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的裙子,白色高领毛衣搭配的咖色长裙, 胳膊抬起那刻,毛衣跟着上提,露出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
也就只是刹那, 下一秒, 男人的大掌覆在了上面, 炙热的掌心贴着白皙如玉的肌肤, 在那里烫染出一片绯红印记。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
日光透过玻璃窗斜射进来, 走廊里的壁画被切割成一块一块的,浮动间笼上男人颀长的身影。
他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一手落在她腰间, 把人死死禁锢在怀里, 不遗余力吻着怀里的人儿。
她想玩?
那他陪她。
温慧见状,面如死灰,双手握拳, 紧紧咬着下唇,心里叫嚣:凭什么?
凭什么是温涵曦!
她哪里比她差了!
她也是温家的女儿!
温慧的下唇咬出一道深深的齿痕, 隐隐沁出血丝,猩红刺目,一如她的眸子。
温涵曦本来只是想刺激一下温慧,没想到某人竟敢趁机吃她的豆腐。
她松开攥着领带的手, 用力推了推。
意思很明白,贺太太吻够了,贺总该下线了。
贺总今天不太配合,一个调转把人抵到了墙上,大有继续“行凶”的意思。
抽气声从后方传来。
贺夫人呵呵笑两声,“亲家,你看他们小两口多恩爱,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温父:“……”
放心?
这回他的心是彻底放不下来了。
重重咳嗽一声,怒斥:“曦曦,长辈都在呢,你们这是干什么?”
若是曾经的温涵曦,肯定会慌慌张张的推开贺明玉,最后还会道歉。
但她不是曾经的那个她了。
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
他们在秀恩爱。
温涵曦落下脚,故作娇羞道:“我们在闹着玩。”
她越娇羞,温父越生气。
温慧也好不到哪去,脸色比纸还白。
“玩?”温父皱眉,“不嫌丢人吗!”
他转身对老贺总说:“亲家,是我教女无方,回头我肯定会好好批评她。这孩子啊,和小慧真是没法比,当初明玉要是和小……”
“说够了吗?”贺明玉冷不丁地出声,“说够了都走!”
话落,几道视线齐刷刷射过来。
他像老母鸡护小鸡似地把温涵曦拉到身后,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抬眸对视。
凌厉扎眼。
温父不傻,知道自己以后还要靠贺明玉,抿抿唇没再说什么。
贺夫人见状,白了儿子一眼,对温父说:“亲家,别理他,喝多了。走,咱们继续吃饭。”
长廊里再次只剩他们三个人。
贺明玉视线落到温涵曦脸上,立马换了副表情,眼神又柔又软,“走,去吃饭。”
温慧见状,突然出声:“明玉,你忘了那晚咱们在咖啡厅说的话了吗?”
贺明玉顿住步子,缓缓回头,“叫贺总。”
温慧颤了一下,“贺总,你忘了那晚我们在咖啡厅说的话了吗?”
贺明玉显然是不想谈那晚说了什么,重重吐出一个字:“滚!”
温慧还真的滚了。
哆嗦着腿抬脚迈步时被地毯绊了一下,赶巧,佣人端着盘子从这里经过,和她撞上。
一盘油焖大虾倒在了她身上,那件性感长裙,顷刻间染了色,不只裙子上,她头发上还挂着一只虾。
上面的汤汁流到她脸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温涵曦轻笑出声。
贺明玉见她笑,捏了下她手指,“吃饭。”
完全不管温慧的“惨状”。
温慧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气的咬牙切齿,一身油味又让她恶心,最后只好催着温父匆匆离开。
温涵曦因为这幕乐了好久,心情好,在长辈眼里越发乖巧,不管贺夫人提什么条件都点头答应。
一不留神,把自己埋坑里了。
贺夫人说:“明玉年龄也不小了,你们也该考虑一下孩子的事。”
温涵曦点头点成了惯性,轻点两下,“好。”
点完看到贺明玉清隽的脸上露出莫名的笑吗,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忙着弥补:“妈,我——”
贺夫人见她掉坑里了,根本不给她出坑的机会,大笑两声,搂着她肩膀说:“还是我们曦曦好,知道我想要什么,你们啊——”
她指指面前的两个男人,“一点都不贴心。”
老贺总宠妻,贺夫人说什么,他都说好,附和:“对,曦曦好。”
说着,变戏法似的从茶几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一只蓝色的盒子,推到温涵曦面前,“给。”
温涵曦看看贺夫人再看看贺明玉,摆了下手,“爸,今天是您生日,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