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挠了挠头,很无辜的笑,“不好意思,忘了拿。”
“啊!也罢,柔儿拿了走这么远的路也辛苦,柔儿有这份心就够了。”皇帝温柔的说着,起身扶我坐下。
众大臣们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是他们的皇帝吗?怎么感觉狼变成羊了?
“皇上和大臣们在商议什么呢?”我依偎在皇帝怀里,把玩着他腰际的白玉佩,假装无意的问道。
“在商议…”皇帝正要说,长着可爱山羊须的许宰相捂着嘴巴干咳两声。
“既然不方便,皇上就别说了,反正柔儿也不在意。”
“有什么不方便的呢?朕和爱卿们正商议处斩韩达的事情。”皇帝搂着我,脸色虽然沉重,但还不算可怕。
“皇上,结果如何呢?”
“柔儿放心,朕会还柔儿一个公道的,绝不让柔儿白白受辱!”
糟了,听这口气,情况不妙!我柔柔的看了皇帝一眼,柔声道:“韩将军战功赫赫,又一直忠于朝廷,这样处斩会不会惹来众怒呢?”
“那又如何?这是朕的江山,谁敢非议!”皇帝全身上下散发着帝王特有的傲气与霸气。
“皇上不要为了柔儿与大臣们不和,柔儿不值得皇上如此。”
“在朕心里,柔儿比朕更重要,伤了柔儿一根头发尚不可饶恕,更何况…朕不将韩达满门超斩已经对韩家仁尽义至。”
当听到那句柔儿比朕重要,不感动是假的,明知是虚情假意,我依然抗拒不了,我极度鄙视自己。
我看着他一脸坚决,知道再说也是徒劳,却又不得不挤出笑容,硬着头皮说:“再说了,柔儿也没什么事,皇上就饶他一命吧,将他贬为庶民,一生不得入仕,稍微惩戒即可,也可显得皇上宽宏大量,宽厚待人。”
皇上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看透我的心,我被他盯得心慌,却又不得不直视着他。
“柔儿为何为他求情?难道柔儿舍不得吗?还是柔儿贪恋他所说的勇猛?”皇帝冰冷的语气像寒霜一样笼罩着我的心,我不敢置信的盯着蓝傲天,不假思索狠狠一巴掌就甩了过去,清脆的响声吓呆了跪了一地的大臣。
“蓝傲天,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我苏…飘柔在你眼中就是这种人吗?”
我靠!想我苏小诺身边美男无数,风的绝代风姿,魅的高大威猛,魑的妩媚风情,子棋的娇怯羞涩,我苏小诺的男人个个都是极品中的极品,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出得厅堂,上得大床,一拿出去那都是迷倒万千少女的人儿,我看上谁也不可能看上那个满脸络腮胡,满嘴口臭,一身汗臭,长得跟夜壶似的韩达!
说我看上那个夜壶,这不仅侮辱了本姑娘的人品智慧,还侮辱了本姑娘的眼光!耻辱!绝对是耻辱!不能容忍!
“蓝傲天,你爱杀谁就杀谁!我苏飘柔绝不过问!你最好把你的大臣杀光!把你的国家败光!也与我无干!我只不过是好心为你着想,你不领情也就算了,何苦来侮辱我?”
“本姑娘今天就把话撂这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恩断义绝,一刀两断,我要与你割袍断义,我割我割,刀呢?刀呢?谁有刀?谁有刀?”
一个侍卫捧着把佩刀小跑着进来,恭恭敬敬的把刀递上:“娘娘,刀!”说完,就退了出去。
我接过,却怎么也拔不出刀来。
“你,许宰相是吧?帮我扯着刀鞘!”
“老臣吗?”许宰相指着自己。
“少啰嗦!就是你!”
“哦!”许宰相扯着刀鞘,两人拔呀拔,拔呀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短短的佩刀拔了出来。
“多谢。”
“不用谢,这是老臣份内之事。”
“柔儿,朕刚才只是…”
“少废话!”我割下一块衣角,扔在地上,大气凛然昂首挺胸的说:“今天,我苏飘柔就跟你蓝傲天割袍断义,从今以后,再不是兄弟!”
“柔儿,我们本来就不是兄弟,我们是…”
“少废话!你听错了,我刚才说的是没有关系!从今以后,你我再无任何瓜葛!”
“柔儿,朕只是一时之气,绝非有心,柔儿莫要生气了,朕…”
“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男儿所为!我一个柔弱女子都放下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啰啰嗦嗦?好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要出宫了!再见!不,是永远不要再见面!”
“柔儿,不准走!朕不准你出宫!朕不放开你!”皇帝冲上来紧紧抱住我,我用力推开他。
“好了!皇上,做人要干脆!别婆婆妈妈的!你有的幸福,我有我的追求,我们是独立的两个人,不是没有谁就活不下去!放手吧!不信任的两个人在一起只能互相伤害…”
“朕刚才只是一时之气,所以才胡言乱语,朕相信柔儿,无力柔儿说什么,朕毫无理由的相信。”
“好了,皇上!我没来之前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