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忠昊的二姐梁忠怡不高兴的回道。
“可是爸,他们既然掌握着治病救人的本事,难道还能见死不救吗?”
梁宗严目光严厉,神情严肃的看向自己的二女儿。
“能,他们都是于国有大功的人物,国家有很多需要借助于他们之力的地方,可是愿不愿意出手,都在他们一念之间,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得罪不起他们,所以你们都要知道轻重,不管忠昊怎样,你们只能感恩,绝对不能有任何怨愤,知道吗?”
听得出这番话中的警告之间,在场众人立刻应下,再不敢有任何质疑,大多出身在这种家庭的人,对一些比较敏感的人与事,都反应迅速。
因为存着再不敢惹恼郦永嘉二人的心态,在收到他们愿意出手,让他们做准备的消息后,医院方面特意打电话联系白原,从他那里问到郦永嘉二人出手时的要求与忌讳。
所以这里纵然是公立医院,现在也已做好各方面准备,不惜违规关闭手术室内的监/控设备,没有给他们安排任何助手,这让那群只要专业能力与患者的伤沾边,都很想帮忙当助手,或者是观台专家们感到很失落。
可他们从医院书记亲自出面迎接,院长亲自出面接待的超高规格待遇,以及这一系列违规安排上,就能看出那二人的本事有多大,身份就有多让人忌惮,他们有再多的想法,都只能憋着。
郦永嘉对这些安排还算满意,他最不耐烦与这群人打交道的地方就在于,对方的条条框框太多,还总有人想要试图挑战他的底线,想让他也接受某些规则,认识不到他愿不愿意听对方的安排,决定权从来都掌握在他手中的事实。
当他态度强硬的与对方直接做切割,打破他们心中的一切幻想后,对方显然变得识趣了不少,只是郦永嘉纵然能够从一些细节方面,看出对方的用心,也没想过要改变态度。
正如他所言,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会有无数人会面对生死存亡的抉择,他与安心肯定不可能如对方所愿,将这有限的人生都耗费在那些与他们无关的人与事情上。
等到二人进入到手术室时,患者梁忠昊已经做好术前准备,相关医护人员虽然无法理解上级的安排,还是遵从指示,全都从手术室中撤出,手术室中的一切摄像设备也都随之被关闭。
麻醉室的大主任难掩担忧的凑到许院长身边,小声说道。
“院长,连个麻醉医生都不留,这要是途中出现什么意外,可就一点挽救余地都没有啊。”
即便已经做好接受最坏结果的心理准备,心情同样复杂不已的许院长沉声回道。
“既然他们的上一个患者,在那种情况下,都能在没有麻醉医生的情况下,被救回来,这个患者就也行。”
与此同时,安心在以Jing神力扫过患者的身体,将其致命伤口处情况共享给郦永嘉后,拿起已经装上刀片的手术刀道。
“比文正浩的情况轻多了,就是在取出异物的同时,需要保护好主动脉。”
郦永嘉点点头,取出几团酒Jing棉,在上方涂好一层药后,放到一旁,接着又开始准备好将要用来冲洗患者胸腔的生理盐水。
“你在挪开异物的同时,用将这棉球上的药给涂抹到受损区域,就能阻止主动脉彻底破裂,他的伤势虽比文正浩轻得多,但是拖的时间更久,又曾经过各种运输,受损区域的情况更严重一些。”
已经干脆得利索得划开伤的安心边动手,连随口回道。
“还是这些人类的身体太脆弱,排异反应太重,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放下手术刀后,安心自己拉钩的同时,以Jing神力控着涂有药的棉球,进入到患者的胸腔内,在移走对方体内异物的同时,将用药棉堵住受损区域,郦永嘉随之便以灵力帮助对方吸收药效。
随着患者体内的异物与药棉都被相继取出,郦永嘉直接以御水之术控制着他提前准备好的水,在患者胸腔内进行冲洗,完成全方位的冲洗后,又让那些水一滴不剩的化作水龙飞至盛装水的盆中。
完成这道冲洗上药的活后,也算是解决了患者最致命的伤,安心边帮其缝合伤口,边问道。
“他这腹腔内的肝脏也有受损,我们要不要顺手帮他治一下。”
郦永嘉无所谓的点头道。
“可以,不过你现在只有取异物经验,这缝合人/体脏器的话,你没做过,有信心吗?”
“不是我缝,觉得你可以试试用灵力化作针线帮他缝一下,这肝脏本身具有自我修复能力,只要你的灵力能坚持几天,再配合你的药,它应该就能长好。”
说话间,安心已经拿起另一把手术刀,在患者的腹部划开一道口子,郦永嘉的灵识顺着口子进去,只能看到血呼呼的一片,只好再次准备生理盐水,先对其腹部进行冲洗,方便暴露视野,他的灵识在这些方面,到底不如安心的Jing神力方便。
“肝脏破损这么严重?这些伤也很致命,难怪那些医生没敢下手,你拼我试着缝。”
安心虽然没有系统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