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繁抚摸着他的背后长发:“我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冲你乱发脾气了,好不好?”
纪长风慢慢松开她,宋繁那一圈深深的牙印很是刺眼!可是不妨碍他继续给她脸色看:“宋指挥使不是傲得很吗?怎么又中途折回来我这肮脏恶臭的翁主府了?”
宋繁一转身,落入他的怀中,圈住他的腰际就开始亲他,纪长风不乐意,好一阵躲闪。两道剑眉锁紧,也不愿看她一眼。
“好翁主!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宋繁握着他的手,放在胸前做祷告状:“我心爱你!心爱你心爱你!你别生气了,离了翁主,我可就活不成了……”
“你闭嘴!”纪长风瞪她,正想抽回手来,忽然摸到她的胸前柔软。
宋繁见他一脸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又凑近他些:“翁主,可是不舒服?我帮你把脉?”
哪知男子瞅着她的胸前,抿了一下唇,说:“我想摸摸你的……成吗?”他想过了,要是宋繁不乐意,他就立刻炸毛!林絮那臭男人都可以,凭什么他不可以?
宋繁低头看了一下他说的位置,二话不说,把腰带解了。
“你、你干什么?!”纪长风吓得一个趔趄,跌坐在身后的床上。
“脱了好给你摸呀~”宋繁笑得像恶土匪遇到小郎君,一双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外衫脱了,只留下一件薄薄的亵衣。
纪长风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羞涩。女子像一只蛇妖一样缠了过来,握着他的手就放在她身上,一双水盈盈的媚眼如同钩子一样凝视他。
……
躺在床上,二人皆是满头大汗!宋繁漂亮的脸上染着淡淡情/欲,刘海shi漉漉地贴着她的额头。
她浑身变得好软,也不是没有没有和男子亲密过,但是纪长风带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他主动、直白、富有活力,和他在床上,总有一种势均力敌的感觉。
纪长风将赤条条的她揽在怀中,亲吻着她的鬓边,柔情似水:“想什么?”
宋繁咧嘴一笑,“想怎么伺候翁主。”
纪长风听了,冷着脸抓过身边的衣服,一件件给她穿上:“伺候个屁!也不怕再七窍流血……你有几条命可以玩?”
宋繁跪在床上,将身子直起来,任由他帮她将一件件衣裳套上。“等我好全,翁主定会后悔今日小看于我!”
纪长风倒也没说什么,又耐心地将她把护腕戴上。他喜欢的是宋繁这个人,能不能交颈而卧,并不是那么重要。
宋繁从床上拿起自己的一支簪子,交给纪长风,说道:“这是我最爱的碧玉簪,翁主带着!”
纪长风垂目看着手里的簪子,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来!
上一世,宋繁还拿这种簪子给青楼里的小倌赎身呢,她哄男人的招数还是没变!人人头上一点绿。
他二话没说,抄起簪子就毫不可惜地掷在地上!
宋繁见状,一脸错愕!却见那灰发披散,恍若谪仙的清俊男子一身亵衣雪白,宽阔的胸膛半遮半掩,眼底眉梢尽是冷嘲热讽,只听他Yin恻恻地说:“宋繁,是时候要与你说清楚了。”
“你与我相处不长不短,也有八年了。我什么脾气你是清楚的!”
“若是你我在一起,那我们之间断断容不下第三个人!若是你还朝三暮四的……就给我滚!要是想和我分手,最好是趁早。”
宋繁第一次见到男子冲他发这种无名火,说句狂妄的话,她从未在男子身上碰过钉子,一时间不知所措!“长风,你是不是不喜欢簪子?那你喜欢什么?”
那人冷哼一声:“我要什么?我要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的东西!零售批发的虚情假意小爷我不要!”
宋三小姐第一次发现自己真心喜欢一个人,但是喜欢的这个人是她见过的最难哄的男人。可为博佳人一笑,她豁出去了,跑遍上京城里的古玩店,挖空心思讨他欢心,这一下,二位的私情彻底瞒不住了。
凤君接二连三地找了几次杨雯,要求她振妻纲,不料杨雯根本不认为自己娶了一个翁主,她说:“我只是娶了一只公鸡而已!喏,我现在是让那只公鸡住在我的云溪阁里,好吃好喝供奉着,我隔三差五的,还去它的院子里帮它拔拔草、洗洗澡!公鸡多好啊,我去哪儿它都管不着,诶,我杨雯就娶一只公鸡做正夫了!”
于是,上京城的故事,逐渐成了戏台上的嬉笑怒骂,个中的是非曲直,倒是谁也不在意了。
一晃的功夫,又是一年的中元节。
中元节是女尊世界的盛大节日,上至皇族贵胄下至百姓,要祭天、祭酒、颂文、放河灯。在这种正式的场合,皇室和贵族女子们都是一起过的。
按照习俗,所有的皇室成员要爬过一座小山坡,亲自上山祷告,为了显示对上天和祖先的敬畏,皇族的随行不宜过多,一般来说,上京城所有的贵族子女们随行一起上山就差不多了。
这么一个返璞归真的行程,也不是那么容易。好比说作为随行者的宋繁,现在正站在镜子前,由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