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就是场飞行比赛,至少在香港是这样的,裕这样想着,而这场飞行比赛中有着各种选手,有的是鸟,有的是猎豹,有的则是鱼,显然裕就是那条鱼,而允文就是那只鸟。
「把衣服全部脱掉。」
也许是因为重遇了允文,裕中学时期的一些回忆也被勾了起来。但工作就是工作,裕轻轻甩了甩头,整理了一下脑中的愁思,後而继续今天的调教。
允文伸手向衬衫,缓缓地,一颗一颗地解着衣服的钮扣,後而一把衣服向後反,衬衫随然滑下,又拉下裙子的拉链让裙子随之跌落在地并向前迈了一步。把外衣都脱了後,允文以那微微颤抖的腿强行支撑着自己的姿态更觉明显,毕竟长这麽大都不曾被打过,一下子十下且打在敏感的部分,不论怎麽说都是对允文的身体而言是个负担,虽则话是这麽说,但允文发自内心的期待也是让她不能站稳的其中一个原因。
而裕,则只是坐在沙发上,以尖锐的眼神紧紧瞪着她。允文低头看了看自己几乎裸的身体,又瞥了瞥裕的方向,显得有些犹豫。
要全裸地站在一个初见的男人面前甚麽的......好羞耻......可是......好想要被调教!
允文把手放在了胸膛上,感受着来自身体本能的慾望,来自内心深处的激动。虽一再迟疑,但总算是踏出了那一步,越过了理性和慾望的那一条界,微微俯身,解开胸罩的扣子并放在了刚才的衣服堆里。解开了胸罩又犹如解开了束缚着允文的锁链,让她忘记自己的身分,自己所得的荣华富贵。这一刻她就是允文,一个单纯的允文,一个渴求被虐的人。她以左手手臂捧着双ru,以右手拉下了内裤,脱下并也放到了衣服堆里去。
也许是多少有点不自在,允文以手臂挡住了双ru的ru头,以另一手掩盖着未知的丛林。
允文决不是瘦弱但亦不算特别坚实的身形,有rou感的身躯但不显胖,让人想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个瘀红的印记。
「想要我怎样做,用你那张下流的嘴自己说出来。」裕向允文伸出手,招她走到自己的身边,诱导着她,要做下一步的调教,而此刻的允文也已经满脸春色,毫不掩饰自己发自内心的欲求,她缓缓走到裕的身边,以正座跪坐在地上并把头颅放在了裕的手上。
「允......允文想要服侍裕大人!」
允文昂起头看着裕,激动地说着,而当她看着裕咧着齿展出邪魅的笑容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何此羞耻的话,便又稍稍别开了头。
「嗯,很好。」
裕放开了本托着允文头颅的手,取而代之是一把摁着了允文的头到自己的裤裆。
「按着我说的做。不要用手,用口把我的Yinjing掏出来。」
允文把双手放在地面以撑住自己的身体,被按住的头也正好被怼到了裤链的位置,允文便以牙齿咬住了拉链并向下拉,再来便是轻轻地咬住了内裤的边缘位,亦把其拉下。允文每拉下一层衣物,裕也稍作配合,微微提起了一下身子,半脱下衣物。
「按着我说的,把它舔硬。先从根部一口气舔至顶部,再在顶部打转。」
男人的性器官如此逼在眼前,允文心中多少有点不安,而裕也猜想到这点,便放轻了按着头的力度,反倒像是鼓励允文般,温柔地抚摸着允文的头发。
裕在事前先洗过了澡,使Yinjing的尿sao味倒也没那麽重。允文也照着裕所说的,稍稍伸出了舌头,轻舔了一下睾丸,便让舌头顺着Yinjing舔至gui头,後而让舌头在gui头上打转,又犹如小狗喝水般,小心地舔弄着。
「没错,就是这样。再试着舔Yinjing的周围,让它硬起来。」
伴随着裕的指导及温柔似的摸头,允文心中的不安逐渐缩小,也多伸出了点舌头,从下而上小心地舔弄着裕的Yinjing。随着次数的增加,允文慢慢地适应此处境,便变得更大胆地开始伸出整根舌头,努力地舔着整根Yinjing,舔至它变得挺拔。
「然後,试着放进嘴里,上下舔弄着。」
接受到下一步的指示後,允文把本来放在地上撑着身体的手放上了沙发,以架起身子,好让她更容易进行下一步的指令。
这下是真的要「含捻」了,允文亲吻了一下裕的gui头,便闭上眼睛把裕的Yinjing含在嘴里,并开始上下移动着。
裕的Yinjing可以叫得上是巨根,未勃起的情况下也已经有15厘米,且胜在粗壮,允文的嫩嫩小口只能把半根放进嘴里,并摩擦着gui头至半根Yinjing的地方。
「就是这样,注意不要碰到牙齿,尝试多用舌头继续舔着。」
不要碰到牙齿......以舌头舔着......允文在心里默念着,便把嘴巴张开更大些,好让牙齿不那麽容易碰到裕的Yinjing。允文又把舌头抵着gui头,便继续上下移动着。
不愧是学霸,学习能力拔群。
裕看着努力为自己服侍着的允文内心默默感叹着
,当年在礼堂的台上进行着一番又一番的演讲,现在却含着男人的Yinjing兴奋不已。裕旧时的记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