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内味儿了,闻老师浑身上下都冒着委屈但不敢说,说了害怕再被吼的无奈。】
【小纪这是恃宠生娇好吗!我已经隐隐看到了闻老师的属性——气管炎(小声比比。)】
【妈妈,小纪太可爱了吧!生气的时候脸鼓鼓的,好像寿桃包哈哈哈哈!】
【姐妹们,太真了!但凡是了解闻月州的人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对纪安洵不怀好意!】
【吻技欢迎大家入驻,集美们快来磕糖!】
【啊啊闻爹动了——别打人别骂人,小纪挺可爱的!】
闻月州把纪安洵放了下来,视线下移,镇定地和他对视,辩驳道:“我没凶你,真凶你的话,你现在已经哭出一片湖了,比如说……”他挑眉,其中之意不可明说。
“……”
纪安洵想起他们亲密的时候,闻月州到后面总是很凶,用力很重,每一下都是带着想把他撞坏的目的,他不喜欢求饶,怕闻月州真的会以为他不喜欢,但他一定会骂闻月州凶,只要他表露出一点委屈,闻月州就会心生爱怜,然后……更凶。
他的脸红了,“少小看我!你哭着叫爸爸我都不会哭好吗!”他觉得自己气势弱了点,伸手道,“举我!”
他要重新发挥!
闻月州捏他耳朵,说:“给你根棍子,你就往上爬是吧?”
“当然!你都给棍子了,我为什么不爬?”纪安洵理不直气也壮,“我不爬,你不是白给吗?”
闻月州说不过他,伸手将他举了起来,说:“这样行吗?”
“行,但是——喂,怎么往外面走了?”纪安洵蹬了蹬脚,“要干嘛!”
“照片拍完了,自然是去完成下一个打卡任务了。”闻月州抬头,“这么喜欢我举你,成全你。”
“啊?”纪安洵想象了一下他被闻月州举在身前,穿过大街小巷的样子,一阵窒息,忙道,“啊啊不举不举了!”
闻月州脚下一顿,说:“谁不举?”
纪安洵说:“你不举!”
闻月州嗤了一声,脚下走得更快了。
“我说错了!是我!”纪安洵反应过来,毫无包袱地说,“是我不举,你很举!闻哥,闻爸爸,放我下来吧,这样出去多尴尬啊,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那怎么办?”闻月州说。
纪安洵与他对视了三秒,小声说:“你背我吧?
闻月州说:“还得伺候得这么周到?”
此话落地,弹幕默了——
【啊啊啊,闻老师这么说是生气了吗?我好尴尬。】
【谁让纪安洵得寸进尺,就闻月州那身家地位,这么跟他说话不是自作孽吗?】
【闻影帝脾气这么不好吗?看起来只是冷淡了嗲!】
【前面的姐妹指路某站《闻影帝彪悍战绩(娱乐圈)》,你就懂了。】
【为什么我不觉得闻爹是生气了,反而觉得他是习惯了呢?】
“……”
“对呀,不然我就自己一个人去吃饭。”纪安洵说,“闻老师,要吃饭就得付出劳动,不然不让你吃。”
“有道理。”闻月州说罢将纪安洵放下,伸手将纪安洵兜里的手机拿出来,朝一脸懵的纪安洵晃了晃,“经费是属于我们两个的,为了可持续发展,我来保管。”
“凭什么!”纪安洵一溜烟窜了过去,“这个钱是我的!”
“这是两人经费。”闻月州义正言辞,“我比你可靠,理应由我来保管。”
“闻贼!还我经费!”
随着两声石破天惊的怒吼,闻月州背上一重,被人猛地挂了上来。他下意识勾住背上人的膝弯,说:“我还没说要背你呢,下来。”
“我不下,你还我经费!”纪安洵伸手抓住他的脑袋,毫不客气地道,“再不回头是岸,我对你不客气了!”
闻月州说:“你再不下来,我——”
肩膀一疼,闻月州再次感慨纪安洵牙口真好,隔了两层布料都能咬得这么狠!他深呼吸两次,说:“小孩儿的招数别使出来,丢人。”
纪安洵松开他,怒道:“闻月州你个王八蛋抢钱贼,你再不给我,我就咬断你的破脑袋!”
无能狂怒的吼声在空荡荡的摄影棚里回响,在摄影师耳边荡了个秋千,荡回了闻月州耳边,震得他浑身一麻,立马讨饶,“好了,给你。”
“这还差不多。”纪安洵接过手机,在他耳边小声说,“说得好听,还说让我管钱呢,现在连经费都要抢。”
“代为保管,何况钱在我这里,你就跑不了。”闻月州掂了掂他的膝盖,将人背得更稳当了些,“我们去下一站打卡?”
纪安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闻月州背上,他立马想起刚才的打闹,不敢去想直播间的观众会怎么想,鹌鹑似的老实趴下,“哦。”
闻月州见状笑了笑,说:“刚才横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横的时候都是上头的时候,没有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