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语霜被李竞亲的晕头转向,直到那个灼热滚烫的巨物顺着他渐渐贴上来的身体戳在双腿间,不安分的磨蹭,她才猛的睁开眼睛,对上他满是浓烈欲望的双眼。
“我...”她心里是满满的不安,但却又夹杂着点儿雀跃,吐息不稳的从交缠的唇舌间吐出一个字,又很快被吞进去。
李竞这边亲的动情,脑子里却飞快思索着自己这几天一直随身带着的安全套放在哪了。
外套兜里?裤兜?还是钱包里?
好像都不在...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作案工具找不到了,这是最尴尬的。
他下身硬的快爆炸,在shi软的rou瓣间顶撞摩擦,好几次都直撞进柔软开合的小xue口,gui头被那处乖顺吮吸的软rou吸的快要爆炸,恨不得现在就直直撞进去到她最深处,但又被仅存的理智压下来。
他又不是什么只顾着自己爽的人渣禽兽,怎么可能不顾女孩子的安危直接进去。
或许是呆愣的时间太久,陈语霜都发现他的心不在焉,用手费力推开他的脸,张着水润红肿的嘴大口呼吸。
她脸不知何时又红了起来,和脖子上的淡淡红晕连成一片,看着有种诱人的羞赧。
手犹犹豫豫的摸到枕头下,碰到一个塑料包装的小薄片。
陈语霜脸热的能烧开水,羞的快昏过去,她现在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在枕头下放这个东西。
只是这几日他常来她家,亲亲抱抱就难免擦枪走火,她那天回家时,鬼使神差的就在楼下的自助贩卖机买了一盒套,放在床头,本以为没有机会用到了,但今天......
和他做,这三个字说起来就让人头脑发热,脸红心跳,又欢喜的很。
她闭着眼睛将那个冰凉的方形小块捏在手里,一股脑塞进他手里。
屏住呼吸,屋子里倏然显得很安静,连她腿间挺动的巨物都停下来,只有轻拂在口鼻间的粗重呼吸昭示着他的存在。
她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一会儿想他会不会觉得我在家里放这个太yIn荡了,一会儿想他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话。
直到厚重似低音鼓的笑声顺着他胸膛蔓延出来,他凑上来结结实实的亲了她一大口,她才安心起来。
他的爱意快从心口漫上来,全都是她的霜霜怎么这么可爱这么懂事,居然会自己在家里准备这种东西。
这无疑是一个默许的信号,他自己动过那么多次念头,想Cao她,想把她狠狠压在床上拆吃入骨,但却又怕吓到她,怕她不能一下子接受。
但现在两人心意相通,作案工具也齐全,若是不上,怎么称得上是男人。
他又急又快的撕开那个小包装,将那个带着点儿润滑ye的套子套在膨胀的快要爆炸的巨物上,好在陈语霜了解他的尺寸,买的是最大号。
亲在她紧闭着的shi红眼皮上,他眼底黑沉沉的透不出一丝光,身下的昂扬rou棒抵在她柔软的rou瓣间来回摩擦,试探似的在xue口顶撞。
陈语霜被私处的巨物烫的一抖,睁开shi漉漉的眼睛看他,隐隐约约的羞怯让她泛红的脸更加动人。
“霜霜...我要进去了。”他声音发紧,不复往日的清朗从容。
陈语霜已经被下身花xue外横冲直撞的柱状物顶的难耐,此时再多的羞耻也都变成了对欲望的渴望,嫩白的小臂颤颤巍巍搭上他肌rou起伏的汗shi脊背,嗓音都打了飘:“嗯...”
李竞试探着将gui头探入进去,立马就感受到了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窄小花xue的紧张,又shi又热的箍着青红的gui头,紧绷收缩。
他此时却又突然犹豫起来,身下那物半天停在原处不动,低头去亲陈语霜的嘴角,“霜霜,疼么?”
陈语霜已经从被外物侵犯的酸胀感中缓过来,小声呼着气放松身下紧绷的rou道,适应他的粗度。
此时rou棒半进不进,深处痒、xue口酸,才是真正折磨人的,她声音都带上哭腔,“不疼...你别停啊。”
李竞也被夹的不好受,听霜霜说不疼,干脆头脑一热,直接照着深处顶进去。
“呜...疼——”窄小的xue洞被粗涨的鸡巴直顶xue心,插破紧紧保护xue心的膜,顶到shi软的花心处,逼人的胀痛感顺着下身一波波蔓延上来,陈语霜痛的哭出了声。
李竞心疼的不行,梗着脖子将全陷在shi软rouxue里的硬物停住,一边舔吮她不断滑落的眼泪,一边伸手到两人相接的下体轻轻抚摸,帮她缓解疼痛。
陈语霜哭的厉害,那痛顺着紧绷的xue心直传进心里,让她痛的几乎颤抖起来。但很快,逼人的痛感又被xue道中不断传来的麻痒和满足覆盖,rou洞自发的吮吸渴望着更多。
她眼角还哗哗的流着泪,虽然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却不好意思让他动,只能娇气的去咬他的下巴,“你讨厌...”
李竞心都软成一团了,任由她的一口小白牙咬在自己脸上,留下一个个淡红的牙印,软着嗓子去哄她,“错了错了...宝贝儿,还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