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前线连连告捷。泾北军尚未接到支援或开战的消息,军中众人人心平稳。叶从容在部队里混的如鱼得水,她会做菜,会读书写字,算账更是一把好手。叶煦更是个乖孩子,不哭不闹,跟着谢沛抒读书识字听话的让人觉得养孩子似乎也不是件难事。
叶家同谢家是世交,彼此往来间都是药材生意,叶从容空闲时便会帮谢沛抒在医务所里照料病人。但是,自从上次叶从容醉酒后,气氛就变得尴尬起来,叶从容自觉醉酒后可能说了些不该说的,谢沛抒是有点羞涩,因此,两个人越发客气起来,直到周排长来找谢沛抒。
“谢军医,你这姐姐愿不愿意嫁人?通过这些日子相处,我觉得您这姐姐,性子特别好,上次二话不说就掀了我衣裳给我这背上药,而且谢少尉您放心,我从来没看轻叶姑娘的寡妇身份,何况叶姑娘还是您的表姐,有您在,我也不会欺负她,我家就剩下我娘和妹妹了,我娘和妹妹都不在意这些,我娘当初还嫁过两次最后才碰上我爹,糖糖这么招人稀罕我也愿意当儿子养了。要是愿意,四个月后我们连队经过湫城要驻扎比较长的时间,趁这个机会可以放我去成亲。我还没问叶姑娘,就是寻思先从您这探探口风。”
周排长长相周正、身材挺拔,做事也很勤恳认真,二十岁的年纪相当的风华正茂,很讨小姑娘喜欢,以前行军途中,也有胆大的姑娘给他送手帕、吃的,也没见他收过,叶从容真是相当的厉害,这样一个好小伙就被她把魂儿“勾”去了。
周排长也喜欢叶从容,谢沛抒的心里感觉酸胀,他不想再瞒着,也说不上什么心思,一口回绝了周排长:“她有喜欢的人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周排长失魂落魄地出了医务所,正好碰上来送饭的叶从容,叶从容喊了声周排长,周排长却“委屈”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便跑走了。
“周排长怎么了?”
“无事,他只是想娶你。”谢沛抒也不看她,黑着脸回答。
“娶……我?哈哈,这玩笑开大了啊。我这辈子有糖糖养老就行,您放心我以前那些荒唐的毛病都改了。不说这个了,谢少爷来尝尝我今日做的新菜。”叶从容连忙讨好般地从食盒里端出盘子来,谢沛抒不想看叶从容这幅谄媚的表情,他有些恼怒,不觉手下用力,写字的笔尖突然断了。
“叶从容,你别装傻。”谢沛抒抬起头来,直勾勾地对上叶从容的眼。
“叶从容,你别躲我,那夜我说的是真的,我要娶你。”
叶从容心里‘咯噔’一跳,但还是说: “谢少爷救了我,又收留了我跟糖糖,所以谢少爷就是要求‘以身相许’我也应该答应,这样我今下午去洗下澡,夜里去寻您,您看合适么?”
“叶从容,你怎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想娶你。”谢沛抒着急了,他红了脸,蹭的站起来,开始辩白。
“谢少爷,您别开玩笑了。叶家败落了,我也已经嫁过人了,还带着一个孩子……”
“那又怎么了,我没有玩笑,我是真心的。”谢二哥教育弟弟,说话要直白,以前没娶到叶从容就是因为一句话绕来绕去,谢沛抒是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才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才对,尤其是这种事,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这边叶从容被谢沛抒的“直白”撞的昏了脑,她是个聪明人,却在谢沛抒的事情上屡屡“卡壳”。
“叶从容,你过来……我不想等了……”我怕再等你就被其他男人勾走了。谢沛抒拉着叶从容便匆匆地向后院居室走。
“谢沛抒,谢沛抒,你疯了不成。”叶从容力气不小,但耐不住谢沛抒好似动了真格,毫不怜惜地用了劲,谢沛抒还冲动着,怎么说都不听。到最后,叶从容只得喊:“谢沛抒,你放开我,婚嫁之事也是可以商量的。”
闻言,谢沛抒果真停下来了,但他只是回头“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你骗我,我不信。”便拉着叶从容继续往前走。
此时,正值饭点,路上没什么人,但叶从容也不敢大喊,只得跟谢沛抒走。
军营里生活尚可,叶从容自己捣鼓用谢沛抒的药材做了不少香皂,今日,因为做菜容易染上油烟味,她做完菜便喜欢溜回去沐浴一遍,来找谢沛抒前她其实刚沐浴过,靠近她便能闻到药材香。谢沛抒进门反锁死,便开始解外套扣子,然后便急不可耐地压上她,做了许多年来想却不敢的事情,箭在玄上,叶从容无奈,便开始哄着谢沛抒反客为主,
相较于谢沛抒,叶从容显得经验丰富许多,她按住谢沛抒,手探进她曾日思夜想的年轻rou体,将那衬衣扣子一颗颗解开,她解扣子的速度并不快,但她指尖过处,谢沛抒感到泛起阵阵火花,酥酥麻麻的,很是新奇。
谢沛抒躺在叶从容下面一副她衣衫半滑半落,胸前风光半遮半掩,叶从容俯下身便从谢沛抒白皙的脖颈亲起,然后蜿蜒至前胸两个红点。
谢沛抒生得好,肤白貌美又爱干净,不愧是叶从容看上的人,不仅脸生的好,全身皮rou摸上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