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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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只火柴(禅院甚尔主场)约9k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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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一群人拿着长刀和棒球棍诚心诚意让她加入帮派,黑市诊所的医药费太贵了;换下装备去见他的话作为一个无主的羔羊直接被赌场丢出去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

    第二次和甚尔君见面,她的男伴和他的女伴是情人,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划掉)物以类聚一丘之貉,这一对衣冠楚楚的俊男美女向她和甚尔提出4p,钱加倍,甚尔同意了,她,她也点头了。

    甚尔和她一前一后取悦那位小姐,那位先生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看,不一会那位先生就让她和甚尔到一边去,和情人交缠起来。

    爱情真是很奇怪的东西啊。她坐在床边看着那两个人过了一会才强迫自己转移视线,甚尔君,一起去客厅吃点东西吗。

    开始时她和那位小姐都穿着成套内衣,现在她只留着一条内裤,男士们则全脱了。相比她常识认知被冲击到而不自觉的看着那两人,甚尔则一脸平静的坐在旁边。

    *

    甚尔君常遇到这种状况吗?她上半身躺在沙发里,腿搭在扶手上晃啊晃,脸转向甚尔,像那种美国电视剧里的情侣,好神奇,日本人好像占有欲会更强一些。

    不看,不想,不关我的事。甚尔走到冰箱旁拿了一盒草莓酸奶,走到沙发另一边坐下。

    那你厉害耶,日常多无聊啊。

    诅咒师的生活还不够刺激吗,地下赌场也见到好几次了。

    甚尔记得我啊。她翻过身双手捧脸撑在沙发上,我也看到了甚尔,但工作时间不好走开。

    常常会有在车上往外看或者是在便利店等那声叮响起来之前,树和房子不断往后退,阿拉伯数字倒数数数,那种时候,会害怕也很寂寞。说着说着她就低下了头,一只手放下来在沙发上画圈圈,之前被甚尔抱了后好几天都不会有那种情绪,想着是不是接吻和做爱就能消去一些那种情绪呢,后面就和其他人约会,虽然比不上甚尔君,但也还行。

    所以想和甚尔做爱呢,今天可以和甚尔做吗?

    甚尔转过头,见她已经磨磨蹭蹭地仰面挪到离他只有一个小臂远的地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粉色的乳尖像是樱花落在雪上,白色的蕾丝内裤边蹭得卷起来,让人想把它脱下,之下掩盖着的热情而潮湿的甬道。

    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得到甚尔的注意力和认可。

    自视甚高把没有咒力的人当成猴子的诅咒师一员向没有咒力的人寻求认可,真是可笑。哈哈哈。甚尔笑了几声,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他自己也不熟悉的声音说:我是没有咒力的普通人啊,追求我的认可,脑子坏掉了吗。

    甚尔那么强的吗,在论坛里只看到说甚尔对咒术的运用很厉害,几乎不会留下咒力残秽。感觉到可以往前,她毫不犹豫的接了下去,术式对于我来说能让我掌握一些人生决定权,但有时候又觉得没有它我过的生活应该也差不多。没有咒力大概会去混帮派,没什么钱上学和混帮派的男友无所事事消磨时间,在帮派群架里不小心被打残废被强制退出或者替人背锅蹲监狱,然后没学历也找不到工作,最后会饿死街头?现在也是在当做外卖配送员差不多的工作和黑帮有牵扯,也没有去上学,和男人约会,我看过一个介绍诅咒师和咒术师的平均寿命的帖子,现在可能会死得更快一些。

    我这里也没有生命意义的答案这种东西他的声音慢慢哑了下去,最后偏头看向了其他地方。

    可以借甚尔的腿让我靠一下吗?说着她头靠在他腿上,闭上眼睛,甚尔低头看着她,随你了。

    结束的时候再向他要联系方式要到了,于是得寸进尺地再向他要一个吻闭上眼睛,他俯下身,吻落在了她的头上。

    *

    虽然得到了联系方式关系似乎也亲近了一些,但实际上也没能交换什么话题。母亲的孩子出生了,房子里有股散不掉的奶味,工作基本排在晚上,白天补觉只觉得婴儿无时不刻不在哭叫。

    她的猫跟了别的主人,家变成了房子。攒够钱她就向母亲提了出来,母亲抱着孩子唱着摇篮曲,听完后说:你准备好了那就去做吧,是不是和男友一起住呢?

    搬出去一个人住,有一个关系亲近的男性友人,也和其他人约会过。

    要不要请你朋友来家里玩呢,搬出家独自生活好像就是大人了。

    我问问他。

    她打电话给甚尔,说母亲关心她的交友情况想请她新交到的朋友吃个饭,她也想请他帮搬个家。

    她以为他不会答应,在手机上聊天基本上是她在说,甚尔基本上就回个单字,格斗方面和一些突围跑路的技巧上有疑问的时候会回答得很详细。见面的大部分时间在做爱,大部分时候只和他有一两次是和他的情人一起。时间多的话就去赛马场或者电玩城见他,不得不说他运气实在是不太好,她跟着都赢了好几次也没见他赢过,赢了或者钱有多的话会一起去吃烤肉或者很贵的寿司。

    甚尔问了时间和行李数量,她等了一会,甚尔说可以。

    *

    收拾的时候才发现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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