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性病。”医院里经常有病人是因为一夜情沾染上了性病,有的甚至是艾滋病。再说,我对男人有洁癖,他身上的那股古龙水味道,真的让人无法忍受。
我知道那个牌子的古龙水,我半年的工资只能买小小一瓶,可是那样具有侵略性的味道,我却不爱,真的不爱。我喜欢元一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偶尔混杂了沐浴ru的清香,很舒服。
“你这个女人,别不识好歹!”对方被我的话激怒了,伸手就把我扯到他怀里,低头,想要用男人对付女人多嘴那招,强吻我。
“啊啊啊啊。”这个声音肯定不是我叫的,是这个无礼的家伙。
高跟鞋的用处真多呀,可以让自己看起来体型优雅,姿态万千,又可以轻松用那细细的根,去凌辱男人的脚背。
他的惨叫引起了大多数人的注意,纷纷回头看这边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一个他朋友模样的人走过来,询问,“被小野猫挠了?”
叹气,我知道这家店,医院里爱玩的几个人都喜欢来这里,但是我没想到会那么巧的,这个家伙就是他的朋友。
“元医生,管好你朋友,就算是夜店,也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碰的。”我酒醒了几分,刚恢复气力,就选择一个上勾拳,把那个意图非礼我的家伙打趴在地上。
拳头太硬,也让我烦恼了很长时间。嘛……管它的,能收拾坏人就好。
第四十四贴 观星者 上
也许是这边的sao动太厉害了,早就抛弃好友的萧萧终于拿出一点好奇心过来围观我制造的混乱。
在看到令我心安的萧萧后,我苍白一笑,便很没骨气的瘫倒在地。昏倒前,视线里似乎飘过元繁担忧的眼神,可能是酒喝多了,看错了。
“唔……”头疼得我呲牙咧嘴,活像非洲野牛反复碾压过,该死的酒Jing。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床单、熟悉的装饰、熟悉的味道。我闭上眼,又睁开,再闭上,再睁开。
是元繁的家。
八成是萧萧找到好对象,就把我这个大包袱甩给元繁,自己去逍遥快活。有异性没人性这种事情发生在萧萧身上太自然了,自然得我想流下一把辛酸泪。
今天玩什么?
三二一,木头人。
我僵直的滚下柔软的床,四肢落地,呻yin了一会,头更痛了。
“恭喜你复活了。”听到这欠抽一万遍的声音,我就知道是这匹恶魔。
“放心,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我会复活一千次。”没好气的顶嘴,头痛又加剧,十指死死拽着床单,希望能缓解一些痛楚。
“一个女孩子家,居然喝那么多酒,痛死你也是活该。”
懒得理这家伙的毒ye,头疼稍微缓解一些,我便摇摇晃晃的起身,忍住一阵一阵的恶心,轻车熟路跑到卫生间,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几乎把头沁在水龙头下面。
呼啊……
真爽快,完全清醒了。
“现在几点?”要上早班,可不能迟到。
“凌晨2点。”托她的福,自己第一次那么早离开夜店,还背了一个超级能闹的拖油瓶,基本上一路高歌到家,聂白白居然把好好一首爱我别走唱得鬼哭狼嚎,还把小区的保卫都招来了。要不是他在小区里的形象还不错,估计要被冠上灌醉无知少女意图不轨的罪名。
据说,我的酒品相当的差(聂迩说的),所以,我能理解元繁脸上那种不耐烦的神情。
“元医生,给你添麻烦了。”什么时候,我开始了对他毕恭毕敬,恐惧的感觉令我对他的接近有些惧怕。
他张口要说什么,却忍住了,最后把一套干净的衣服丢给我,“洗澡去,我去熬汤。”
“哦。”我默默接受他的关心。
蒸汽熏得我眼睛通红,蹲在地上抱紧身体,任由着水流拍打着我,终于忍不住无助的痛哭,哗啦啦的水声掩盖我的哭声,热水卷走泪水,在瓷砖地面上打了几个漩,流入下水口。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愿意坦白,这个晚上会如此失控的原因。手机短信里那四个字,珍重,再见。已经被我粉碎在垃圾箱里,也彻底粉碎了我的希望,我以为他会体谅我的痛苦,冒着枪林弹雨来恳求我的原谅。这又是一次,我的自以为是。
等整理好情绪走出浴室时,天色还是灰蒙蒙的,我套上松松垮垮的衣裤,步出浴室,屋子里悄然无声,走到厨房时,发现桌上摆着一锅皮蛋瘦rou粥,还有一张纸条压在下面。
趁热吃,我去观星,有事去阁楼找我。
元繁
我打盖,粥还有一丝热气。看样子,我在浴室里待太久了。不想那么麻烦的加热,自己盛了一碗,机械的吃下去。
吃完洗好碗后,我想到应该去谢谢元繁,便走上二楼,拐过他的卧室和书房,来到阁楼。门虚掩着,我轻轻敲了几声,没人应后便推开门,里面一片黑暗。
那台大型的天文望远镜的圆形穹庐已经打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