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念师父。
“师父他……”她一次都没问过,就算这个时候差点脱口而出,她还是把话给卡住了。
头一扭,“师兄继续吧。”
等不到那个疑问,白一竺眼里似有一丝失落,不过他掩饰得很好,“嗯”了一声,将瓶子倒摆地对着信封口,左右摇晃着。
嘴里念念有词,“砰”的一声宛如拔罐塞的闷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那信封口像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定睛一看,旧木桌面赫然多出一件东西!
“嗬!”被吓了一跳,画画楼险些从坐凳上滑下去,面前的两个杯子还被手带了一下撞到了一起,幸好没倒。
只见桌面一只成年人巴掌大小的……“什么?”还活蹦乱跳的,“小白球?”圆滚滚、毛茸茸的圆。
画画楼惊得双眼都瞪大了,又是好奇又是震惊,眼也不眨一下直勾勾地瞪着。
很显然白一竺也是头一回看见她这个模样,原本严肃的脸上有一瞬的凝滞懵然。
“大概……某种灵物。”他愣愣地回答,这是他头一回用这种不确定的语气,毕竟是大师兄,简直有损颜面。
幸好画画楼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桌面上上下一弹一弹的皮球似的……小白球,大胆地伸出了她的小手,戳了一下。
“嗡?”只被轻轻一戳,那上下弹动的小白球就像柳叶风吹一样往边上飘了,还发出了古怪的声音。
嗡声嗡气。
画画楼:“!!”
白一竺看清后没忍住一把扶额,无力道,“这是异兽狡。”
“狡?”画画楼惊大着的双眼抬起,水灵灵的看得让人有些受受不住。
又忍不住盯着被戳飘到一边继续上下弹的小白球,呆如木鸡,“狡……长这样?”
别欺负她小,她懂的可不少,狡根本不长这样!
哪有这么可爱的异兽!
“成年狡不长这样。”白一竺经恢复了原本的肃貌重新坐了回去,他长得高大,气势也压人,他不想吓着她。
听说是异兽,这小师弟那总是小大人似的表情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变化,大眼紧紧盯着,小脸上尽是好奇。
这般模样,才像是一个五岁小孩子,多了几丝烟火味儿。
伸手将一弹一弹的小白球的毛轻轻地捏了一小撮,那小白球立马就不弹了,“嗡?”了一声,画画楼看到小白球转了半个圈,赫然出现一双圆滚滚翠绿色的眼,中间竖着一条细长的瞳孔。
翡翠似的眼珠子一紧,一‘球’一人同时被吓到,“!!”
画画楼“呃”了一声,但没松手,导致那白球“嗡?”了一声后往边上飘没飘出去。
“它、它……很害羞?”身为异兽,这么怕生?
第10章 小画画你红啦! “你怎么能将这种视频……
白一竺欣赏够了,这才拾起信封捏开了信口,伸手整只大掌一把抓住那小白球,小白球被握住顿时像毛球被挤了绒毛,只剩那么一点点,同时发出惊恐‘嗡!’声。
听得画画楼忍不住蹙眉有些不忍。
却见大师兄只是握着它往信封口一塞,小白球惊慌失措,挣扎两下,忽然传来“噗!”的一声,随后它像被吓着了一样,一动不动,但还是发出了一声弱弱的‘嗡~’。
听起来特别委屈。
画画楼抚额,她总觉得能体会到这小东西的心情。
被吓得放了一个响屁的幼崽狡被放回了桌面,这下它也不弹了,可能心理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一只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瘫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看得画画楼有些心疼,伸手轻轻地戳了戳它,就当是安慰,“你好歹有这个技能,有什么好泄气的?”
她想了想,弱弱地回了一句,“很棒,真的。”
可任她难得的安抚,那小白球就瘫在那儿不动了。
怪可怜的。
白一竺没空搭理异兽心灵是否受到了创伤,将信封递给注意力一直在小白球身上的画画楼,“你看吧。”
他似乎对信上的内容并不感兴趣,又或者,只是认为自己非掌门无权先看。
提到正事,画画楼终于将注意力从小白球身上移开,惊奇地发现普普通通的信封此时完全变了一个样!
那是一卷……“竹书?”
她疑惑地接到手中,又抬眼看对座的大师兄,对方神情过于平静,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惊讶还是冷静处之。
拉开了麻绳,小手握着竹书缓缓打开。
当竹书逐渐被打开,她那双大眼神情由原来疑惑到诧异,再到震惊,又逐渐露出崇然,这个过程只花了两分钟,白一竺还是头一回看到她脸上能出现如此多的表情。
画画楼以为,竹书致多不过在上面被书写了文字,也许会是一些晦涩的她看不懂的古文;再不然,也许不是普通的书写,而是镌刻。
她就从来没想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