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卿有些心神不宁,他一早就轻手轻脚地回了自己的院子,认真地泡了一个澡。
随后将换下来的那身衣服随手扔了。
院子外今日无人看守,他随便收拾了一番屋子,便顺着小路又出了谢府。
先是去玲珑坊买了一盒口脂,接着在街上晃了晃,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条河边。
他在桥上站了会儿,觉得有些无趣,一路晃晃悠悠地又回了谢府。
刚进院子,赫然看见了树下坐着的谢靖程。
谢靖程抬眼朝他看来。
“去哪了?”
谢与卿愣了愣,下意识地转身就想往门外跑,没想到谢靖程早有准备,院子门立刻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谢与卿僵在原地,面色有些苍白。
谢靖程起身,一路踱着步走到他面前。
谢与卿第一次对谢靖程有了些惧意。
他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去了一趟街上。”
谢靖程点了点头,又道:“乔家的婚事我改日帮你退了。”
谢与卿猛地抬起头。
“为什么?”
谢靖程看了他一眼。
见他不说话,他整了整衣袍,“我有事要忙,你现在去睡一觉,不准出门。”
谢与卿攥紧了衣袖,犹豫了片刻便转身回了屋内。
刚一进屋,他就怔住了。
屋子似乎被人打扫过,并且多了不少东西,躺椅板凳梳妆台一应俱全,连床榻也被人换过了一套厚实的被褥。
从那日起,院子外看守的人不仅没少,比先前还多了几个。每日来送饭的丫鬟也不再放下食盒就走,而是盯着他催促他吃完了才肯转身离去。
谢与卿心情有些复杂。
这日夜里,他在屋内突然听到了院门开合的声音。
他心中一喜,连忙从桌边起身跑去门外。
来的人却是谢靖程。
“……哥。”
谢靖程应了一声,越过他进了屋内。
谢与卿垂下眼睫,犹豫了一会儿后也跟着进了屋。
两人一时无言。
谢与卿走到桌边倒了两杯茶。
谢靖程顿了片刻,走到他身后,轻轻撩起了他的头发。
“怎么留了这么长。”
谢与卿微微僵了僵,一声不吭。
谢靖程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随后又搭在他的肩上,身体往他贴近了些许。
谢与卿不着痕迹地往前躲避,“哥,你跟爹说说把那些看守的人撤了吧。”
谢靖程又向前一步,揽着他的肩膀往怀里带了带。见他还想躲,撩着他头发的手猛地收紧。
谢与卿轻声痛呼,靠在他怀里不敢再动。
身体猛然被打横抱起,眼见着谢靖程抱着他朝床榻走去,谢与卿有些慌了。
“我不出去了,你放我下来!”
谢靖程将他放到床榻上,在他身侧坐了下来,伸手就去解他的衣带。
谢与卿见状想往床里躲,谢靖程眼疾手快,一手隔着衣服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哥!”
谢靖程有些不耐烦,大手一捞又把他捞了回来,继续解他的衣带。他沉着脸将他的裤子丢到一边,随后分开他的双腿就把身下的硬挺迎了上去。
谢与卿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抓着被褥不住发抖。双腿被捉着并不拢,他侧着身子想坐起身结果又被谢靖程按了下去。
谢靖程也不好受,此时Yin头只进了一小半,xue内又窄又干涩,他怎么用力都无法再前进半分。
“哥,你别动了!疼……”
谢与卿一身冷汗,见他还要再往前顶,忙道:“别,等一下,我有办法!”
谢靖程闻言停了下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你先出去。”
谢与卿咬着唇,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个小瓷盒。等他退了出去之后,便起身跪坐在床榻上,旋开瓷盒,用手指蘸了一些脂膏伸到身后,低着头细细涂抹。
等到xuerou软下来了一些,他便抽出手指,又蘸了一些脂膏抹在谢靖程的roujing上。
谢靖程看着他的动作,一时有些口干舌燥。
谢与卿喘了喘,起身扶着他的肩膀,对准那昂扬的roujing就缓缓往下坐。
xue内还是有些干涩,谢与卿又拔出来抹了些脂膏上去,几次三番下来仍旧是露了一部分在外面,怎么都进不去了。
谢与卿抬头望了谢靖程一眼,面上有些难堪。
谢靖程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咬咬牙,又在两人的交合处抹了一些脂膏上去,轻轻地上下动起来,每回往下坐时都尽力放松身体,多吞入一部分。就这样一点一点反复磨蹭着,终于坐到了底部。
谢与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额上的碎发早就被汗水浸shi了,此刻贴在他脸侧。
谢靖程突然道:“你们就是用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