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那真不好搞什么小动作。
车子缓缓驶走,戚倩倩眼睛一直目送着它消失在街尾,她心里对越诗又羡又妒,她要怎么样才能接近像那个男人一样的人呢,难道要跟越诗交好吗?
盯着陈博毅那辆车的不仅戚倩倩一个人,陈家老太太在路边的车上指挥警卫员跟上前面那辆车,好家伙,昨天林慧跟她说博毅今天可能就会来找这个女人,她当时还不相信,结果今天跟出来一看,她儿子果然来找人家了,先是去人家工作的医院,再是找到首都大学来,可真是上心呢!
还有这个叫越诗的女人,确实长得好看,但也挺有心计,昨天琪可跟她说了,这个女人面上对博毅一副不假辞色的样子,但背地里却勾着他,今天一看确实是这样,博毅跟她没说两句话她就上了博毅的车。
警卫员开着车跟上去,但可能是耽误了一会儿,在一个路口竟然把人跟丢了,陈老太太只能先回家,越诗中午跟陈博毅把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但他似乎还是没有死心,第二天又出现在学校门口。
越诗没搭理他,但他似乎笃定了烈女怕缠郎的道理,一连几天都出现在首都大学门口,陈老太太跟了儿子两三次,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准备叫越诗出来谈一谈。
陈琪可知道了后也想凑个热闹,陈老太太思索了一下,决定让女儿陪着自己一起去见越诗,她要让这个越诗主动离自己儿子远远的。
第二天,陈老太太一早就打发儿子去城郊帮自己办点事儿,她估摸着儿子事情办完回来得到半下午了,于是她和女儿收拾妥当让警卫员开车送她们去首都大学。
中午放学,越诗刚出校门就被一个打扮得很是体面的老太太叫住,“你就是越诗吧,我是博毅的妈妈,我想找你谈谈。”
越诗本来还在庆幸今天陈博毅终于没再过来,结果闹了半天他没来,他妈来了,真是有够离谱的。
因为是老人家,所以越诗的态度比较客气:“您好,我跟您之间应该没什么可谈的,我跟您儿子之间根本不熟……”
旁边站着没说话的陈琪可闻言插了一句嘴:“可别谎话连篇了,说什么跟我哥不熟,跟他不熟他天天往你这跑?”
陈老太太接话敲打越诗:“王建业你应该认识吧,他现在还在边境农场改造呢!”
越诗没想到陈家人竟然来之前还查过了她的背景,看来这次谈话是非谈不可了。
“好吧,去哪儿”,越诗干脆应下来,人家这是有备而来,她自然得把该说的话交代清楚。
陈老太太让她上车,车子在不远处一间临街的茶楼停下来。三人进去坐在临窗的位子上。
陈老太太抿了一口茶,抬眼看向越诗:“越诗,我就直接了当地说了,你配不上我儿子,希望你以后离他远点,不要跟他有任何来往。你的经历我查过了,之前结过两次婚,有一个女儿,第一任丈夫有地主背景,第二任丈夫被你举报了,现在在边境农场,你妈妈似乎也是你举报的吧,说实话,你这样的条件,别说配不上我们家博毅,就是普通人家怕是都不会想跟你沾上任何关系的。”
陈琪可在一旁搭腔:“人呢,最该有的就是自知之明,你一个背景不清白的三婚女人,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女儿,识相的就该离我哥远点,不要再纠缠他,不然你能把你前夫送到边境去劳改,我们家也能把你和你女儿送过去,我劝你还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老太太没有斥责女儿的话,显然她是默认了女儿这套说辞。
越诗真的被陈家这一家子人一脉相承,自说自话的模样给气笑了,“你们一家子都有臆想症是吗?这位夫人,我对您儿子没有一点意思,从绥庆到首都,我从来没主动找过他一次,至于说我纠缠他,那根本是无稽之谈,倒是您,希望您管好自己儿子,让他不要三天两头来学校找我,他不嫌烦我还嫌影响不好呢!要是他再来学校找我,我可就要去公安局告他骚扰女性了,还有,您儿子在您眼里或许是个人见人爱的宝贝,但是在我这里,他什么也不是,还不值得我耗费心神去纠缠他,脸不要那么大,看谁都觉得是在觊觎您的宝贝儿子,既然是宝贝,那您就把他在家里藏好了,千万别让外人多看一眼!”
说完,她又转向陈琪可,二话不说就把一杯茶水泼在她脸上,陈琪可愤怒地大叫起来,端起杯子想回泼越诗,但被越诗眼疾手快的夺过杯子,于是第二杯水又泼到陈琪可脸上,陈老太太想挡但是没挡住。
看着陈琪可脸上的水不停往下流的狼狈样子,越诗慢条斯理道:“陈小姐,有些话说出口前最好斟酌一下,我女儿可不是你口中的拖油瓶,至于你哥哥,我对他没有一点兴趣,你要是觉得你哥哥举世无双天下第一的话,你干脆自己嫁给他好了”,说罢,她又转向陈老太太,语气婊婊的:“对了夫人,您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呢,您的宝贝儿子要是娶了您的宝贝女儿,那可真称得上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您也不用整天操心谁会纠缠您儿子了,直接自己家自产自销就好,我当然配不上您儿子,您家的高贵血脉最好不要让外人破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