然后她趁傅白如关机一样‘睡去’后,远远远远的离开了,坐上一艘远洋游轮,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月夜跳进了深海里。
她荒谬的认为,对傅白来说背叛怎么也比死亡的伤害轻一些。
也许吧。
如果傅白没在深海里找到她被鱼虾分食得破烂不堪的苍白尸体的话。
傅白彻底疯了。
他想跟她一起死。
他抱着她碎烂的尸体沉在海底不知道有多久。
可是直到她变成一具没有一丝腐rou的白色骷髅,他还是完好无损。
他已经受够了她令人绝望的冰冷,他开始自毁。
可是很快,他发现,无论他将自己碎裂成多少块,他还是无法自我毁灭。
他不过是变成了好几个他。
而每一个他都完美的复制了那份另他沉痛到绝望的爱。
好了,本来就无法承受的痛苦,现在变成了数倍。
有的他在疯狂,有的他在痛苦,有的他在异想天开。
既然我无法进入你们人类的地府,既然我无法追随你入九幽黄泉,那我就制造个我能cao纵的地府好了。
我的地府里没有鬼,那我就将所有人都杀了,将那些活人都变成任我愚弄的鬼好了。
许珍珍,为了你,我制造了地狱。
那个提出轮回设想的星盟激进派领导人物就是他,他混进了人类的高层,一手主导了整个人类的覆灭计划。
他看着亿万万人在他设定的剧本里如蝼蚁一样在爱欲里沉浮,在生死里痛苦,可是他却一片茫然。
他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他就算是制造出整个地狱,也不可能将早已死去的许珍珍困在其中。
已经Jing神恍惚的他一边回忆着和许珍珍的点点滴滴,一边生生的捏出一个小小的Jing神体,就像女娲造人那样:他又制造出一个许珍珍。
然后,已经到极限的他,意识崩裂,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数个意识碎片遗落在他造出的Jing神世界里。
直到不知多久后,他制造出的赝品许珍珍机缘巧合的碰到了其中的一颗沉睡的珍珠。
那颗珍珠只记得自己叫傅白。
如果这颗珍珠和许珍珍傻白甜的幸福一生倒也罢了,偏偏许珍珍作死的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