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蜚心中熨帖。自己给小男友挠痒痒他笑得这般开心,他的尾巴去挠他却那么生气。
小可爱心里有她。
管他是人是妖,这就够了。
洗完脚,白蜚又把跟着自己的小尾巴领回了卧室,诱哄着人躺在床上,安抚道,“已经很晚了,早点睡吧。”
小蜉啾点点头,注意到白蜚想要离开的动作,立刻拉住了她的衣摆,疑惑地询问道,“你去哪里呀?”
白蜚猜测他一个人害怕,于是交代道,“我去洗漱,马上就回来。你自己先睡,我不会关灯的。”
小蜉啾一听她说要洗漱,双眸发亮,从床上挺尸而起,“软软给你洗脚脚呀。”
白蜚哪里舍得让他给自己洗脚,把狐狸玩偶从他包包上解下来,塞到小蜉啾怀里,安抚道,“我很快就出来,你害怕的话先自己玩儿一会儿。”
小蜉啾得到心爱的玩偶,勉强点放白蜚离开。白蜚快速地洗了一个战斗澡,加上吹头发一共只花了十分钟。
等她从盥洗室出来,小蜉啾已经躺下了,他怀里抱着狐狸玩偶,侧着身,浓密的睫毛在台灯的照射下投出一片Yin影,安静又乖巧。
白蜚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从柜子里找出两床被子,铺在床的一侧。她不能在小男友喝醉的时候和他同床共枕,不仅不尊重人,还有耍流氓的嫌疑。
但她又不放心小男友一个人睡在卧室,生怕他半夜里滚下床去,或者哪里不舒服,只好在旁边守着。
白蜚又从柜子里扒出来一个枕头,轻手轻脚地躺下去,刚想伸手去熄灭台灯,一个小炮弹就从床上射到了她的怀里。耳边是小男友清脆的笑声。
“要睡觉呀,睡觉啦!”
小男友虽然很轻,但冲劲很大,白蜚只来得及护住他的后脑勺,就被小蜉啾砸到了垫背上。
想不到这个爱捣乱的小家伙还没有睡,白蜚无奈地劝道,“很晚了,要早点睡哦,不然明天要起不来了,起不来就没有早饭吃了。”
无论是小吃货阮软,还是小吃货橘猫,早饭绝对是一个十分有分量的诱惑。白蜚Jing准的捕捉到了一个吃货的需求。
果然,小蜉啾一听说不睡不能吃早饭了,立刻闭着眼,趴在白蜚身上,宣布着,“软软睡着啦!”
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处,淡淡的酒香味扑面袭来,白蜚有一瞬间的怔愣,紧接着就是打心底里生出来的无力,“乖,你去床上睡,好不好?”小男友意识不清醒,她不能任由他靠近自己。
“为神马嘞?”阮软不理解,他在小橘猫形态的时候,一直是和白蜚睡在一起的,后来更是每晚都钻到她怀里睡。
小蜉啾喜欢这种亲密的肢体接触,更是不懂得矜持和克制。他隐隐约约觉得,白蜚现在要赶他走。
想着想着,小蜉啾就委屈地嘟着嘴,晶亮的双眸也蒙上了一层水雾,控诉道,“为神马要把软软赶轴?”
白蜚没有要赶走他的意思,她哪里舍得赶走他。知道小蜉啾脑子变迟钝了,白蜚解释道,“我不是要赶走你,我们两个一起睡不合适。你去床上睡好吗?”
“哪里不合系?”小蜉啾不能理解,明明他们先前还一起睡的,怎么突然就不合适了呢?
白蜚觉得自己解释不清了,尤其是小蜉啾脑子还糊涂着,也没法儿把道理给他理个明白。她叹了一口气,别无选择了,“那我们去床上睡吧。”
小蜉啾知道这个“们”包括自己,很干脆地爬起来,不过一只手还揪着白蜚不放开,生怕她反悔。
两个人在床上躺下,白蜚很绅士的留下半米宽的距离,只是某个不安生的小崽子明显不乐意,蠕动着小身子,一会儿就贴到了白蜚身上。
白蜚觉得自己二十多年来最重大的考验到了,她试图让自己淡定下来,只是阮软却不自知地撩着火,在她怀里不停地拱来拱去,想要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并试图拉着她的胳膊环绕自己。
白蜚被他蹭的浑身是火,她只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怀里是自己最心爱的男孩儿,且一直禁欲到如今,身体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脑子里充斥着黄色废料。
她深呼吸一口气,选择曲线救国,“软软,我们不要贴在一起睡,我觉得有些热。”
小蜉啾闻言抬头,柔嫩的小手覆上白蜚的面颊,轻轻地捏了捏,好像是有些烫。
小蜉啾不会强人所难,虽然心里有些不乐意,但依旧缓慢的往后蹭了蹭,离开了白蜚的身体,只是依旧说道,“要拉手手。”
白蜚看他退让,连忙答应道,“好,拉手手。”她从被窝里摸过去,将小蜉啾的小手握在了掌心。
阮软终于心甘情愿地闭上了眼,白蜚松了一口气,觉得身心俱疲,还不等她闭上眼,就看到小蜉啾躁动不安的大尾巴抬了起来,尾巴尖朝着他自己的脖颈袭去。
白蜚生怕它把这好不容易愿意睡的小祖宗闹醒,连忙在半空中将尾巴拦截下来,不管它能不能听到,低声说道,“不要闹他了。”
橘黄色的尾巴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