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不想这样大颗大颗眼泪滚出来,落在她的外套上,求求你,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没关系的,不要动,我来就好了。他摸了摸她的头顶,然后像从前一样,解开她的每一层束缚,直到她彻底赤裸,暴露在朦胧的夜里。这是属于他和她的二人世界,就连月亮也不能窥见她的身体。
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抓住沙发。他说。打开盒子前,他的手指抚过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像蝴蝶掠过花丛中最鲜嫩的花蕊,他也是如此,抚摸成熟的杏子,一场雨随之落下,浇灌最干涸的土地,使其成为湿润的平原。
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像是自问自答,白羽怎么会不知道呢。打开盒子,像是推动注射器般伴随着叫喊而推进。他还是那样抚摸着她的背,这究竟是惩罚还是爱意的表达?就连黑魔王自己,也分不清这一点。
放松。他说。会舒服的。那东西擦过她的身体,如火柴擦过盒子,刮起痛感和炽热的飓风。很快,在她的呜咽中他加快了速度,现在那双手一只用来安抚她,一只用来惩罚她,将她讨厌的东西撑进身体,又快速抽出来,如此往复,她弓起身子,大声叫喊。走廊里回荡着她无助的声音。
她的指甲划破了沙发背,呼吸愈发急促,像要窒息。被人掐住喉咙时,口水不自在地向下滴落,可有时即便无人掐住她的喉咙,她的口水也会向下落。落到身体上,开出一片耀眼的鲜花,粉嫩易碎的鲜花。
老师。她哭着,声音嘶哑。可不可以停下。
黑魔王挑起秀气的眉,手上的动作慢慢停了。
错在哪里了?说出来。他轻声说,像是爱人之间暧昧的低语。
我我不该动您的东西
还有呢?
还有
她的灵魂连同思维一起被搅乱了。
你看,还是没有记住自己的问题呢。他眯着眼,嘴角的弧度似是新月。那我们继续吧。你错在观察不仔细,做事也不够细致。好孩子,不要这样哭,会窒息的。
无止境的折磨才刚刚开始。他继续了手上的动作。她不再死撑着撕扯办公室的沙发,而是用那已失去力气的双手尝试推阻他的手,她用尽全力去拒绝。
把手背到身后去。他像是教育一个年幼的孩子,语调柔和而平静。尽管他说出的话都是命令。
不要。她还在哭。不要,求你停下来吧。
你想要被我绑住手的话,就继续。他说。最好还是听老师的话。实在不舒服的话,就来接吻吧。
那双手正在折磨她的神经,吻很漫长,时间很漫长,一切都很漫长。手上的动作却是迅速的,伴随着她身体的阵阵痉挛。他还在试着将那东西塞进去,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见她合拢双腿,他压在白羽身上,逼迫她接受温柔的侵犯。
台灯的光似是摇曳的烛火,逐渐要熄灭了。光芒愈发暗下去。等到他第二次问同样的问题时,她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错在哪里了?嗯,看起来好像没力气再说话了呢。那就结束吧,不然弄太久的话,你也会痛的。记住哦,下次不许再做这种事了。知道吗?
她没办法移动,也没办法点头。沙发被濡湿了大片,分不清是泪水,还是体液,无论哪种全部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