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浩东感觉他哥温柔了那么一小刹那之后,又恢复了他那老变态属性,表面上是谦谦君子,一表人才,背后又是一副如饥似渴,如狼似虎的性瘾样。
自从给他哥开了荤之后,池泽远每天都缠着池浩东,不是要和他接吻,就是要和他做爱。
池浩东现在每天待在家里,虽然不去工作,但是有正事要干——他哥给他买了台更适合盲人用的电脑,他现在每天玩的不亦乐乎,在电脑上读书,打字,就是不理他哥。
“早知道不给你买电脑了。现在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把我打入冷宫咯。”池泽远侧身靠墙打量着他弟弟。
“谁跟你是旧爱啊?你妈的真不要脸。”池浩东反唇相讥,“以前你打篮球,旁边一堆女生为你尖叫,考试次次班级第一。那些女生肯定不知道,你那双打篮球的手,私下里喜欢抠弟弟屁眼和gui头,你那考年级第一的脑子里面装的yIn秽色情全放在亲弟弟身上了。”
池泽远恼羞成怒,跑过来捏住池浩东的下巴,“小嘴挺能说的啊?上次不是答应我不说脏活吗?”说完手便朝下探过去。
池浩东眼睛看不到,躲闪不及,抓不住他哥那双作乱的手。
池泽远一下从后面抱住池浩东,池浩东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半袖,池泽远的大手很容易就从领口溜进去了。一路上,经过腰侧、腹部,所到之处邪火蒸腾,池浩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只见那双大手在他身上疯狂游走,到处煽风点火,然后猛然一捏,捏住了他的ru粒。
池泽远轻轻捏揉着池浩东的ru粒,试图挑起他的性欲。
紧接着,另一只大手也趁其不备,灵巧的钻进了池浩东的裤子里,准确的拿捏住了他的命根子。
“唔···”池浩东这具身体自从开过荤之后就变得敏感异常,一碰就泻出了声。
池泽远就这样“上下其手”的律动了起来。
他的右手对着池浩东的ru粒一顿轻拢慢捻抹复挑,先是大手包住他的ru头 ,轻轻的用手掌心摩擦着那一点点凸起,然后秀长的手指对着池浩东的ru头开始打转。
那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娇嫩的ru头肌肤,先是绕着ru晕开始画圈圈,然后对准ru头中央开始没有规律的爱抚。
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对待,池浩东被摸的双脚发软,直哼唧。但是与此同时,他对另一只ru头没有被照顾到而感到不满,身体侧了侧,努力想用另一边ru头来蹭他哥哥的手。
他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一边的ru头已经被揉搓的完全挺立,一碰就痒,但是另一边的ru头却是瘙痒难耐,渴望被狠狠蹂躏。
“sao货。”池泽远了然,把手换了一边,与此同时,抓住池浩东的鸡巴的手也开始加速起来。
他手掌环住他弟弟的Yinjing,上下撸动着,gui头顶端泛滥着晶莹的前列腺ye,流到了地上。
接着,池泽远撸到顶端,然后粗糙的手指绕着gui头灵巧的打转。
池浩东的脑子里一面空白,全身上下的感官都丧失,只留下胸前两点和下三路饱受刺激。
“嗯···啊····”池浩东就这样射在了他哥手里,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够。
这点东西,太少了,他还想要索取更多。他想要被狠狠的贯穿,被压在床上、地毯上、阳台上Cao干,他想象着他哥用他的大鸡巴狠狠的塞满他身上每一个洞,然后把子子孙孙全部射进自己的屁股里,这样人生似乎就会变得充实美满,看起来没有那么无可救药。
性真是一个美妙的东西,他能让人忘记所有的悲伤和不快,给苦涩的人生一点点甜头。
池浩东觉得,只需要这么一点点甜头,就足以支撑他贫瘠的人生活下去了。
他难耐的用屁股蹭了蹭他哥的下面,像是在无声的暗示什么。
池泽远勾起嘴角,藏着一肚子坏水,开口就是不顺着他弟弟的心意,“想要吗?浩浩,你的身体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但是我不想做了,怎么办?”
“你妈啊!你是不是阳痿!”池浩东饥渴难耐,听到这种话直接火冒三丈。
池泽远忍着涨的生疼的几把,开口却是让人难以抗拒,“自己弄给我看。弄出来三次,我就满足你。”
“带我去床上。”池浩东这次没有破口大骂,而是欣然同意了
池泽远把他牵到阳台上,还把窗帘全部打开了,“喜欢哪种小玩具,哥哥翻出来给你。”说完,便自己把摄像机翻出来要给他拍照录像。
“这不是卧室吧?你把我牵阳台上来干嘛···”池浩东无所谓在哪,反正看不到,于是他就摸索着在沙发上坐下,三下五除二把裤子脱了。
池浩东叉开双腿呈“M”字型,就这样在沙发上玩起来了。
他先是撸动着自己的老二,但是刚刚才射过一次,短时间内是起不来了。再撸就撸出血了。
于是他秀指一伸,开始在自己的小xue里探索了起来。手指在小xue四周抠挖着,很快,他就寻找到了自己的那个奇妙的点。
他把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