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宋青宴呛:“爷还没嫌你沉?”
然后上了海崖。
此前冲上桥的数以八、九千人,经过淘汰,只剩下来不到千余名。不过这只是初滤,第二轮还要淘汰去一大半。
找Yin凉处歇下,司芋从空间里取出珍藏的莲子,给了每人四颗,用来补充体力。
舍小本谋大利,等今日入了仙府,还剩下的几十颗就挑个好地儿种下去。
莲子在空间里晾存了数日,仍然散发着清香,一抹沁人心脾的灵力之气。
宋青宴摊在掌心好奇地打量几眼,不慎滚落了一颗在崖石上。司芋连忙捡起,在旁边的泉水中涤净,递至他唇边。
对众人说道:“这是我从乌guiJing眼皮下虎口逃生得来的莲子,入口有妙效,那乌guiJing守得死严,稍跑慢一步,此刻我都坐不到这里了。”
她持着莲子的指尖晶莹粉透,宋青宴清俊脸庞俯下去,顿了顿,从她指尖咬过了莲子。
司芋便收回手,取了把扇子出来煽煽风。
风吹着她细软的发丝清扬着,那眼波流转,眸若潭水,极为动人。
敖融嚷嚷道:“司芋你不可以啊,大家都是队友,你怎能区别对待,不行,我要一视同仁,我的莲子也掉了。”
他说着,也滚落了一颗莲子在地上。
司芋回神过来,不由叱了他一句:“神经。”捡起来洗了洗扔过去给他。
宋青宴、小谷、敖融:“神经是什么意思?”
司芋解释道:“就是想法不跟正常人一样。这可是吃了补益灵气的莲子,我觉得不能浪费,才洗了给青宴公子的,怎叫区别对待呢。”
宋青宴倒是隽雅泰然,戏谑道:“甭跟敖融计较,他这无事生非的性子,你若搭理他,终日没个完!”
敖融对兄弟不服,可(* ̄︶ ̄)也想不出甚么反驳的话。英武率性的敖融就是个气氛咖。
呵。半空中似乎传来一声低清的冷哂。
司芋下意识回头过去,却发现站在崖边上的陵诀了。
陵诀今日穿着青黑色的缎袍,容长脸,凤眸朱唇,青缎束着墨发,在风中翩舞。
手上握着一柄短匕。
没想过陵诀也是来考仙府的,司芋原以为他应是个被江湖追杀,混迹到悠然城中无所事事、聊以安生的角色。记起他那日Yin幽幽、黑压压侵渗而来的气势,怎也不像与修仙有关。
不过司芋知道一会儿的战海,每艘船需要六个人,此人既然是个体能持久的长跑健将,便暂时“招安”来凑一队好了。
其余的账往后算。
司芋便甜声叫道:“陵诀。”
很奇怪,只要每次她眼神一望,陵诀似乎就能立刻感应到她,只见男子侧过脸来:“做甚?”
看他这样波澜不惊的表情,想来早就知道她在了。
司芋说:“你过来。等会儿乘船,六人一组,我们现有四人,你既只一人,不如凑进来添个人数。”
陵诀原本无动于衷,但又想知道这个矫揉造作、满嘴虚情假意的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他今日是单枪匹马杀到第一关的,第二关要乘船,附近有人看他单着,有心也想叫他,却又惧他莫名气宇Yin冽。既是这个女人主动,他便走了过来:“然后呢?”
司芋说:“没然后啊,就是一起组个队,而已。”转身对旁人介绍道:“这位是我……嗯,一位朋友,叫陵诀,你们自我介绍下。”
又眨眨眼暗示他,爱豆的笑容~,在哪里。
陵诀瞥了眼司芋,几日不见的功夫,怎感觉越发地美艳了,那原本鼓-胀的胸脯,也更加地幽香勾人。
反正在他的眼里,这是个早晚都要弄死的女人。
他就僵硬地扯了扯唇角,硬扯出一道笑弧,说道:“陵诀。”
宋青宴和敖融见他语调干脆,并不介绍来自何处,便也都各个简短地报过名字。
陵诀看了看宋青宴腰间的玉牌,那么旁边黑肤健挺男子就不用猜都知道了。
只余光扫过文秀的小谷,又淡淡轻蔑地冷笑。
小谷敌视和怯惧地回凝了一眼。
司芋安慰道:“大道前面,小恩小怨暂时放下,不过一个小坠子,以后这事儿别计较了。”
另一侧的海崖边,站着一个身姿高挑的女子,穿烟紫长裙,茶色披风,手上持一柄长剑迎风而立。
见此画面,便也转身过来,对司芋招呼道:“你就是刚才天幕上凭一把铁锹闯关的姑娘?当真有趣!我叫季嫣箩,来自陈国大垣城,正好看到你们五个人,年纪又相仿,可否加我一个并队?”
是个英气的女剑手,似乎比司芋和小谷略长些,笑意大方洒落。陈国,司芋记得小谷也是从陈国奚城来的,凑上来刚好满员。
司芋便应道:“好啊,对了,我们小谷还是你的老乡。但你说的天幕是(* ̄︶ ̄)什么?”
奚城和大垣城近在咫尺,小谷对季嫣箩笑笑:“我叫小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