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铎笑着拉着静语向春禧殿去。
明铎突然说:“皇额娘说后宫群龙无首很是不安生,想要立后。”
静语笑着说:“皇上怎样想就怎样做,何须在乎别人的看法。”
明铎扭过头微微俯下身子看着静语的眼睛说:“我意属于言儿,就是不知言儿愿意否?”
静语轻轻摇头,“且不说臣妾是不愿意的,况且若是皇上在朝堂之上提出来属意臣妾做皇后,自然是有许多人要反对的,别说朝臣就是太后也不会同意。如此一来,郭络罗是在朝堂上也是不好为人的,前期还请皇上以大局为重,儿女私情暂放一边,言儿知道皇上是真心的爱臣妾,所以,又岂在这些虚名权利呢?”
明铎怔怔,他没想到傻乎乎的言儿能说出这番话来,她自幼饱读诗书是文官家里的闺秀格格,除了血ye身上没有一点满人的样子,偏偏这百种柔肠中就有一根是铮铮傲骨不肯屈服的。
明铎电头,“这样也好,若是言儿做了皇后,咱们之间也多了些规矩,怕是要忙坏你的。”
说完他们二人手拉着手往春禧殿去了。
夜里
乌苏盈页的大宫女繁央(繁央,素典,古公公)慌里慌张的来拍春禧殿的门,静语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只是眉头一皱而后听见兰香的声音,想来也是去驱逐她了,然后沉沉睡去,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又听得宫门被拍的声音,静语自生了祺林之后睡眠质量一直不好,一直都是浅层睡眠,为此黑眼圈都时常挂在眼睛上,婉姐姐说过绝不能一忍再忍,就猛的坐起来一拍被子气呼呼的说:“若不是天塌下来的大事我决饶不了她。”
明铎睡的熟但也被她这一拍惊醒了,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问:“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隔壁祺林的哭声,静语没好气的看着明铎说:“皇上瞧瞧,这桃花债,倒叫我们娘俩还,臣妾自怀上祺林后就没睡过一个好觉,今日好不容易安生些,她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说着就掀开被子下地去,铃儿和兰香一起在外头应付那讨厌的钟粹宫繁央,药柔听见主殿里的动静就进去伺候更衣了。
静语先穿好衣裳,去抱了祺林就匆匆到门口去,兰香铃儿说:“娘娘,这繁央说是乌苏贵人夜里心疾发作要找皇上,奴婢们已经去赶过一次了,可她还要来,怕是个死缠烂打的主。”
静语一脸的不耐烦,十分霸气的让她们起开自己到门前让他们二人打开门。
静语抱着祺林,祺林仿佛十分通灵性,明白她额娘的意思,如今倒是不哭了,要好好的给额娘壮场面。
那繁央想不到突然开了门就闪了进来,一下子撞到了静语怀中的祺林,繁央闪到了地上,静语顺势狠狠地踢踹了她一脚,“哪个宫的奴才不长眼撞到了公主?怕是想连累你家主子掉脑袋了吧?”
繁央连滚带爬的起来抬头看见薏嫔抱着祺林公主一下子吓坏了,但也不忘了来时主儿的嘱托,万不可丢了钟粹宫偏殿的面子,说出了什么事儿,都有小主担着。
繁央想起来一下子就飘了,她没有选择继续跪着,而是站起来看着薏嫔说:“娘娘怎么深更半夜的抱着公主站在门口呢?天黑路滑,可怨不得奴婢。”
静语冷笑,“那是,本宫也没想到深更半夜的有不长眼的东西敲本宫的门。本宫睡不着,公主睡不着,皇上更是睡不着。”
繁央听到皇上二字赶紧伸脖子探着头往主殿的窗户上瞧去,静语瞧她的样子就恶心至极,世上怎么有人令人讨厌的这样明目张胆?
忍不住也是气不过就又是抬腿一脚直踹在繁央的小腿上,她没站稳一个踉跄就摔在了地上。
静语冷笑昂着头,只给她一个下巴看,说:“天黑路滑,本宫不小心啊。奴才就是奴才,狗奴才也就是狗奴才,本宫不管你们家主子心急发作生死如何?如今皇上在春禧殿本宫是绝不会让他离开的。若是你有手段你有法子就尽管施展,咱们看谁比的过谁。本宫可告诉你,在这皇宫里你最不应该欺负的就是薏嫔我了。你大抵听说过她们的手段,没听说过我的吧?本宫也不介意让你见识见识。”
繁央并无所动,虽然心中有些发怵,但面子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展现出来,仍就是十分强硬的态度。几个人正争吵时皇上出来了,边走过来边说:“何事大半夜的引得春禧殿院子里唇枪舌战好不热闹?”
静语生闷气不做声,在地上的繁央得寸进尺,作为一个宫女不摆清自己的位置,哭的梨花带雨向皇上哭诉,大体不就是说乌苏氏夜里突发心疾让她来找皇上结果薏嫔的人拦着不让进,而且还动手,说着还要把衣服解开给皇上看看身上的淤青伤口。
静语对这样的人这样的行为实在是无语,把怀里的祺林交给兰香,踩着花盆底噔噔噔的过去一把掌?住繁央,眼神丝毫不拖泥带水,完全的是警告和讨厌,“到底是什么主子什么奴才,就以你那几分姿色配宫里最低等的太监都不够,你还想高攀皇上?本宫怕你弄脏了龙床,乌苏氏都嫌弃!”
繁央还不死心,睁着小眼睛看皇上,不料明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