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林老师呢?”
乔南文一时尴尬,说:“我跟他没什么。”
“那就好,我就怕你身边有人了,我再约你出来吃饭,那岂不是成小三了吗?”
乔南文:“没有,胡说什么呢。”
这段日子,乔南文已经想好了,她是不可能和林子温有什么了。她还没有摆拖掉陆尽临,还不能和别人走得太近,她怕陆尽临发疯,会伤害到林子温。
如果她和林子温在一起后,陆尽临出来捣乱,那样子更麻烦。
她回到了病房里,看到陆尽临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个杯子,应该是要去倒水。她快步走过去,把他手里的杯子拿过来,说:“要倒水也不知道叫个人,要是又摔了怎么办?”
前几天,护工就已经给乔南文打电话,说是陆尽临起来倒水结果摔倒了,还晕了过去。幸好肩上的伤没有加重。
陆尽临还是站在原地,并没有坐下,说:“护工也不能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很多事情还是得我自己做的,我也不好意思总是麻烦人家。”
乔南文倒好水,把杯子塞到他的手里:“有什么不好意思麻烦,我是给他开了钱的。”
陆尽临看起来很渴,一口气就把半杯子的水全给喝光了,他顺势稍稍靠在乔南文身上,问:“宋凛和你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怀疑他家的公司是你搞的。”
陆尽临满脸无辜:“怎么所有人都来陷害我,不能因为我以前做错了点事,现在就把什么脏水都泼到我身上吧!”
乔南文扶着他坐到床边,说:“你少说点话行不行。就你这张嘴,整天胡说八道,人家不怀疑你才怪。”
“我就逼逼两句也不行?还不让人吹牛啊。”
乔南文瞪了他一眼:“祸从口出你不知道啊,你就不能安分点,老实一点?”
“你喜欢老实人啊?”陆尽临的语气又变了调:“那我做个老实人好不好?我可老实了。”
乔南文没好气地说:“还老实人,你先做个人再说吧。”
陆尽临又往乔南文身上靠了靠:“我不想做人,我只想做你的舔狗。”
乔南文往他腿上拧了一下,陆尽临疼得大叫:“你轻点,我那儿疼!”
“哪里疼?”
陆尽临站起来,慢慢去把病房的门给关了,才小声说:“老婆,我那地方疼,前几天摔的时候蹭到了,我没好意思和医生说。”
“哪个地方?”
“就那里呀,你要看吗?”说着,他就要脱裤子。
乔南文一手把他的裤头给拉上:“你怎么那么猥琐?”
“不是啊,老婆,是真的受伤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说着,他把手伸到裤子里,再伸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沾了血。
“你看,都出血了。我觉得害羞,就不敢给医生看。我昨天给你打电话,想让你帮帮我,你都不接我电话。”
看着陆尽临手上的血,乔南文也是有些吃惊:“是不是尿血了?”
“我不知道,反正就好疼。我现在也弯腰不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拉了拉乔南文:“老婆,你就帮我看看吧,以前都看了那么多次了,现在看一下没什么的。”
乔南文站起来,去把窗帘给拉上,又把灯给打开,才让陆尽临把裤子给脱下来。
还好,伤的不是那处,是大腿内侧有一道划痕。只是出了点血,看样子伤口并不深。
“老婆,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啊?”
乔南文直起身子:“不严重,是伤在腿上。”
“那以后会不会影响性生活啊?”
乔南文看了他一眼:“我让医生来给处理一下伤口。”
“不要,我害羞。你让医生拿点消炎药给我就行了,我自己来。”
乔南文最后还是医生过来处理了伤口。
等医生走了之后,陆尽临红着脸躺在床上:“我都说不想让医生来了,刚才医生一直在忍着笑,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我就不应该管你,让你自己死在这里才好。”
陆尽临又坐了起来,去拉乔南文的手:“这么说,你现在开始管我了是不是?”
他语气带着娇气:“你管管我嘛,老婆,我真的不是个坏人,你要相信我,都是那些人陷害我的。他们看我家庭美满,生意成功,所以眼红了,才来诬陷我的。”
乔南文看向他:“跟你说了,你老实一点,都进了一次监狱,还想要再进去是不是?”
陆尽临把头往乔南文肩上靠:“我老实得很,我什么事都不敢搞了。老婆,你可怜可怜我嘛,我想当你的情人,我们偷偷来,不让那个林子温知道。”
“等你伤好就赶紧离开这里,不要来烦我。”
“那你让我去哪里嘛,我现在没钱没势的,去哪里都要被人欺负。你看那个宋凛,刚才对我说话那么横,我也只能忍着,都不敢回他一句。”
乔南文把他的头给