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和先低着头,吻过她的耳垂,鼻尖轻轻蹭着她的发丝,往下,细细地啃咬着她白玉般的脖颈,锁骨。
没得到回答,他继续行径过红艳。
“你这...”俞乜心口泛热,紧抱他的后颈,嗓音微哽,“哪里是问我?”
沈屿和薄唇轻启,松口,抬起头盯着她,指间掠过腰肢,经过那裤线,动作带着欲气。
“这不是在问?”
屋内不算安静,电视剧情播放着,发出主角的对话声,厨房内水壶的咕噜烧水声,也渐渐作响。
客厅沙发很宽,沈屿和抱着人,俞乜趴在他身上,低头靠在他颈窝。
月要肢被他紧握着,缓缓地往下按。
俞乜指尖紧颤,压抑着发阮的声线,咬住了他的肩膀。
沈屿和不动,气息微沉,蹭着她的唇瓣,等她适应,随手揽过她的腿弯,指尖抚过她脚踝上的纹身。
感受着那铁链绳索构成的图案,沈屿和抵着她的耳畔,哑声问:“莫比乌斯环?”
俞乜难得呼吸,靠着他,缓着气轻“嗯”了一声。
沈屿和继续问:“什么无穷无尽?”
“不知道,”俞乜胡扯一句,“随便纹的。”
像是使坏,沈屿和抚着她的后背,忽而往自己方向摁,随着动静,俞乜眼尾瞬时一红。
盯着她这幅模样,沈屿和俯首埋在她颈侧,鼻息微烫,加重力道啃咬着她的锁骨,似是惩罚,“不乖。”
“等...等下...”俞乜哪儿禁得起,抱紧他,低头声线发软解释道:“从医院醒过来....哪儿都痛,所以就纹了这个。”
闻言,沈屿和眸色微深,“因为痛?”
俞乜老实说:“还有你。”
沈屿和垂眸。
“我不是一直在想你么,无穷无尽的。”俞乜贴着他的唇,嗓音带着哑,娇气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忘掉。”
就像个无穷无尽的,枷锁束缚着她。
莫比乌斯环。
永远的往返,无限,原地踏步。
沈屿和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纹身,俞乜觉得有些痒,正想缩回煺,可还没等她动作。
他的手掌扣紧腰身,一下没让她反应过来,俞乜瞬时一哽,失力落在他怀里。
所有感官都被他占领。
视野晃动,呼吸顿挫间,就看到他喉结轮廓分明,上下滑动着,线条极为性感。
沈屿和俯身吻着她的眼尾,嗓音温沉发哑,伴着他的喘息,似是哄诱着人献.身,也似是在告知她。
“该睡了。”
......
不知道是要真的睡她,还是要她睡,沈屿和磨人的很,后半程还一直哄着让她叫学长,明显就是还揪着早上那个醋不放,要从她这儿讨回来。
洗完澡后,沈屿和抱着人昏昏欲睡的人从浴室里出来。
俞乜累得直接躺在床上,闭眼就入睡,根本不管他。
沈屿和坐在床边,摸着她还有些shi的发尾,刚刚她喊得困,根本不让他吹。
他只能简单吹过,抱着人就出来了。
沈屿和把空调调高了点,开了盏夜灯,起身从浴室内拿过毛巾,半跪在地上擦过她的发尾。
他的动作轻柔,床上的人感受着,渐渐陷入了熟睡。
她太累了,难得早早的睡了。
沈屿和听着她浅浅变得平稳的呼吸,等了一会儿才放下手中的毛巾,起身从衣架上的外套里拿出了一封信。
临走前,任尤州信守承诺给他的,还再三强调了,出事别把他供出去。
夜灯微黄的灯光,能照亮一角,也能让人安睡。
沈屿和拿着信坐在床边,看着封面早已泛黄,一串英文地址。
而可能不知道他住哪儿,只能笼统的写了密大的地址。
收件人姓名那儿写了他中文拼音,后边也跟着写了三个中文名。
——【沈屿和】
看着清晰的字体,沈屿和弯了下唇,伸手打算打开信封,却发现没有封口。
可能是写信的人怕还有什么问题,以防万一,所以没有封。
信封打开,而里面只有一张信纸,没有多余的东西。
沈屿和把信封放在床头,伸手展开折叠起的信纸,拿过毛巾擦着俞乜的发尾。
因为有信封的保护,信纸没有褪色,是一张浅白的。
而开头是一个很陌生的称呼。
——【沈哥哥】
沈屿和目光微抬,似是有些想笑,他侧头看向床上熟睡的人,眸光流转着。
他重新回头,接着夜灯昏暗的光,低下眼,继续看着那封信。
“沈哥哥你好,你可能不认识我,我叫俞乜,不是也,是乜,niè,第四声,我想你应该不知道我是谁,但我们曾见过三面......
......或许这几面里,你对我也并没有什么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