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有善回到卧室发现床上的被子鼓起一个人形凸痕,她走近掀开被子,米铃俯趴在床上,穿着黑色漆皮的束腰,大腿上系着本该用来防止大腿袜脱落的皮圈,除了这两样身上没有任何的遮挡,丰盈挺翘的双峰,rou质饱满的tun部全都暴露在外,以便眼前人观赏肆弄。
听到脚步声的米铃有所准备,待被子掀开,她撑起身体改为跪恣,爬向席有善:“等你好久了。”
米铃用双ru贴近席有善,一点点向上,去舔舐她的锁骨,轻吻着。
席有善喜欢在别人身上留下印记,加以点缀,自己的身体却连吻痕都不允许对方留下。
又霸道又双标。米铃心想
席有善低头同时把手探进了米铃的私处,引得米铃轻喘,胸贴得更近,腰也塌的更深,让tun部毫无防备的翘得更好,这是席有善注意点米铃的tun缝之间似乎内有乾坤。
“里面放的什么。”席有善抽出在米铃私处探索的手指,把她后推让她仰躺在床上,自己欺身上床。
米铃门户大开却一点不觉羞涩,主动的将双手伸向头顶,人身体更加舒展,贴合席有善的审美:“唔...您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席有善指尖转移方向,从前到后,捏住tun缝中间的凸起里外抽动。
“前面还没好,就来撩拨我,不难受了?”席有善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捋着tun腿,将米铃的大腿往上半身推,用束腰两侧的锁链分别从两侧锁住膝窝处,不会挡道任何地方,甚至连动作都不影响。
这个动作让米铃的私处显露的更加明显,也就明白了席有良的话。
米铃的花xue都不用动手掰开,就能看到红肿到发艳的Yin蒂,唇瓣上时隔一天依旧没消的指痕,和现在都微张着的花心,很明显,这里已经不能承受任何的对待,而且颜色再深下去,肯定是对色彩极度敏感的席有善不能忍受的。
“嗯..呼...”席有善对待后xue的手没有停,米铃放松身体迎合着席有善:“姐姐今天说错话了,小善罚我好不好~别打脸,姐姐明天还要见人呢。”
“除了脸都可以?”席有善从开后xue外面的凸起,指尖伸进花xue“那我还要玩这里。”外面不能动了,里面又没事。
“嘶..”米铃的xue口被指尖凉得一缩,她发现小善今晚的状态有些兴奋,小善虽然喜欢玩情趣,偶尔下手没轻重,但对女性一直都有所收敛,绝不会对没恢复好的地方反复蹂躏。
米铃连忙讨饶:“小善~心疼心疼姐姐吧,姐姐明天下午就走了,还要坐飞机,换个地方好吗~”身体轻微扭晃。
席有善抬眼,看到颤动的胸部仿佛在和她招手,“那好吧,我们换其他的。”说完,目标向上转移,上半宿卧室内呻yin不断,钟表的指针走过0点即将重新开始的时候,呻yin声才有了平息的迹象,断断续续有持续了一会儿,随之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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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宿疯的有点晚,席有善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恍惚有意识,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席有善觉得房间的隔音需要重做了,把被子盖过头顶翻身继续补觉。
这边米铃收拾好自己拉开浴室的门,看到还没起来的席有善,无声笑笑,轻手轻脚的离开卧室,去了隔壁的衣帽间,换好衣服的米铃没有再回主卧,席有善睡觉时被打扰会生气的。
她两点的飞机,看时间已经12点半多了,米铃叫了车过来接她,正巧等车的功夫门铃响了,她快步走到门口,担心门铃再响会吵到席有善,都没来得及看是什么人,就先把门打开了。
陆秋酌到早了,他知道。他就是担心蛋糕常温久了影响口感,绝对不是想早一点点见到Sarai,绝对不是!不过...对上开门人的视线,陆秋酌觉得自己应该再去买一份的,口感不好了再买一份不就行了,又不是没有钱,又不是买不起,为什么要按门铃呢......为什么呢。
看见来人米铃有些意外,又忍不住感慨,小善还是一如既往的看脸不看身份证,遇上这位少爷,估计小善又要翻车了。
无视陆秋酌的尴尬,米铃侧过身体把门口让开邀请陆秋酌进屋:“你好,先进来吧。”
“你好”......眼前这个场景是陆秋酌完全没预想到的,虽然知道席有善的德行,但第一次上门就遇见其他人这事多少让陆秋酌有些尴尬,这也太无缝衔接了吧,看着对面坦然的女人,陆秋酌有点心虚。
“先坐吧,她还在睡觉。”米铃从餐桌上拿了瓶水递给陆秋酌,又拿起一瓶自己拧开,抿了一口又指指冰箱,“你可以把蛋糕放冰箱里,她要一点左右才能醒。”
陆秋酌听着米铃的话,放好后又坐回沙发上。
作为久经职场的经理人,米铃一眼就看出了这位少爷的不自在,宽慰到:“放松点,我只是借住一宿,一会儿就走了。”
陆秋酌有些奇怪女人的态度,有点过于有善?“你不生气吗,你还没走,她就叫人来。”
‘噗嗤’陆秋酌看到女人在笑,反省自己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