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会坏掉的————
坏掉——
究竟高潮了多少次?
没有人知道。但肯定不是几次那么简单,也许几十次,也许上百次。
这具美肉在无法逃离的高潮地狱中很快沦陷,完全失守的理智显得可笑而微
不足道,被同步震颤着的身体深处已经和快感形成了共鸣,似乎这具胴体生来就
是为了浸泡在高潮的甜美中而生的。
依然保持着羞耻的蹲下姿势,长时间的僵硬与高潮对身体的软化让姬骑士引
以为傲的有力双腿疲软不堪,美足也困顿于高跟鞋中,让她早已无法依靠自己的
力量保持平衡,而是完全被绳子牵扯着才不至于摔倒。
身下积攒了惊人的液体,无论是前穴还是后穴,都在数不清的高潮中喷射出
了身体绝对无法再容纳下的爱液。
疲倦,酥软,身体每一寸角落里都回荡着久久不散的快感,摘掉口球后依然
说不出什么话的姬骑士,失神的双眼也失了焦距,仿佛真的已经被这般过火的调
教玩弄到失去自我了,却仍能用本能般的身体动作回应男人的抚摸。
她所有的高潮,都是身体被强制唤醒欲望后逼迫着推上去的,子宫中一丝精
液也没有被注入,那暴风骤雨袭来的快感,其中却一直少了些什么。
她的身体已经因此而崩溃,可她自己都无法相信,她还在渴望着。
「夫君,请、请进来……」
她感受到了抵在穴口的,再熟悉不过的炽热。
她无法再支配自己酥软酸爽到极限的穴肉,只能任由那份泥泞取代极致的包
裹,任由自己被一下子贯穿。
他缓慢地抽插着,每一次深入都极为慎重,也不再像以往那样故意停留着旋
转,刺激那些早已不堪折磨的软肉。
每一次深入,都换来姬骑士沉闷而放荡的轻呼,她已经全然抛下了尊贵的矜
持,任由快感支配了。
男人从未离开,他随口编制的谎言,就足以让姬骑士更深陷入孤独的绝望中,
带着对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折磨的恐惧,她才会沦陷地如此快。
而听着妻子这般被玩具奸污着所发出的淫靡声音,就算是想要更多的欣赏,
也无法压抑自己同样燃烧着将要爆发的欲望了。
肉棒前所未有得坚挺,而蜜穴前所未有得泥泞酥软,这是一场不光彩的战斗,
而姬骑士注定要在这场对决中惨败。
逐渐失去耐心的肉棒,深入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中,早就被顶撞着振
动到快要失守的花心,三两下便溃不成军,每次接触到龟头时,便狠狠地亲吻它,
甚至想要吮吸她。
他压低身子,在约克公爵耳边轻语着最过分的话。
「要进来了。」
无暇反应,脆弱的子宫口就此失守,自初次交合以来便一直有所保留的男人
让约克公爵从未意识到,自己的蜜穴并未彻头彻尾地整根吞没过夫君的肉棒——
那总是稍微留在身外的一小截,是他对自己长久保留着的温柔与克制。
撞开了一丝小缝般,子宫一下子狠狠地抖动起来。
再一次。
将所有的忍耐和
克制都抛诸脑后,既然子宫这么喜欢吮吸的话……那就让你
吮吸个够!
最终的防线轰然倒塌,红肿的龟头以势不可挡的力量扣开了淫靡的门扉,而
更加恐怖的阻力也让它的侵犯到此为止。
「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被亵渎了,子宫。
女孩子最为娇嫩脆弱的花心,被一遍又一遍地捣弄着,贯穿着。
约克公爵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有这样的幸福。
啊,又被贯穿了呢。
夫君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惜妾身。
这里可是,要怀我们的小宝宝的地方。
这样一直侵犯进来感到舒服,不行的啊……
随着两人的理智都溃散时,深沉的嘶吼和放肆的淫叫,炽烈的精华直接狠狠
浇灌在了子宫内壁上,他死死地压在最深处,不再让花心一次次地被顶开,而是
强迫它完全为自己绽放着盛开。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浓郁充沛的精液毫无保留地浇灌着,子宫壁被炙烤
着疯狂地抽搐着,但子宫口和肉棒对彼此都毫不退让,小小的暖房里很快就填满
了精液,但更多的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入。
当约克公爵被黑丝所遮掩的平滑小腹终于出现了一丝微弱的隆起时,那仿佛
怀有身孕的幻觉让约克公爵在暗无天日的快感地狱中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