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辙双膝跪地,鼻孔流出血来。
管家吓得一愣,说:“闻先生!”
闻月州倏地转头,这一眼看得管家后退一步,在那毫不遮掩的凶狠中浑身发软,摇头屏息。
席春庭冷眼看着,直到闻月州掐住了王辙的脖子,而王辙因此脸色青紫后,他才出声道:“还是快来看看纪安洵吧,难受着呢。”
闻月州倏地松手,一拳将王辙砸晕,转身快步走到床边。
纪安洵已经晕过去了,站在旁边的医生战战兢兢,“这位先生是误吸了有催.情效用的药品,现在已经服下解药——”
“这个药有什么坏处?”闻月州打断了医生的话,他将席春庭的西装扔开,脱下外套将纪安洵包裹好,将人抱起来。
“除了会有几天的乏力,倒是不会伤身体,就是这药……”医生不敢抬头,“不好解,纵使服下了解药,这位先生也还得苦捱些时间。”
闻月州呼吸微促,这时纪安洵喃了一声,引得他俯首,“阿洵?”
纪安洵竭力睁开眼睛,勾勒出心上人模糊的轮廓,傻傻一笑,随后仰头吻在闻月州的唇间——
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44章 阀门已开
“砰!”
闻月州抱着纪安洵, 一起倒在沙发上。
两人在略显狭窄的空间里紧紧地抱着对方,这时急促而紧张的呼吸就是安抚剂。
闻月州不断地摸着纪安洵的后背,声线止不住地颤抖, “就不该放你一个人出去, 去哪里都危险, 去哪里都……”
“哥……”纪安洵已经服用了解药, 体内的不适感没有起初那么汹涌,但是闻月州的心跳和呼吸声远比那缺德的药物还要磨人。
大脑开始发出兴奋的吼叫, 纪安洵伸手抱住闻月州的脑袋,痛苦而天真地奉上自己的呼吸。
闻月州与他额头相抵, 又与呼吸相拥,与他隔着一层冷艳的玫瑰香彼此安慰。
纪安洵抱紧他,要闹海, 要翻天, 要借着这药占据这场戏的主导地位。
这样的吻缱绻而热烈, 闻月州用手插/入他的头发,让纪安洵光洁的额头暴露在外,那上面沾着汗星点点, 在月色的映衬下散发出盈盈碎光。
纪安洵侧着脸,用迷蒙的眼神发出邀请, “哥, 救我。”
这是邀请式的命令, 也是命令式的邀请。
但是闻月州不接受, 即使他已经忍得快要爆炸,他依旧要命令逼迫自己拒绝这送上门来的美味,“不要。”
纪安洵想哭,不怕死地去蹭闻月州, “哥,别装正人君子了,你不想吗?你看着我说……”
“我想。”闻月州没有制止他的动作,哑然而沉静地说,“我想要你,但不是现在,阿洵。”
闻月州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是个正人君子,他恨极了又爱极了纪安洵放纵而天真的模样,那副天使的面孔足以诱人下地狱,沉浸在欲\\色的深渊。他不想挣扎,反而愿意弥足深陷,但是……
“阿洵,其实我有很多种方法得到你,哪怕是在你讨厌我至极的那几年里,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用吗?”闻月州爱惜地亲吻他的下巴,“因为阀门一旦打开,就关不上了,我想给你机会,你要珍惜,好吗?”
时至今日,他绝不会放任纪安洵再走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身边,但是他依旧可以拼命忍耐,不去碰他,得到他。
“我是清醒的。”纪安洵伸手按在他的心脏处,“哥,我还醒着,你没有乘人之危……你是在满足我……你不想让我高兴吗?哥——”
他像个妖Jing,铆足了劲的诱使闻月州上钩,“你不疼我了吗?”
闻月州像是被逼急了的困兽,他握在纪安洵后颈处的手微微使力,像是在发泄。
“哥。”纪安洵全不自知,紧挨着他的脸边说,“哥哥……疼我,求你了。”
他改变了对策,开始用苦rou计,开始撒娇,“我难受,身上难受,像是……被火烧一样,你救救我好不好?”
闻月州额间蹦出了青筋,那是自制力脱鞘的象征。
纪安洵得意地笑了笑,侧头咬住了闻月州的下巴,发出致命的一击,“哥哥,你不帮我,我就去……去找别人,反正男朋友没有用……我——呃!”
闻月州捏住他的后颈,俯身扼住了这嚣张的呼吸。
纪安洵的嘴\\里还留有酒味,那种鸡尾酒度数不高,但甜度惊人,闻月州在甜腻中打转,勾起纪安洵的呼吸,又狠狠吞噬,迫使纪安洵在快要溺闭的那一瞬间张开嘴,丢掉好不容易得到一次的主导权。
然后承受闻月州反守为攻的袭击。
“你……”纪安洵委屈地看着他,像耀武扬威开局、输了游戏后又耍赖不认的小孩,经典动作是躺在地上打滚。他伸出腿蹬了两下,吓得茶几上的花瓶碎在地上,玫瑰花从中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