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朔捏了捏她的小耳朵,摇头笑道:“是呀,你以为谁都像你,傻呼呼的,还以为瞒得过我呢。”
啊呀,坏死了。桑榆一双杏眼儿瞪得大大的,小拳头捶了几下,给封朔一把捉住,亲了又亲,笑道:“好啦,不气了,嗯?我不是由着你玩儿了么。如果不是要结婚,尹伯伯到底是你父亲,我也不会说破的。”
桑榆撅起嘴,在他耳边问道:“那----你就不生气哦。”
“气什么?”封朔忍住笑,故意板着脸,见她低着头,一双亮亮的大眼睛乱转的小模样儿,笑道,“要是这都生气,早给你气死啦。”
“我哪有----”桑榆忙忙的凑上去胡乱亲着他的脸,讨好地道,“我以后什么都不瞒着你,什么都听你的,好不?”
这小家伙----封朔一颗心都化了,一面吻了又吻,一面低声道:”你哦---”
真好,那个孩子,承认了他。
尹昌庆微微笑起来,眉目间皆是喜悦,仿佛美玉生辉,宛然而动。
看得尹昌耀砰然心动,情不自禁的搂紧了他,疯狂亲吻。
真是害怕,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叫自己得到了手?当真不是在做梦么?
尹昌庆眨眨眼,由着他,忽然翻过身压住他,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重重啃咬,直到尝到了那苦涩的血腥味,方才抬头笑道:“唔,明儿你可以跟别人说,是你的情人做的标记。我可不想再看到哪个女人对我说,来拜见自家人啦。”
尹昌耀低低笑出了声,见他脸上飞红,在自个儿身上不得章法的胡乱亲吻啃咬,更是愉快,道:“别瞎说,我可只有你一个。”
哼,谅你也不敢。尹昌庆斜着眼儿瞟他,吊起眼角的样儿又妩媚又勾人,瞧得他一阵欲火上升:“到时候,我可是要去看的。”
尹昌耀知道是说桑榆婚礼的事儿,笑道:“自然----我们什么时候也去荷兰结婚,好不?”
尹昌庆拿手拧他:“做梦比较快!”
咝~好疼,宝贝儿真下得了手啊。尹昌耀苦着脸,可怜兮兮的瞧他,尹昌庆撇过脸不去理:这人惯会扮可怜,倘若心软,不晓得要被占去多少便宜呢。
“宝贝儿----”不能心软。
“亲亲---”绝不能心软。
“好疼唷--”尹昌庆叹气,拿手揉揉,被一把搂住腰,凑上来亲了又亲,一把推开,却防不住脖子,好一阵酸软,没好气的道:“狡猾!”却又不由笑了起来。
女人的狠辣
女人,爱起来固然柔情似水,仿佛永远柔弱可人,但是狠起来,也固然决绝。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尹明皓和顾家三少的恋情,以及,尹昌庆和顾芳菲之间,已经感情破裂的事实。
还有,这一切,都牵扯到,封朔的未婚妻,何桑榆。
一时间,轰动全城。人人兴致勃勃,准备看好戏。
尹顾两家焦头烂额,封氏一言不发,只是表示订婚如期举行。
“小乖,今儿个陪我去公司,嗯?”封朔狭长的眼眸,笑意流转,深深注视着自家小女孩儿,桑榆踩着毛拖鞋,只是眉眼一转,忽然狡猾的笑了起来:“好呀。”
唔,会有好戏罢?
封家三少今儿个没有乘车,竟是携了自家小未婚妻,漫步街头。两个人,并肩而行,十指相扣,时而低下头来,柔声细语,时而相视而笑,颊上轻吻。
任谁也不能够否认,这两个人,当真是相爱已深,没有谁,可以插足其中。
封朔做出这一番姿态,显然就是宣告:何桑榆,就是他心上的那个女子,那个不能动的宝贝心尖儿,就是,他封朔的,妻子。
这番宣告,由这个往日冷酷无情,绯闻缠身的男人做出来,就分外,叫人怦然心动。
尤其是,这些日,从他和她相恋以来,就从不曾和别的女人,有过牵扯。
一时之间,无数女子倾羡:倘若,我是何桑榆,那就好了。
顾家想必正是人仰马翻吧?桑榆翻着报纸,看尹明皓与顾三并肩而立,朗声承认自个儿的性向,眉宇之间,决绝之意尽显,不由淡笑:虽然前途艰险,但是既然现在可以携手共度,想来心意倒是真的。只要有了这一点,足可告慰了。
打电话给尹昌庆,接电话的,却是个沉厚的男声:“他睡下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如果是问那些个乱七八糟的,那就算了。”
回护之意十足。桑榆不由笑道:“呵,话说我也是当事人罢?”
这个,应当就是尹昌耀了?龙兆瑾手下情报网遍布四面八方,陈年往事,也一一在心,说起这个男人,便是龙兆瑾那等狠绝之人,也不由沉yin,道:“这个人,倒是苦得很呢。心尖儿上的人,爱的却是别个,却又要天天见面。到后来,索性就闹翻了,说话做事,简直是自个儿折磨自个儿。手段是不错,可惜对那人搁不开手,生生把自个儿困住了。”
后来也猜出一二,倒抽一口气,可真真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