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月州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帮他想清楚, 纪安洵被迫勾着他, 在这一刻明白了这件过短的绸缎衬衫给他带来了怎样的危险。
“哥……”纪安洵揪着闻月州的衣领, 难受地看着他, 企图获得怜悯。
闻月州就那么看着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但手上的力道并不轻柔,他恶狠狠地扼制住纪安洵, 或轻或重,轻而易举地将纪安洵的情绪掌控。
纪安洵想要继续呼救,又被闻月州堵住了呼吸。
水声从他们的呼吸之间溢出, 在深夜的密闭空间里躁动的响着, 它们勾着纪安洵和闻月州的情致, 让他们更放肆,更不要命地试探对方。
闻月州从小就聪明,他学什么都很快, 包括接吻。他仅有的几次接吻经历都是和纪安洵,次数不多, 但足够他越发熟稔, 甚至可以完全掌控节奏, 让纪安洵在他的掌控下眼神迷离, 连呼吸都变得乖巧听话。
他在纪安洵快要溺闭时微微松开,侧身吻在纪安洵的眼角,低声道:“好漂亮。”
纪安洵无法像平日里得到夸奖时那样洋洋得意,他从闻月州的语气中听出无法估量的东西, 太明显了,明显到让他可以描摹出危险的轮廓,咂摸出一点风雨欲来的滋味来。
闻月州的呼吸就洒在面上,纪安洵晕眩无力,揪着闻月州衣领的手微微一松,另一只手则松开闻月州的臂膀,一起搭上了他的肩膀。
这是一种寻求保护的象征,也是让闻月州更加失控的信号。
闻月州抱着纪安洵转身,他将人放平,用手肘支撑床面,既没有实实地压住纪安洵,又足以将人圈在触手可及的可控范围内。
他亲了亲纪安洵,很难得,这次只是轻轻的。
闻月州留在颈间的呼吸让纪安洵无法冷静思考,他在闻月州的注视下瘫成一汪无力自我聚集的水,又在那温热下发抖,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无法聚拢,只能暴晒在空气中。
这很正常,闻月州无论何时,何地,在什么情况下都能轻易地掌控他。
纪安洵的皮肤极白,像喷洒笼罩在山巅的雾气,白茫茫的一片,让人一眼无法看穿,又神秘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上次在片场,闻月州领教过这样的美景,这次他失去了应有的分寸,近乎贪婪地欣赏着近在咫尺的山景。
“……哥!”
纪安洵的惊慌随之暴露在外,他想起身,被闻月州重新摁了回去。
纪安洵无法抵抗,理智都被闻月州夺走,只能断断续续地表达慌乱,“别看了,你救我呀!”
闻月州知道他为什么难受,他抬眸和纪安洵对视,嘴唇依旧贴着纪安洵的皮肤,说话时震出危险的气息,带着明显的恶意。
纪安洵在他直白的揭露下瞪大了双眼,下一秒忍不住尖叫出声,“不——”
……
【完整内容请见作.者专栏第一排,以下同上】
【密……码:1111】
这很漂亮,太漂亮,闻月州痴迷。他在白皙的绸缎上作画,看着纯白被鲜艳的红占据,又忍不住欣赏自己的作品,“怎么这么好看呢?”
他凑过去亲纪安洵的唇,对着那双shi透了的眼睛笑道:“长这么漂亮,就是来勾我发疯的,是不是?”
纪安洵无力地摇头,委屈地说:“哥,难受!”
“哪里难受?”闻月州明知故问,“说出来,我才能救你。”
“这里。”纪安洵伸手指了指,又任凭那岌岌可危的衣摆在夜色下撩出惊慌的一角,“还有这。”
闻月州摁住他,制止他胡乱动弹,故意说:“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知道。但是纪安洵无法说出口,并且觉得闻月州很恶劣,但他不敢抱怨,只能含糊地求饶:“哥,你救救我,好不好?”
他像溺水的人,晃动挣扎却越陷越深,闻月州站在岸边,明明可以轻易地将他救起,却只是冷眼旁观,非要欣赏他狼狈姿态。
闻月州刚一伸手勾住他的衣角,纪安洵就紧张地闭起了眼。闻月州啧声,恶意地感受纪安洵的惊慌,直到对方轻蹭他的头,他才终于停止。
“啊!”纪安洵倏地弹起。
闻月州看着后者因为彻底没了依仗而惊慌的眼神,躁郁的心情稍微得到缓解。
房间里的灯光很刺眼,闻月州关掉了它,只留下一盏壁灯,这很大程度地缓解了纪安洵在亮光下产生的羞.耻感,但暖黄的灯光更显迷离且更具有压迫感,偌大的客卧在这一瞬间变得很小,只能容纳他们两个人。
绸缎衣摆已经被撩到腰间。
……
“阿洵,你对我产生了生理需求,现在告诉我,想不想和我做?”
“……”纪安洵委屈地看着他,“想……我想。”
“我也想,想了很多次。”……纪安洵差点叫出声,他却面色淡然,像是在为纪安洵讲解生理课程的老师,“告诉我,你没有对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