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伤亡如何?”
“极少,不足五百,敌军被吓破了胆,反抗得软绵无力,战况几乎是成一面倒态势。”
萧如寒说着,双手一左一右轻捏温知故白里透红的脸蛋:“多亏了你制造的步。枪,前一夜吓得敌军闻风丧胆,追击时又在队伍后头打冷枪,惊得敌军摸不着头脑,这才能轻而易举地获胜。 ”
温知故挑挑眉,朝萧如寒挤挤眼:“那你可要在战报上多说几句。”
萧如寒仰头大笑:“自然不会忘记。”
他的手随着笑声轻轻摩擦温知故的面庞,手上的厚茧擦得温知故脸有些刺痒,心头也痒痒的。
温知故稳稳心神,将他的手从自己脸上取下:“我们回去吧,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萧如寒顺势把她拥入怀中,头埋在她秀发上:“一刻钟后再走。”
经历过战争的嚣乱,更能体会平静的珍贵,他实在贪恋这难得的宁静。
温知故反手抱住他,轻轻拍了拍他后背。
这貌似哄小孩的动作,让萧如寒心头一热。
他自幼远离父母家人,身边只有祖父,祖父又对他相当严厉,哪里享受过这般温情?
一股暖流从胸口冲上天灵盖,萧如寒手随心,捧起面前佳人娇艳的小脸,一股脑地亲了下去。
这边春意浓浓,旖旎无限,成风那边则是狂风暴雨。
青梅被捞上马不久就反应过来了。
这登徒子,居然当众强抢民女!
“放我下来,你这不要脸的登徒子!”青梅边喊边用力捶打登徒子。
成风被她没头没脑一顿乱打,疼得想躲又不知往哪躲,只好更加用力地将怀里的女子摁向胸口。
青梅越打,发觉自己被搂得越紧,愈发气恼,张嘴就在离她最近的地方狠狠地咬下去。
“嘶——”成风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
青梅嘴里尝到一股子血腥味,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咬得太用劲了些,尴尬地抬起头,倒是忘记打人了。
成风放缓速度,抱着青梅从马上跳下来,伸手摸了摸被咬的部位,手指上有两抹殷红的血迹。
自己和鞑子血拼都没挂彩,居然被这女人咬见红了!
成风怒从心生,张口就想骂人,话到嘴边,视线触及一张满是泪水的小脸,就变成了:“你……你哭……什么?我被咬成……这样了都没哭,你……这个咬人的……怎么还哭上了?”
青梅本只是默默流泪,听到这话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成风更加结巴了:“你……你……别……哭呀,我……不怪你……还不成吗?”
青梅哭得更凶更大声了。
成风手足无措地摸摸身上,除了一把剑什么都没有,身上的铠甲又硬邦邦的,只好伸手去帮她擦眼泪。
青梅的哭声顿时卡在喉咙里,瞪大眼睛望着成风,忘记了反应。
成风讪讪地收回手。
“呃——”
方才卡在喉咙里的哭泣让青梅冷不丁打了个哭嗝,成风一怔,青梅趁机捂住脸逃离这让人尴尬的场面。
这么远你怎么跑回去?
成风追了两步,又回身急急忙忙地牵马,快步追上去。
第94章 九十四、庆功宴上
温知故回到营帐许久,才见青梅浑身不自在地走进来。
看着比自己还尴尬的青梅,温知故挑挑眉:“你去哪儿啦?”
青梅支支吾吾:“去……没去哪。”
主仆二人默契地,你没问我发生何事,我没问你到底去了哪儿,随便寒暄两句,低头继续方才的事情。
墨是早就干了,温知故重新注水,拿起墨条磨了磨砚台,提笔要落时微微一怔,怎么画了个建筑图?
温知故换了张白纸,略一思索,重新画起首饰图来。
青梅左手捏着衣裳,右手拿着缝针,缝一针,发一会呆。
大半时辰过去,温知故把茶壶里的水都喝光了,瞧一眼还在怔怔出神的青梅,起身去打热水。
她一出门,恰好碰上过来寻她的萧如寒。
此时萧如寒已经换了一身清爽的衣裳,看见她手里的茶壶,接过去后问:“青梅呢?”
温知故脸上流露出奇怪的神情:“她一回来就发呆,正好我要活动一下筋骨,便自个来。”
“成风!”
萧如寒喊了一声,把茶壶交给闻声赶来的成风。
成风接过茶壶,却没有马上去打水,而是忸怩地问:“青梅她没事吧?”
“没事。”温知故奇怪地瞅了他一眼。
为什么会突然问起青梅来?
成风尴尬地挠挠后脑勺:“方才她哭得那么厉害,我这不是有些担心吗?”
“她为什么哭?”温知故敏锐地感觉到这里头有猫腻。
“我不知道啊!”成风很茫然,“将军把您带走后,她追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